第一百四十七章 實在可憐
“有何不可?”
春喜看著常婉兒的眼睛,自然也看見了她眼中的躲閃之意。
“國師大人,婉兒姑娘她…”
這時一直站在旁邊士兵先開了口,因為他見著常婉兒此時看起來實在可憐。
“我問你了嗎?”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春喜堵了回去。
“我是濮陽秦墨的以後的夫人也是唯一的一個,自然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像這種不必要的事情還是不要發生了,毀姑娘清譽不說,也會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後兩句是春喜對常婉兒說的,但是對於常婉兒來說,春喜的每一句都字字插在了她的心口,不知為何竟然哭了起來。
“婉…婉兒姑娘…你別哭啊。”
那幾個士兵見常婉兒掉下眼淚也顧不得驚訝春喜說的話,這幾個大男人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
“你們這是幹什麽?”
這時一個淡漠的聲音打破了幾人之間可怕的平靜。
“墨將軍。”
見到來人之後,那幾個士兵連忙對濮陽秦墨行了一個禮,站的筆直一動都不懂不敢動。
“你怎麽出來了,怎麽不多休息一會。”
濮陽秦墨看見站在一旁的春喜一邊把身上的披風披在春喜的身上一邊責怪道,全然不理會周圍的人。
“閑的沒事,想出來看看。”
看著濮陽秦墨此時嚴肅的神情,春喜不免得放輕了聲音。
“你怎麽了。”
濮陽秦墨把春喜包的嚴實後,才發現梨花帶雨的常婉兒。
“我…”
“她沒事,這姑娘之前幫過我,以後她要是有什麽事能幫就幫一下。”
說著春喜就挽著濮陽秦墨要離開,因為她發現自濮陽秦墨來之後常婉兒的眼神就沒離開過濮陽秦墨。
“若是身體不舒服就去軍醫那裏看看。”
濮陽秦墨皺著眉頭跟常婉兒說了一句,就跟春喜離開了。
聽著濮陽秦墨對常婉兒說的話,春喜不動聲色的要把手抽出來,卻又被濮陽秦墨一把撈了回去。
“怎麽手這樣涼。”
說著濮陽秦墨就把春喜的手包了起來。
兩國交界處溫差極大,春喜本來還沒有什麽感覺,但是濮陽秦墨這樣說她才察覺到手上了涼意,也可能是因為他的手太過溫暖了。
“常婉兒是誰?”
春喜沒再把手抽回來,反問道濮陽秦墨。
“這裏一家商賈的女兒,士兵們很喜歡她,她經常來給這些士兵做飯。”
“沒了?”
“還有什麽嗎?”
即使濮陽秦墨這樣說,春喜還是有一種預感,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並不這樣簡單。
“你怎麽突然來了?”
就在春喜還想問下去的時候,濮陽秦墨先開了口。
“想知道你在這裏都幹嘛。”
春喜有些糊弄的說著,她可不想告訴濮陽秦墨是因為自己想他了。
“軍醫說你驚嚇過度。”
濮陽秦墨說著還收緊了牽著春喜的手。
“是啊,看了一路的屍體,覺得好可怕。”
春喜說著還靠在了濮陽秦墨身邊,每次說道這裏時春喜就異常的難過,心中總是有一些悶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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