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昏迷不醒
“在你出獄之後,墨將軍找過我跟小壯,讓我們…讓我們對他施刑。”
大壯低聲說道,但還是被春喜聽見了,春喜有些震驚,不知道說什麽好。
“墨將軍雖然打了師傅您一鞭,但是我跟小壯整整打了他二百二十一鞭,我們到後來已經用很小的力氣了,但是將軍根本不讓我們停。”
大壯似乎豁出去了,看著春喜說道。
“墨將軍知道你喜歡聽故事,我跟小壯講的那些故事,也都是墨將軍告訴我們的。”
“師傅,墨將軍對您情深義重,他不可能會傷害你的,所以我跟小壯才相信他的。”
“師傅…”
大壯後來說的話春喜全都聽不見了,腦子十分混亂,連自己怎麽回的房間她的不知道了。
就這樣,自皇宮回來,春喜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一直不出來,夜漸漸深了,大壯放在春喜門口的飯菜換了一次又一次,濮陽清韻去照顧濮陽秦墨遲遲未歸,幻閣隻一天就仿佛冷清了下來。
天邊最後一抹餘暉消散,濮陽清韻也踏著滿地碎星匆匆而來。
“春喜,春喜你在嗎?”
濮陽清韻把春喜的門拍的一直作響,可就不見裏麵有任何動靜。
“大小姐,您這是怎麽了。”
大壯聞聲而來,他本就一直注意著春喜這邊的動靜,在濮陽清韻敲門之前他就感覺到有人來了。
“哥哥,哥哥現在昏迷不醒,卻…一直在喊春喜的名字。”
濮陽清韻淚眼朦朧,說話也上氣不接下氣,仿佛這些話要用很大的力氣說出來。
而在這時,一直禁閉的房門終於打開了…
在丞相府的另一邊,一間院子燈火通明,屋子裏跪滿了人,榻上躺著一個臉色慘白,呼吸微弱的人,榻旁邊守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和一個中年男子。
“哥哥,你怎麽了,別嚇荁兒啊。”濮陽清荁眼中含淚,手緊緊握住濮陽秦墨冰涼的手,期盼著濮陽秦墨能睜開眼睛。
“春喜…”濮陽秦墨無意識的一遍遍叫著,表情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站在一旁的濮陽琮說握緊雙拳,眼中的不忍與難過顯露無遺,雖說濮陽秦墨是濮陽琮說領養的孩子,但是這十幾年來辛勤教導,早已把他當成了親生兒子,如卻今生死未卜,一種無力感壓倒了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身上。
“為什麽,不過進了一趟宮,怎麽就這樣了。”濮陽清荁擦幹眼淚對濮陽秦墨身邊的護衛說道。
“屬下不知。”程疏臉色不改回答道。
程疏是濮陽秦墨的貼身侍衛,濮陽秦墨平時有些不方便出麵的事都是他不做,幾乎跟濮陽秦墨形影不離,所以這件事一出濮陽清荁第一個想到人就是程疏。
“你胡說,你天天跟哥哥在一起,怎會不知。”濮陽清荁氣急敗壞站起身來大喊。
“哥哥口中的春喜到底是誰為什麽哥哥要一直喊這個人的名字?”
濮陽清荁問時連濮陽琮說都投來了詢問的眼神,不知為何,濮陽琮說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間卻想不起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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