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春喜受傷
“疼。”春喜感覺自己的胸口疼得發悶,就像在經曆靈魂上的撕扯,這感覺甚至傳到她每一個神經中。
“春喜。”
耳邊傳進濮陽清韻輕輕的聲音。
“我這又是怎麽了。”等春喜漸漸熟悉疼痛的感覺的時候,想起來這已經是自己第三次經曆這些疼痛了,就這樣還不死不禁驚歎自己命硬。
“你昨日撞見了刺客,受傷了。”濮陽清韻說的輕鬆,好似這是一件尋常的事情。
“啊,我現在好像買一份保險啊。”春喜找回了遊走在自己身體周圍的腦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看見坐在自己身邊的濮陽清韻以及…站著床尾的濮陽秦墨。
“我靠,大哥,你怎麽沒聲啊。”現在春喜對濮陽秦墨有一種莫名的條件反射,好像看見他就一定會受傷。
“哥哥這幾日都在。”濮陽清韻又不冷不淡的說了一句,又不知道從那裏端出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輕輕吹氣。
都在?
春喜在腦子裏回想了一下,想找出他為什麽會在的原因。
“啊,我知道了,你是懷疑我把那些刺客引進來了的吧。”
“為何這樣說?”濮陽秦墨像一個木樁子釘在那裏,聽見春喜的話木樁子仿佛閃過了一種叫疑惑的情緒。
“不然呢?從上次花園裏拔劍到後來闖我房間哪一次不是因為懷疑我,算了,反正也沒指望你信過我,懷疑就懷疑吧。”春喜說出的話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但是還是有一些不自在,畢竟被人像犯人一樣懷疑的感覺很不好。
“你替哥哥擋了一劍,他把你帶回來了。”濮陽清韻看出春喜誤會了哥哥,好心提醒道。
一瞬間春喜的表情變幻莫測,心想,我替他擋劍?什麽時候?我怎麽不記得了?
濮陽秦墨見春喜的表情隻當她還沒清醒,拿過濮陽清韻手中的藥,遞到春喜眼前,說“把藥喝了。”
春喜見狀有一種大敵當前的感覺,想往後退卻發現退路被擋的死死的,昨夜的事情想電影一般快速回放,她看見了遠處的黑衣人,她跑了起來,她跑到了濮陽秦墨身後,她旁邊剛好有一個提劍而來的刺客,她被襲擊了,她暈倒了…
“我發誓,我真不是故意的。”春喜看著濮陽秦墨眼神真摯的說,她多希望這個木頭樁子能看懂她眼中的真誠。
“妹妹扶她起來。”濮陽秦墨並沒有察覺到春喜那真誠一片汪洋的眼睛,對旁邊的濮陽清韻說。
春喜因為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濮陽清韻將自己扶起來,跟著剛才的打擊,身上的痛竟然可以忽略不計了。
“我自己喝,你別上手。”春喜看著濮陽秦墨遞過來的手,一時間手足無措,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
濮陽秦墨見狀,眼神有一些不一樣,看著春喜的眼神從未有過的認真,看的春喜有一些不知所措。
“抱歉。”
兩個字從濮陽秦墨的嘴裏說出來想一個千斤頂壓在春喜身上,所有的不安在一瞬間好像有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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