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陳安直接撞進一座大山內,山石亂飛,他被追殺他的兩個人打入山體內,陳安吐出一口體內淤血,身體舒服多了,他嘴角帶著血,手捂著胸口,暗想必須盡快逃離這裏,沒想到是這兩個該死的家夥。
“哈哈,師兄我看陳安他現在是強弩之末了,掌門之位我看非你莫屬了。”
“哈哈,師弟你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的。”
兩人沒有貿然進入山體內,神識感受著,山體內氣息衰落的陳安。
陳安現在思緒在想著怎麽逃離,可外麵的兩個家夥肯定不會讓他逃走,他怎麽也沒想到暗算他的會是自己的師兄弟。
他現在還不清楚為什麽他們要這樣對自己,陳安壓根沒機會跟對方說話,對方一直對他窮追猛打,雖然蒙著臉,但是從體型上,還有使用的法術上,陳安已經確認這兩個人就是他的師兄弟。
生死關頭,管不了那麽多了,既然他們要殺掉自己,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既然陳安別無選擇,那麽就不要怪他,不念同門之情了。
“散,龜岩陣”嗡!嗡!嗡!
從儲物戒飛出一群白色紙人,沒入山體消失不見,他的金丹也隨之小了好幾圈圈。
布置好陣法,陳安開始調理身體氣息,接連吃了好幾顆丹藥。
他現在想開了倒也是不著急,按照他對兩位師兄弟的性格的了解,他們肯定不會貿然進入。
自己趁著這點空隙時間,抓緊恢複一下。
砰!砰!砰!接連幾道法術轟在山上,好在剛剛陳安被打的深,這幾道試探的法術並沒有進入山體內部。
“師兄,我們要不要進去看一下,陳安他的氣息微弱,估計是昏過去了,我們進去給他來一下,以除後患。”
“師弟,不急,不急,你的師兄陳安可沒那麽容易就死掉,我們還是小心為妙,萬一貿然進入,被他自爆金丹弄個魚死網破,那就不好了。”
“還是師兄厲害”
砰!砰!砰,又是幾道法術,這時陳安法術傳聲,聲音有些虛弱的開口說道,“何師兄張師弟,你們,你們為何要殺我?”
張東陽有些慌亂,“師兄陳安知道是咱們了,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要是被我父親知道了,我們豈不是完了。”
何茂瞪了一眼神情慌亂的張東陽,“慌什麽,隻要我們殺了他,師傅他老人家不就,不知道了,你先進去我在後麵跟著你以防這小子有詐。”
張東陽有些害怕的看了看何茂,咬咬牙向陳安那個山體內飛去,何茂緊隨其後向那邊飛去。
陳安感受到兩道氣息靠近,手上立馬掐訣,法陣慢慢運轉。
何茂和張東陽兩人離大山越近,心裏就越感受到不安,可能是因為緊張吧,張東陽自我安慰的想著,但是何茂覺得還是穩當一點,飛的慢了一些。
然而他們離山體百米內,突然大地升起來一座陣法,白色的光從大地周圍升起來。
何茂想要離開,身體撞在白光上,發現這座陣法威力好像不是很厲害,看起來就像是簡單的困陣,不是殺陣。
頓時心安心了不少,既然法陣威力不強,那他就沒必要害怕了,看陳安的氣息,何茂知道陳安現在是強弩之末,所以現在並不擔心,既然被法陣困住了,那麽就先殺掉陳安再說。
何茂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紙人分身,幻化成人,手拿木劍,向何茂刺來,張東陽身前也出現一個紙人分身同樣的攻擊他。
他們兩人絲毫不在意就這種級別的紙人分身,來再多他們也不怕。“陳師弟這就是你最後手段?你也太瞧不起師兄和師弟了。”
何茂一劍劈向那個紙人,隻見那紙人分身那木劍格擋,卻還是被何茂一劍劈成兩半。
可是正如他們所想,他們殺掉一個紙人,就會又出現一個紙人。
二人接連殺了幾百具紙人,發現這紙人沒完沒了了,這不禁讓二人惱怒。
張東陽有些不耐煩,“陳安,你還是乖乖出來受死,我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要不然,等我和師兄解決掉這些紙人,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何茂看向不耐煩的張東陽開口說道:“張師弟你來應付,這些紙人分身,我去消耗這困陣法力,估計這陣法很快就能破除。”
張東陽看了一眼何茂回道:“好的,師兄你先破了這困陣,你放心就這些紙人分身我能應付,等破陣後,陳安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紙分身出現的越發的快,剛剛對上紙人分身的張東陽,他現在沒有了剛才的輕鬆了,不過現在隻是有點小麻煩,對他來說還能接受。
然而張東陽身邊突然出現十個紙人分身,何茂身邊亦是如此同樣的十個紙人分身,二人有些驚訝,正在攻擊法陣的何茂停手,準備先幹掉這些礙事的紙人分身。
然而二人正準備像剛才一樣,解決掉紙人分身時,十個紙人分身突然爆炸。
好在二人警惕性高,何況現在是在鬥法,哪怕陳安奄奄一息,他們依然不會那麽放鬆警惕,他們雖然不是很深入的了解陳安,但是對於陳安的了解程度也不淺。
剛剛二人確實是放鬆一絲警惕,但是好在二人都有準備,隻是被爆炸嚇到了而已。
二人法力形成的護盾,讓十個紙人分身根本沒有傷害到他們分毫。
這種程度的爆炸,對於他們來說小意思,哪怕在強個十倍對他們來說還是傷不到他們。
陳安一直在山體內,一邊操控紙人分身,一邊在恢複自己的身體。
陳安睜開了閉著的眼睛,眼裏充滿了殺意,他從儲物袋拿出一張黑色符籙,符籙表麵還冒著淡淡紅光,這張符籙本身是紅的,是由他煉製而成的,但是由於他師傅的幫他從新煉製,以至於現在這張符籙的威力,遠遠比他煉製的符籙還要強幾百倍。
這張符籙是他師傅交代,遇強敵可使用此符籙擊殺強敵,這是師傅留給她保命的符籙,然而沒想到竟然會用在師兄和師弟身上。
陳安正準備用符籙時,他周身發生異樣,陳安突然感覺身體全身的力氣被抽幹了,好久都沒有感受到疼痛的他,現在身體感覺好痛,眼前一黑他再次睜開眼,就看見眼前,站了兩個人,都帶著墨鏡,樣子看起來了很酷。
二人其中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筆直的站在,旁邊一位穿著休閑運動服年輕人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陳安大量這陳安,嘴角微微上揚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一臉莫名其妙的陳安,他們很享受這一刻。
陳安還是沒有弄明白怎麽回事,自己現在是在家?他費勁的轉了轉頭,看了看周圍環境,發現他現在所處的環境是在他租的房子裏。
剛剛他還在跟大師兄和師弟決一死戰,下一秒自己就被人控製住了。
很快陳安他就想明白了,自己是中了眼前兩個人的幻陣。
這個幻陣的級別肯定不低,自己哪怕被師傅封印了九成修為,也不是隨便一個幻陣就能讓他陷入的,可是剛剛到幻陣如此逼真,以至於讓陳安都沒能發現,以自己現在的修為能發動法相。
陳安看著眼前二人,暗自運轉法力,發現根本不能調動法力,可見眼前二人對他別有用心,這樣厲害的幻陣用在他身上,他身上的琵琶骨被兩條黑漆漆的鎖鏈勾住,丹田位置也被符籙封印,現在的陳安像一攤爛泥的癱在坐在地上。
西裝男人看著陳安眼神在慢慢清明對著穿休閑裝的男人開口說道:“少爺,這小子清醒了,您看您是先問話,還是先帶回去慢慢問?”
這位少爺蹲下身子,微笑的看著陳安,手一把捏住陳安的下巴,把陳安的頭左右翻了翻,想要看出陳安跟其他人哪裏有與眾不同之處,發現陳安就是一個普通的人沒什麽特別的,回過頭對著黑色西裝男笑道:“嘿嘿!阿古,這小子還蠻厲害的,中了我們王家的秘術,清醒的這麽快,沒記錯的話這好像是這麽多次,我們抓的人中唯一一個清醒這麽快的人”。
阿古麵無表情的回答道:“是的,少爺,看這小子肯定不是一般跟腳,要不然不會清醒的這麽快。”
陳安看著他們的對話,從他們的隻言片語中,陳安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自己實在是太過於天真了,依仗自己是修士感覺高於其他人一等,對於其他人過於放鬆警惕,哪怕小心一點,也不止於被人得逞,這也可能是師傅讓他下山曆練的原因吧。
幻陣中的幻像,是那麽的真實,陳安怎麽也沒想的,自己內心是那樣的陰暗,師兄和師弟原來在自己內心深處是那樣的人,這也是自身內心深處的想法,對於師兄和師弟陳安還是有些不信任。
陳安他現在,腦袋裏想還在想著,幻陣中的一幕幕場景,還有打鬥畫麵是那樣的真實,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現在被人控製住了。
現在陳安運行不了法力,不過他並不是很擔心,在他受到致命傷害時陳安他的封印修為就會被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