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真?假?
龍炎和嚴修來首爾,是分開來走的,嚴修比心蕾要晚一班航班,而且嚴修不是在仁川機場下的,是在金浦機場下的。這樣他才能避開與心蕾的遇見,而且來之前,嚴修已經將心晴給安置好了,這個安置跟軟禁差不多,所以心晴是沒法通知到心晴的。
“這個自然,義父,你要信任我,不過看心蕾那丫頭,對葉青的情感是很真的。隻可惜,我們要的東西,隻能在葉青身上找到。”龍炎笑了笑說道。
聽到龍炎這麽說,嚴修也是歎了口氣,這件事情最終是會敗露的,一旦敗露,也就意味著,他兩個孫女不會在跟他這個爺爺,有任何的情感。
最開始的時候,袁浩事件剛結束,龍炎就把寶藏的事情跟嚴修說了,嚴修那個時候,就起了貪念。為了這個寶藏,他甘願自私一回。因為在他年輕的時候,當初就是他在幕後操作,指使龍炎去逼迫袁家供出寶藏,最後導致袁家家破人亡的。
要知道,龍炎的生父是前安全部部長,他是高官子弟,逼問這種事情,他不可能動用政府力量,所以他必須依靠一些黑勢力。那時候的他,哪來的黑勢力,而嚴修那個時候正好是風生水起的時代,所以他們兩互利互惠,便導致了這場悲劇的發生。
對於袁家血案,在後來,嚴修隨著年紀大了,貪念越來越淡漠的時候,他對於此事,在心裏是備感自責,也怪當初自己一時貪念,導致袁家一家十三口人命消亡。
所以在後來,嚴修也沒有去想過寶藏的事情,以至於寶藏一度成為一個謎。但是他不去想,不意味著就能把寶藏的分量在他心中抹平。
所以在龍炎提供了寶藏的信息,嚴修做了一番內心爭鬥之後,也是想自私一次,畢竟他歲月已大,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就入土了。而這寶藏,也是嚴修心中一輩子的遺憾。現在有這麽一個機會去彌補,他怎能不動心呢?
所以他和龍炎就布置了一係列的局,這個局布得很大,而這一次梁成事件,則是他們局中的一部分。龍炎從非洲那邊得知了梁成這個消息,對於梁成,龍炎自然清楚他的身份,所以龍炎一瞬間就想到了葉青。
所以龍炎通過金成奇,因為金成奇不是華夏國人,加上他跟金成奇的關係不錯,這件事不能在京都動手,龍炎可是知道華夏國現在當權者對於葉青的態度,所以他們要抓住葉青,就必須逼迫葉青離開京都,離開華夏。
而金成奇則是最好的人選,所以金成奇便用巨額資金買下那些股東手中的股份,當然能誘惑金成奇這麽做的,也隻有龍炎提出的這份寶藏信息。
所以金成奇答應了,他的答應就意味著計劃的進行。在這個計劃進行之後,龍炎就派人,幾乎是二十四小時注意葉青的動態。而待葉青起身前往首爾的時候,龍炎和嚴修就做了一場戲,故意讓心蕾聽到。
隻要心蕾聽到,依照心蕾的個性,她絕對會來到首爾通知葉青,一旦心蕾這麽做了,那麽葉青一定會將她留在身邊。隻要她留在葉青的身邊,嚴修在心蕾的心裏,依舊還是個正麵角色,那麽這樣一來,嚴修可以隨時通過心蕾得知葉青的動向。
這樣隻要龍炎他們能成功抓住葉青,那麽整個計劃就完滿了,接下來,就是逼問葉青關於寶藏的下落了。
而依照現在來看,除去晏文的突然殺出,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按照原定計劃,天衣無縫的進行著。
“對了,龍炎,那個黑金手的晏文,你打算怎麽處理,他的勢力可不小,就連首爾,都有他的勢力範圍。如果有他在,我們想要抓住葉青,很難。”金成奇皺了皺眉說道。
本來當葉青一下飛機,然後等葉青稍作休息之後,等他放鬆了警惕,金成奇的人和龍組的人,就可以著手進行抓捕計劃了。
但是他們沒想到,晏文竟然插手了,以至於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金成奇更是臨時決定,請到了棒子國的第一殺手組合,有這兩個人在,金成奇就很有信心。
“他的勢力是很大,現在我也有些頭疼,不過看的出來,他現在也隻是做到保住葉青,並不想直接和我們發生衝突,否則的話,剛才在咖啡廳的時候就打起來了,而不是跟我們的人進行談判。”龍炎摸了摸額頭,皺著眉頭說道。
“咚咚咚。”
這個時候,外麵的門突然被敲響。
三人聽到這個動靜,皆是皺了皺眉,這個時候有人打擾,可不是什麽好的消息,因為他們進來的時候就下命令了,除非是有大事發生,否則不許隨便進來打擾。
想到這,龍炎開口說道:“進來吧。”
而在龍炎話語聲下,敲門那人便走了進來,他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開口說道:“剛才計劃失敗,龍組死亡一人,是龍凰。而千龍殺手組合敗退,龍婷也失敗了。”
聽到這個消失,三人多多少少有些驚訝。龍炎苦笑了笑,說道:“你下去吧,看來,這個葉青,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而等到葉青和晏文回到了賓館,晏文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責怪葉青的,“我不是告訴你,不能走出這個賓館麽?”
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兩人是分開坐車的,所以一路上,兩人也沒機會說話。
“這個是因為有點事。”葉青也是很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晏文是真的關心他的,這也是一份好意。
“我不管這個女人是誰,但是她絕對不能跟你在一起,她必須跟我走。”晏文深吸了口氣,看著葉青說道。
他當然清楚葉青所謂的事情是什麽,而在聽到他這句話,心蕾第一反應就是僅僅握住葉青的胳膊,而葉青也是很不解的看著晏文,驚訝的問道:“這是為什麽?”
“她如果留在你的身邊,最終結果隻會暴露你。”晏文看著心蕾,淡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