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攪成渣喂魚
錢之遠淡漠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
果然如柳雙雙所料,這個家夥並不懼怕秦家的勢力。
她突然就有了個念頭。
“哼,既然知道,那不趕緊放了我?要是讓他知道,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柳雙雙一字一頓道。
“喲,挺硬氣的嘛……”錢之遠撇撇嘴,“你以為我會怕他?實話告訴你,我錢某人在江陽沒有人能治得了我,懂嗎?”
話雖這麽說,可柳雙雙明顯看到他有一絲底氣不足。
“你真的不怕?”柳雙雙挑挑眉,故意想要惹怒他,“不好意思,整個江陽城的人都知道秦世勳權勢滔天,你錢家不過是幾年前才來的江陽,還枉想踩在秦家頭上?”
“所以說啊,你們女人就隻有這點兒眼界!”錢之遠歎口氣,眉宇間滿是得意,“秦世勳再橫,也隻能在江陽這座城裏逞威風……我們錢家,可是在各大城市都有人脈!”
“哼,吹牛!”柳雙雙冷冷地勾起唇,“既然有這麽大能耐,又何苦屈身於江陽這座小城呢?”
聽到這話,錢之遠神色複雜地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錢之遠,反正你也不打算讓我活著回去,總要讓我死得明明白白吧!”柳雙雙頭一昂,故意裝出大義凜然的樣子。
錢之遠愣了愣,唇角揚起一抹壞笑:“你怎麽會知道?”
“秦家再不濟,在江陽也是老大,把我得罪了,你們在江陽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柳雙雙一字一頓,“我說得沒錯吧!”
“Bingo!”錢之遠得意地笑了笑,“想不到你這個女人腦子也挺好使的,怪不得連秦世勳那種極品都能套牢!”
“你以為他會不知道嗎?”柳雙雙輕笑出聲,“實話告訴你吧,我手機裏安裝有定位係統,剛才那通電話,就是因為他起了疑心……識相的話就把我放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然後,再等著你伺機報複?”錢之遠勾勾唇,“秦夫人,你以為我傻嗎?”
說著,他站起身來,晃晃悠悠地走到吧台邊,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實話告訴你吧,我在這附近安裝了反偵查裝置,方圓五裏都檢測不到定位數據……所以呀,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錢之遠的話讓柳雙雙的心徹底跌入穀底,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會如此有手段。
“待會兒到了湖心,我就用螺旋槳把你攪成渣,再扔進湖裏喂魚……你說,你連根頭發都不剩,讓你老公怎麽追查你的下落呢?”
錢之遠不緊不慢地說著,每一個字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錢之遠,這不是你第一次殺人了吧!”看著他神態自若的模樣,柳雙雙強作鎮定。
她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陰毒。
“你連這個都知道?”錢之遠甩給她一記讚許的目光,“算了,就像你說的,都是臨到死期的人,我就滿足下你的好奇心吧!”
他放下酒杯,掰起手指頭。
“嗯……不多不少,剛好七個!”錢之遠咧咧唇,笑得有些陰冷,“加上你,一共就八個了!”
聽到這個數字,柳雙雙震驚極了。
她萬萬沒想到,在法製社會,竟然還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殺人。
“你就不怕被發現?”柳雙雙真的出離憤怒了。
錢之遠聳聳肩:“當然不怕啊,反正他們也找不到證據……那些人體組織啊,都進湖裏魚兒的肚子裏了!”
柳雙雙聽得陣陣惡心,之前以為他隻是個禽獸,沒想到完全就是個魔鬼!
“我呀,殺的都是那些不知足的女人!”錢之遠似乎來了興致,侃侃而談,“睡一晚,給她們幾百萬,明明就是錢貨兩清的事,非得拿著偷拍的照片威脅我,要我再給幾千萬!我錢某人是有錢,但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既然她們那麽喜歡錢,我就燒給她們,幾十億幾百億,讓她們在陰間花個夠!”
他越說越興奮,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猙獰,柳雙雙不禁倒吸口涼氣。
這完完全全就是個變態啊!
“好了,說了這麽多,想來你對我也有更深的了解了吧!”錢之遠一拍大腿,回眸衝著柳雙雙笑了笑。
這一笑讓柳雙雙覺得背脊發涼,趕緊移開視線。
“這麽好的美人胚子,不睡真是可惜了呢!”錢之遠沉沉地歎口氣。
說完這話,他臉色一沉,朝著黑衣人使了個眼色:“把她衣服扒幹淨!”
“是,少爺!”兩名黑衣人點點頭,一步步朝著柳雙雙逼近。
“你們都瘋了嗎?殺人可是犯法的!”柳雙雙氣得大吼。
黑衣人根本就無視她,眼看著手就要伸到她的皮帶……
就在這時,一陣悅耳的交響樂聲響起,黑衣人瞬間停下手上的動作。
錢之遠皺了皺眉,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之後,不耐地撇了撇嘴。
沒等他發話,黑衣人已經捂住柳雙雙的嘴。
“喂,爸……”接起電話的錢之遠語氣明顯謙恭了幾分。
“我能在哪兒?還不是到處晃悠嘛……你說誰?秦世勳的夫人?關我什麽事?爸,我雖然是喜歡睡女人吧,可是生過孩子的我一點兒都沒興趣!他肯定是找錯人啦……”
聽到秦世勳的名字,柳雙雙的心猛顫了一下。
她有救了嗎?
突然湧上來的勇氣讓柳雙雙精神倍增,她拚死搖頭,奮力掙脫黑衣人的手。
“救我……”
剛吼出這兩個字,又被黑衣人將嘴堵住。
錢之遠臉色驟變,狠狠地瞪了一眼柳雙雙。
“爸,沒事……女人的聲音?這不廢話嘛,我當然是跟女人在一起……行了,不跟你說了,回家再聊!”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少爺,現在怎麽辦?”其中一名黑衣人問道。
錢之遠想了想,撇了撇嘴:“還能怎麽樣,繼續唄!反正老爺子也已經知道了,這丫頭更不能活著回去了!”
聽到這話,兩名黑衣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更加忌憚錢之遠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