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教皇陛下的任務
沐浴著清晨的陽光,姚與之走進了教皇殿。
“聖子大人。”教皇殿門前,兩名身穿銀色鎧甲的護殿騎士看見這個小男孩走來後,單膝跪地。
“嗯嗯,你們起來吧,老師在裏麵嗎?”這個漂亮的小男孩臉上帶著微笑。
為首的一名護殿騎士連忙上前,說道“聖子大人,教皇陛下正在殿裏等您,請隨我來。”
金碧輝煌的議事大廳裏,一位身著黑色鑲金紋的華貴長袍頭戴九曲紫金冠的高貴女人正坐在華座上,看見小男孩進來淩冽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
“來,小與之,快過來。”教皇陛下親切的說道。
“老師,你喊我過來什麽事啊。”姚與之快步上前,趴在教皇的溫軟如上,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的老師,這個大陸上最有權勢的人。
比比東寵溺的摸著小男孩的頭,說道“你還有三個月就滿十二歲了吧。”
小男孩不解的問道“是啊老師,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啊?”
“老師有一個任務想交給你,完成之後有獎勵的哦~~”
“什麽獎勵啊老師!”聽到有獎勵,姚與之的目光瞬間熱切起來。
“在老師的能力範圍內,什麽都可以哦!”比比東溫柔的看著這個趴在她腿上撒嬌的小男孩,目光中又帶著一絲不舍。
“真的嗎!”姚與之聽到這個獎勵之後,激動了起來,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一年了,每天除了修煉就是被胡列娜調戲。以前千仞雪姐姐在的時候還有個地方可以逃避修煉與胡列娜,後來千仞雪不知道去了哪裏,他就落入了‘地獄’之中。時不時被她抱在懷裏揉亂頭發,還經常被偷看洗澡,那個小狐狸還恬不知恥的說什麽最喜歡看他害羞的遮住身體的樣子,說他羞澀的樣子最可愛了!‘我看你根本就是喜歡看我澀澀的樣子吧!’姚與之憤恨的想到。當然,這種話也隻能自己想想,他並不敢當著胡列娜的麵說出來,雖然他無數次鼓起過勇氣。‘果然我還是喜歡成熟的啊。’想到這姚與之又把腦袋在教皇陛下豐滿的大腿上蹭了蹭。然後立馬答應了比比東。
得到回複的比比東驚喜的說道“太好了,不過這個任務很艱巨,你要想好了哦。”
姚與之並沒有聽出比比東聲音裏麵的怪異之處,想到那個讓人血脈噴張的獎勵,連忙點頭,說道“為教皇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比比東被他一臉正經的樣子逗樂了,說道:“少跟我來這套,你已經三十級了吧?”
“嗯嗯。”
“我會讓月關去陪你獵殺第三魂環,具體任務在你成為魂尊後他會告訴你的。”
星鬥大森林
在吸收完一隻兩千年五百年的星光鳥,姚與之感受了一下自己現在三十二級的魂力,看向了一旁為他護法了菊鬥羅,問道“菊爺爺,老師交給我的到底是什麽任務啊?”
本來在一旁護法的白衣老者看了過來,從懷裏掏出一個香囊遞給姚與之說道“這是教皇大人讓我給你的,這是百寶袋,是個空間儲物器,是教皇大人給你禮物,裏麵有一封信是關於你這次任務的,教皇大人說除了你誰也不能看。”
“搞得神神秘秘的。”姚與之嘟囔著嘴接過了香囊掛在了自己腰間。
白衣老者眼中充滿了不忍,聖子是他看著長大的,這個孩子修煉刻苦,待人又禮貌,喊了自己這麽多年爺爺,他早就把他當親孫子看待了。也不知道教皇大人怎麽想的,竟然讓這個孩子去那麽遠的地方。伴隨著一聲歎息,菊鬥羅說道“好了,小與之,你馬上要出發了,爺爺就不多留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受了什麽委屈就告訴爺爺,不行就回武魂殿,別傷著自己啊。”說罷便掏出兩個盒子,其中一個散發著香氣,“這個是爺爺培育多年的奇聳通天菊,等你境界穩定之後就將其煉化吧,雖然你是器武魂,但與你相性想和會有很大的幫助。另外一個是你鬼爺爺讓我帶給你的,也是境界穩固之後就煉化了吧。他外出執行任務去了,不能來送你。”
“不能來送我?”姚與之突然開始慌了,‘我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目送著白衣老者的遠去,姚與之打開了比比東給自己的信,信紙上還散發著一股薰衣草的香氣。
‘致小與之:
這是你第一次出遠門,路上要照顧好自己,這次你要去的地方是索托城,武魂殿收到消息,大陸最優秀的武魂理論家將在不久後去哪裏,老師希望你去找到他並跟他學習’
讀完信件的姚與之大概了解了情況,自己要去找大師並跟他學習,而且在適當的時候可以透露自己雙生武魂的秘密,最好時不時把自己和那位大師的情況寫信回去告訴老師。‘索托城,應該就是史萊克學院所在的地方了,可是大師去哪裏是在很久之後了。老師又是怎麽知道的?等會!史萊克學院00?我堂堂武魂殿的聖子要去史萊克學院上學?我不是來當反派的嗎???’想到這一點的姚與之一個人在風中淩亂了
教皇殿
“聖女大人。”
“嗯嗯,別跪了快起來開門讓我進去。”說罷聖女便走進了大殿。
看著一進來就左顧右盼的在找什麽的胡列娜,比比東笑問道“你在找什麽呢?”
“老師老師,小之之呢?”
“他出去執行任務去了,你也別一天到晚找他玩,抓緊時間修煉啊,他快要趕上你了哦。”
胡列娜像打了霜的茄子,沮喪的問道“那他什麽時候回來啊?”
比比東眼裏流露出一絲傷感,說道“大概要很久吧”
這時菊鬥羅走了進來對著比比東說道“教皇大人,聖子已經出發了。”
“嗯。”
比比東揉了揉太陽穴想起了那個孩子,其實她很想親自為他獵取第三魂環,很想親自去送他,但是她不敢,不僅是因為抽不開身,更害怕自己舍不得讓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