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被下藥了?
對於這個問題,溫雅還真的是鍥而不舍。
看著溫雅,陸少帆緊緊地抿起了唇角。
其實陸少帆的心裏很清楚,他不會放手。
就算是他們相愛,他也不放手。
陸少帆一貫是這樣的性子,當初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或許是小的時候,真的缺失了很多的東西,所以當他成年後,習慣性地要將自己需要的東西,牢牢地鎖在自己的身邊才能安心。
看著陸少帆沉默的模樣,溫雅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陸總就算是不回答我這個問題,我也很清楚了!不過還是謝謝陸總今天能跟我說了這麽多話!回想起來,當年,我若是沒有跟雲謙結婚的話,怕是我結婚的對象就會是你了!”
溫雅在轉身離開的時候,丟下了這麽一句話。
也的確,我曾聽到過一些風聲,有段時間,陸少帆跟溫雅走的很近,而溫雅在莫雲謙和陸少帆之間也搖擺不定。
溫雅走了之後,陸少帆擔心我誤會,便急忙跟我解釋了起來。
“微冉,你不要將她方才的那些話放在心上,當初我以為我跟你沒機會了,所以一心撲在了事業上,反正我想,我這輩子都娶不到自己喜歡的女人,那倒不如,娶個能在事業上幫到我的女人!可後來……”
他急迫的解釋,反倒是叫我的心微微一酸。
“少帆,我都知道的,後來為了我,你把一切都放棄了!”
這件事情,我一直都牢牢地記在心上。
當初他真的為了我放棄了一切,也正是那樣,在後來的日子裏,每每想起他的付出,我便覺得愧疚,也開始試著去接受他,安定下我的心,與他好好的生活。
聽到我這麽說,陸少帆伸手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微冉,我們是注定要在一起的,對於你,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他的語氣堅定而又認真。
我甚至有些不敢看著他的眼前,因為他的認真,竟讓我覺得有些心虛。
比起他對我的愛,我卻清楚的知道,我做的還不夠。
但是他能這麽說,其實我也挺高興的。
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即便是我的心有了動搖,但是我知道,組成一段婚姻,維持一個家庭有多麽的不容易。
其實當我和陸少帆的生活裏,沒有齊媛,也沒有安康的時候,我也曾那般的堅定過。
所以,三年,隻要三年。
三年後,我們回到了法國,我們便又能過上曾經那般幸福的生活了。
我微微抬起了眼眸,看向了陸少帆,臉上帶著淡淡地笑意。
“少帆,你是我的丈夫,接受你的那天起,我就已經做好了要與你共赴一生的準備了!”
此時,我的話說的如此的認真,可是後來我卻發現,有些話真的是特別的好笑。
我看著莫雲謙帶著他的女朋友,不時的被人搭訕,而他的女朋友則一直都很冷漠,對於這般冷漠的女人,莫雲謙卻半點都不在乎。
的確,將雲頂發展至今,莫雲謙真的已經不需要再那般的要求自己放低姿態了。
即便他對別人的態度一如往常的彬彬有禮,可是他並不要求自己的女朋友也這樣,他給了她足夠多的任性的權利。
“少帆,我有些累,我想找個座位休息一會兒。”
聽到我這麽說,陸少帆好笑地點了點頭。
“好,你先過去休息,一會兒音樂開始的時候,我再邀請你跳舞!”
聞言,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和陸少帆分開了。
我找了個人少的角落,坐在座位上,看著那場中的人群。
忽然,我覺得有些恍惚。
這真的是我的生活嗎?
我出自一個普通的家庭,以前交的男朋友,也是一些普通家庭出身的渣男。
回想起來,我忽然覺得,自己曾經的經曆竟然還有點兒令我回味。
隻是,我從什麽時候開始慢慢改變,慢慢選擇融入這種上流的社會的呢?
是因為袁辰劈腿丁佳雯開始的。
也是我跟莫雲謙認識後開始的。
那個時候,我拚命減肥,跟在莫雲謙的身邊,開始一點點地享受並且去習慣物質的享受,他會帶著我出席各種酒會的場合……
原來,我這樣的生活的源頭,竟然又回到了莫雲謙的身上。
我下意識在人群中開始搜索莫雲謙的身影,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搜尋他身影的目的又是什麽。
驀的,我見到了他,他在跟那位孫總在聊天,兩個人聊得好像很開心,至於他的女朋友,一直站在一旁默默不語,一張臉冷冰冰的,看起來十分厭惡這樣的場合。
看到那一幕的時候,我好笑地搖了搖頭。
是啊,一切早就已經結束了。
不管當年帶著我融入這種生活的人是誰,可最後我選擇的人卻是陸少帆。
“這位女士,需要喝點什麽?”
耳邊傳來了服務生的聲音。
我轉頭看了他一眼,他的盤子裏有紅酒,香檳,還有果汁。
放在以往,我可能會選擇果汁,可是這一次,我卻選擇了紅酒。
“紅酒,謝謝!”
服務生將紅酒拿給了我。
拿起紅酒,我低頭抿了一口,然後又百無聊賴地看著那酒會裏的人群。
沒多久,我的視線又搜尋到了陸少帆。
這會兒他也正在跟一些我不認識的企業老板聊著天,看起來,他們還聊的挺開心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忽然感覺,我的視線有些模糊了起來,而我的身體也有些發軟,不受我自己的控製。
我下意識地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第一反應就是,我可能是喝多了酒,醉了。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了兩個我不認識的人,他們一把便將我給扶起來帶走了。
我本就坐在角落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而那兩個扶著我離開的人到底是誰,我卻不知道。
我的腦袋很重,身體開始有些發軟發熱。
“你……你們是什麽人?”
我費盡力氣,隻小聲地問出了這麽一句話。
可是他們並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將我帶出了酒會,並且將我送進了一個沒有人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