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儀式死亡?
不一會群裏就開始有人回複消息了。
“西太太人家說的沒錯,嘻嘻哈哈我很快樂說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西太太好膩害……”
沉小默丟開手機看書去了,根本就不管群裏再說什麽,不一會群裏就鬧翻了,嘻嘻哈哈我很快樂執意認識是西太太給自己找事,不挑其他人的刺兒,專門挑自己的,這不是明擺著讓自己過去麽?
這一次,沉小默到時沒有看多久, 躺回床上沉沉睡去,冷暄回來發現她已經睡著了,手機微X消息還不斷更新推送。
嘻嘻哈哈我很快樂不斷的@西太太言語說話很難聽,冷暄眉頭微微一皺,發消息在群裏。
“嘻嘻哈哈我很快樂你到底怎麽回事?心胸怎麽狹隘,不過是做出了你的幾處錯誤,至於這樣嗎?再說了,怎麽針對你了?你說的明明那些碰巧我在書上都看過而已,他人說的我並知道。怎麽,你亂說也怪我咯?這個群太亂了,我還是推出去好了。”
群裏也有人開始打圓場,有一位叫龍馬精神大贏家的人@西太太。
“對不住了,我想裏麵肯定有什麽誤會,西太太你不要生氣了,你也不要退出群……”
這個人應該就是陳德龍了。
冷暄轉念一想,最後還是沒有退出群,隻是屏蔽了群消息。
第二天,沉小默起來一看消息,果斷退出群。
晚上去圖書館還書的時候,又遇到了陳德龍,連聲給沉小默賠禮道歉。
原來嘻嘻哈哈我很快樂這個人是資深人士,平時在群裏發言很多人都深信不疑,因為昨晚上沉小默指出她的幾個錯誤,這讓她顏麵掃地不說,也影響她在群裏的形象,所有才有了後來在群裏大鬧的事情。
沉小默並沒有在意,淡淡的說,“我知道了,我隻是對巫術想要加深一步了解,並不是跟人家吵架,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也沒有生氣。”
她一天吃飽了沒事幹,跟這種人生氣,犯不著。
“嗯,你沒生氣最好不過了。”陳德龍尷尬的笑了笑,“我還有一個群,裏麵就幾個人,而且專業水準一流。”
沉小默不予回答。
陳德龍見此也不在說話 ,這時她接到電話,聽電話那邊是個女人的聲音。
“我在二樓,老位置這裏,對。”陳德龍掛斷電話說,“有一位朋友過來,正好她對這方麵的知識了解的很多,你不懂得可以去問她。”
十分鍾,來了一位和陳德龍差不多年紀的女子,見沉小默和冷暄,“這兩位是?”
“這是我的朋友,叫咚咚,這位就是群裏的西太太,這位是她的先生。”陳德龍做介紹說。
咚咚‘哦’一聲,“原來你就是西太太,昨天群裏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沉小默打斷她,“不用解釋了,陳德龍已經跟我就說,我都已經知道了。”
咚咚一看陳德龍,仿佛在說:哇,這位太太的脾氣不容易接觸啊。
“你過來,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沉小默指著書說,“這是什麽意思?”
咚咚一看就來精神了,坐下來給沉小默解釋說,“這個是一個咒語,咒語的大概意思……”
片刻之後,沉小默點點頭,“原來是這個意思,這是拉丁文吧。”
“對,是拉丁文。”咚咚詫異的問。
“我略知一二。”沉小默說。
陳德龍此時說道,“西太太,剛才我給你說的那個群,裏麵就有人懂拉丁文,還有有些古老的巫術都有些了解。”
沉小默看他一眼,陳德龍點點頭。
就這樣,沉小默去了一個新群,聽咚咚說,嘻嘻哈哈我很快樂在她退群之後,人也就消停了。
這群裏麵一共有六個人,加上沉小默就是七個人。
“裏麵的人一般都不主動開口發言。” 咚咚說,“他們都有其他職業,研究巫術隻是副業!”
跟自己差不多。
冷暄看時間差不多了,輕聲說,“我們可以回去了。”
“好。”
沉小默把書退還回去,兩人跟陳德龍打完招呼便走了。
咚咚聳聳肩膀,“這個男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他叫西冷暄。”陳德龍提醒她。
“西冷暄……西冷暄……啊,他不就是前陣子新聞上報道的那位,迄今為止最年輕警委嗎?”咚咚這才想起來。
“沒錯,就是他。”
“我就說看著怎麽這麽眼熟,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耶,比報道上的還要帥氣!”咚咚一臉癡迷的說。
陳德龍不理會她,收拾東西打算走人。
咚咚跟上來,麵帶羞澀問,“我們走一走好不好?”
陳德龍卻在想另一件事,“最近怎麽沒有見群裏佛說無過出來冒泡啊?我之前給她打電話也沒人接。”
咚咚氣呼呼的說,“人家不上線你管這麽多幹什麽啊!”
“她算是最早進群的人,平時我們都有聯係,現在不聯係說也不說一聲。”陳德龍眉宇之間有著一絲擔憂之色。
咚咚拍他一下,“你關心人家幹什麽,到底誰才是你的女朋友啊?”
“我也就是問一下,你吃什麽醋啊。”陳德龍沒好氣的說。
“哼,我不跟你說了。”
“好端端的怎麽又生氣 ,我就是提一下也不行啊……”
三天後,一老房子裏發生一樁命案。
算起來輪不到沉小默,奈何因為案件有些特殊性,所以轉交給她了。
秋菊見資料拿給她,“這裏麵有案發現場以及驗屍報告……”
秋菊的臉色有些難看,沉小默接過手一看,從資料中落出一張照片,上麵被害人分屍的圖片。
軀幹在五芒星的中間,其他五個角分別對應著死者的頭部以及四肢,在五芒星的外麵是一個圓形,圓形的外麵是一串字幕。
沉小默看到這個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是怎麽這麽想巫術所為。
拿起照片仔細看起來,“這周圍的都是血嗎?”
“經過現場檢查,五芒星還有那些字幕都是血,而且都是死者的鮮血。”秋菊說。
沉小默放下照片,看驗屍報告。
死者女,名叫朱瑤,今年二十三歲,是一名自由畫手,沒事的時候就是畫一些畫掙錢,算是個插畫師。
死亡時間是在一周前,現在警方已經通知了朱瑤的父母,今天她和父母將會趕過來了。
死亡原因是流血過多而死,死前別人注射了麻藥,然後在對方清醒的時候切斷了她的四肢,最後是頭部。
“好殘忍,現場分析的結果,好像是在某種祭祀。”秋菊對殺人手法不寒而栗。
字啊對方清醒的時候時候,就讓死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四肢被切,最後是頭部,想想都覺得好可怕。
沉小默看她一眼,或許是因為跟祭祀這方麵有關係,所以這起案件最後交到了自己的手上。
現場分析的報告是,熟人作案,門窗都沒有被動過的痕跡,現場也沒有打鬥的痕跡,死者的身上也沒有反抗傷,推測是對方出其不意襲擊了死者。
屍檢報告上的內容和現場報告的內容並沒有給沉小默一個完整的答案,而且自己對這個祭祀上的東西並不知情,要有專業的人過來解答。
她想到了陳德龍,打電話約他來警察局。
在陳德龍來之前,朱瑤的父母已經來警察局認領屍體,確認死者就是朱瑤。
朱瑤的母親看見女兒的死狀,整個人都暈了過去,留下朱瑤父親一個人做筆錄。
朱瑤家境殷實,因為懶,而且不思進取總是別她的父親恨鐵不成鋼的罵,久而久之朱瑤受不了了,搬出來住。
已經搬出來一年對多。
朱瑤父親也是個倔強的人,想等女兒自己認錯回來。
“我托關係給她找了一個輕鬆的工作,一個月周六周日休假,工資七千。離家裏又比較近,開車二十分鍾就到了!可是她不停,非要去做什麽插畫,向往自己的生活,說不喜歡自己的人生被人安排,我跟她大吵了一架之後,她就離家出走了。我也沒攔著……”
朱瑤的父親摸著眼淚說,“我不管她,但是我知道她媽背著我偷偷給她拿錢用,我想著她從小就衣食無憂,等過了苦日子就知道回來了。”
“前段時間,她給我打電話,說她的插畫得獎了,獎金有三萬塊。我聽了還是挺高興地……就讓她回來,一來是她媽媽身體不好,想她了,二來我也看開了,就這一個寶貝女兒,她要過什麽樣的生活就隨她吧,我無所謂了。”
越說,朱瑤的父親越是激動不已,“她都把票買好了,下周就能回來了…”
做筆錄的警察沉默了一下問,“我們懷疑這是一場蓄謀的熟人作案,朱瑤在電話裏麵有沒有跟你們提起她的朋友,或者她有沒有什麽男朋友?”
“這個……我想想……”朱瑤的父親搖頭,“她是女孩子,這些事情都不跟我說,一般都跟她媽媽說。”
“那在朱瑤遇害的時候,她有什麽不同尋常之處嗎?”
“不同尋常之處?”朱瑤父親愣了一下,“沒有啊,還是老樣子,那天給我打電話有說有笑的,就是在案發前一兩天我們聯係,她告訴我得了三萬的獎金……”
朱瑤的父親就知道怎麽多,他得知沉小默是這起案件的負責人,差點沒有跪下磕頭了。
“警察啊,你一定要找到那個殺害我女兒的畜生啊,一定要找到他啊……”朱瑤的父親一米八的大個兒,哭起來就跟個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