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金錢與權勢
“皇後娘娘推倒了貴妃娘娘。”幾個太監嚇的急忙的說道。
聽到幾個太監的話外邊的妃嬪跟陵月皇都麵色一愣,紛紛起來往寢室那裏走去,陵月皇去的時候杜鳳儀正站在一邊看著地上吃痛的躺在地上的王豔秋。
陵月皇過去一把抱起王豔秋狠狠的瞪了皇後一眼:“傳太醫。”
杜鳳儀嚇的楞住了,站在一邊渾身都顫抖著看著躺在床上不停喊疼的王豔秋,若是這事真的出來個好歹隻怕自己會在這後宮中地位難保。
太醫來的時候安凝也到了,知道隻要太醫一把脈就會知道王豔秋假孕的事實,安凝領著太醫越過人群走到床前,看著床上的王豔秋吃痛的樣子,這是安凝點了她的痛穴。
“太醫快給貴妃把脈。”陵月皇讓出一條路出來說道。
安凝瞧瞧的走到王豔秋的腳邊的地方,把手瞧瞧的探進去對著王豔秋的腳掌猛的用力,輸入一股真氣安凝的真氣常人難以抗衡,那太醫探上貴妃的脈搏,隻感到一陣續亂,安凝適時的在邊上問道:“太醫娘娘的脈象如何?”
太醫心中一晃卻也不敢說自己摸不出脈象,正巧看到被子底下慢慢的益處的血跡,太醫起身說道:“娘娘怕是胎兒不保了。”安凝聽到這個結果很是滿意,慢慢的收回手中的內功,看著被自己內力震懾出來的血,安凝看了王豔秋一眼,這次隻怕是欠了王豔秋一個人情。
聽到太醫的話一邊的杜鳳儀嚇的往後退了一步,躺在床上的王豔秋雙眼含淚看著陵月皇說道:“皇上你可要為臣妾做主啊,我的皇兒就這樣沒有了。”
陵月皇起身走到杜鳳儀的麵前揚起手掌,重重的扇下看著杜鳳儀說道:“帶皇後去椒房殿閉門思過,沒有朕的旨意不可踏出椒房殿半步。”安凝聽到這個結果先是一愣,真沒想到隻是這麽處罰了她。
安凝回過頭來想想,隻怕是皇上礙於杜家的手裏金礦,最近有大肆的修剪陵寢,隻怕皇上現在就是想殺杜鳳儀,卻也沒法下手。
杜鳳儀雖然被打了一個耳光但是沒有比這個更好的結局了,看的出來皇上也礙於母家的地位,杜鳳儀轉身往外走去,雖然被打但是臉上的笑容難以抑製。
安凝不得不跟著離開,隻聽到身後王豔秋一聲聲哀鳴,聽到陵月皇的一聲聲勸慰,還就是那些白白撿了個便宜的妃嬪們一陣陣發自心裏的喜悅,這後宮真是可怕,人情的冷漠,最毒婦人之心,在這後宮之中表現的淋漓盡致。
安凝跟著杜鳳儀一起往椒房殿走去,一路上安凝一句話都沒有說,因為卻沒想到今天會是這樣的局麵,到底還是自己沒有思慮周全。
把杜鳳儀送回到椒房殿,蘇公公就催著這些宮女跟太監出來,安凝轉身直接往禦花園走去,因為那裏安凝知道有人在等著自己。
“奴婢給淑妃娘娘請安。”安凝走到一個女人身邊問候道。
那個女人看都沒看安凝隻是說道:“你看著葵花都長的老高了。”
安凝看著外麵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任何作物,忍不住再次喊道:“娘娘……”安凝上前去輕喊了一聲。
淑妃對著身後的宮女揮揮手,四個宮女紛紛退下,淑妃伸手拔起一根雜草說道:“鋤草切莫操之過急,若是過於求成,隻怕會留有後患在著泥土裏,來年春風拂過便又會從新滋長。”淑妃把手中的雜草丟棄到說道。
安凝看著淑妃問道:“這裏的人都是如此的冷漠,畏懼權貴嗎?”安凝以為隻有西陵國的皇宮是這樣,卻沒想到這陵月的皇宮也是這樣。
“那些說的好聽的不畏強權都是唬人的,在這宮裏有勢力跟金錢遠遠比美貌來的重要多了。”淑妃提裙往涼亭那邊走去。
“娘娘可有明路指點?”安凝問道。
“本宮一向深居簡出,那裏能給你指明路,本宮自己的麵前的路都不知道該如何走下去。”淑妃笑著說道。
“娘娘說笑了。”安凝客氣的說道。
“能否告訴本宮你為何要這麽做嗎?”淑妃看著安凝問道。
“沒有為什麽隻是看不慣而已。”安凝她才不會說告訴任何人自己的身世。
“這世間看不慣的事多了,隻要能把金錢跟權勢從別人的手裏奪過來占為己有,什麽樣的風你不能擺平。”淑妃說著起身站起。
安凝聽著淑妃的話心裏不免一陣思量:“那麽龐大的金錢跟權勢如何能占為己有,又不是什麽物件。”安凝疑惑的問道。
“這可要你自己去揣摩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說完淑妃拂袖而去。
安凝站在涼亭中想著淑妃的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番話的意義,對了隻要陵月皇能奪回那幾座金礦,那杜家隻怕是你在厲害也沒辦法,可是如何才能把金礦占為己有?
安凝回到雨落軒的時候,安楚奕正站在院子裏來回雙拳互搓看到安凝安楚奕急忙拉著安凝問道:“今天究竟出了什麽事?”
“貴妃流產了幾個太監都說是娘娘給推的,這後宮可真真的可怕。”安凝越過安楚奕說道。
“不會母後縱然在糊塗也不會做這等事的。”安楚奕極力的說道。
安凝轉過身來著安楚奕說道:“你想做什麽?”
“我要找父皇評評理去。”安凝知道安楚奕不是那樣沒有分寸的人,能讓他如此的急躁看來杜鳳儀跟他的母子關係很好。
安凝一把拉住安楚奕說道:“不要去,皇上現在正在氣頭上,你若去了反而會怪罪你母後,教唆皇子去說情反而會連累你。”
“那我就要忍住不去為母後求情嗎?”安楚奕急忙問道。
“你錯了你現在要冷靜下來,你父皇寵悻貴妃是路人皆知的,若不是礙於你母後是杜家人,隻怕早就被他拋之棄之了。”安凝說道。
“凝兒那你說什麽辦?”安楚奕看著安凝問道。
安凝搖搖頭說道:“這裏的一切都太複雜了,連我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安凝說道。
“現在我心裏是亂極了。”安楚奕有些懊惱的說道。
數日後,安凝每日都會站在禦花園裏看著葵花,陵月皇路過幾次都看到安凝站在那裏,久而久之就十分的好奇。
“陸姑娘你每天都在看什麽?”聽到陵月皇的聲音安凝終於知道知道成功了,她為了就是等陵月皇主動的跟自己問話。
安凝轉過身行禮道:“奴婢在看葵花。”
陵月皇把頭轉過去,還正在生長中的葵花問道:“光禿禿一片有什麽好看的?”
“皇上錯了,在你們眼裏都是看到光禿禿的一片,在奴婢的眼裏它卻是花開正燦爛。”安凝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