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我隻想做你的妻子
詫異中安凝看著白茫茫的雪山,身上卻不覺的有一絲的寒冷,伸手抓起地上的一把積雪,放在手中果然是白雪,安凝轉過頭看著聶佩瑤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師傅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們剛剛在雲南現在到了這裏一個天南一個地北,難道這裏有時空隧道不成?”
“你說的時空隧道我不知道是什麽,但是這卻是我們蠱惑門最大的秘密,除了曆代的掌門人沒有人知道,凝兒你身後就是你要修煉的地方。”聶佩瑤說道。
順著聶佩瑤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身後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而自己所站的位置正是這山峰中央的位置,聶佩瑤走到山腰處用手掃清麵前的積雪,原來在這白雪之下有一個門。
上麵寫著“聖主”二字,聶佩瑤轉動上麵的八卦羅盤,很快就打開了一個石門,安凝想都沒想就走了進去,隨著安凝進去門口的石門又重重的關上。
門外聶佩瑤對著大門說道:“好生修煉。”
這山洞還真是很特別,也許是因為寒冰的反射,這洞裏倒是還亮堂,四處的物件都像是用冰雕刻而成的,桌子凳子就連床都是透明的,寒氣很是逼人,走到寒床上安凝用手碰了碰頓時一股寒氣衝入身體,內提真氣安凝一個飛身穩穩的坐了下來,開始著她七年的修煉。
南宮燁端坐在書房裏,這本來很熱鬧的王府一下就變的冷清不少,現在整個朝堂都在為怎麽跟陵月國皇帝交代兩位公主的先後離世而煩惱著。
隨著南宮燁的意誌消沉,整個帝都王朝都被蕭氏一簇掌控著,蕭太後很是狂妄囂張至極,幾乎整個朝野都知道蕭太後跟丞相的關係,卻沒有人敢說道。
南宮碩回到元城後就在也沒出過王府,整日都坐在湖邊手裏捧著,他從安凝臉上撕下來的那張麵具,身子也日漸消瘦,加上安凝突然離世,舊疾複發身子也越發的虛弱。
“王爺……”小圓子拿來一件披風給南宮逸披上。
“小圓子一晃冬天又冷了,咳咳咳……”南宮碩蕭條的站在湖邊說道。
“王爺咱回去吧,外麵天涼。”小圓子心裏也十分的不好受。
扶著南宮碩回來,鄂敏老遠的就蹦躂的往南宮逸這邊跑來:“碩哥哥……”
看到鄂敏南宮逸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對著往自己這邊飛奔過來的鄂敏招招手,鄂敏一臉笑意的跑過去:“外麵天這麽冷,出來怎麽也不知道加件披風。”說著南宮碩就解開自己的身上的披風,給鄂敏披上,小圓子站在一邊心疼的看著南宮碩,一臉的無奈。
“碩哥哥,我來跟你說個事。”鄂敏笑著說道。
“說吧。”南宮碩跟鄂敏一起往回走去。
“我要過生日了,今年你送我什麽禮物?”鄂敏笑著拉著南宮碩的手問道。
“你想要什麽禮物?”南宮碩說完又咳嗽了幾聲說道。
“你說的啊?那我就說了,我要什麽隻要你能給的,你可不許耍賴。”鄂敏撅著嘴巴認真的說道。
“好,隻要本王能辦到的一定辦到。”南宮碩看著鄂敏純真的笑容說道。
“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做王爺哥哥的王妃。”鄂敏站下腳步看著南宮碩很認真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麽以前鄂敏跟自己說這個,南宮碩都會打趣著鄂敏,現在看著眼前小姑娘認真的眼睛,南宮碩卻是另一種心情:“鄂敏,本王心中的王妃早有人選了,雖然現在她不在了,可是這個位置我隻能留給她,你懂嗎?”這是南宮碩第一次這麽跟鄂敏說話。
“可是王爺哥哥不是說她不在了嗎?”鄂敏臉一沉說道。
“她卻永遠留在了本王的心裏,本王的心裏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女子了,鄂敏外麵天色也不早了,本王讓小圓子送你回去吧。”南宮碩轉過身來說道。
鄂敏卻很傷心的哭了,還沒等小圓子迎送,鄂敏就哭著跑走了,看著鄂敏一邊哭一邊跑的背影,南宮碩搖搖頭這麽小的孩子能聽懂他的意思嗎?南宮碩從懷裏拿出那張麵具,攤在手心裏寵溺的笑了笑,又放回到胸繼續往回走去。
皇宮裏蕭太後依偎在蕭丞相的懷裏,兩人剛剛顛鸞倒鳳中停了下來,蕭明遠看著懷裏的蕭麗一臉寵溺的問道:“麗兒什麽時候讓我們的遠兒登基?”
蕭麗束胸半裸轉過身說道:“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沒看到滿朝文武百官的態度嗎?況且我們兵權還沒有完全的掌握在手裏,若是引起文武百官的不滿豈不是得不償失了,你放心了遠兒也是我的兒子,我一定會把我們的兒子做全天俯視眾生的人。”說完又是一陣的抵死纏綿。
“那什麽時候把玉兒也接回來?”這玉兒其實也是蕭麗跟蕭明遠的孽種,那個玉兒現在都還一直被幾樣在的道觀中,當初蕭麗跟蕭明遠生下遠兒後,隻隔了一年又朱胎暗結,為了避人耳目這次遠赴太祖廟,躲在那裏生下了又生下了玉兒,奈何當初那種場景蕭明遠已經想法設法把遠兒從宮裏偷了出來,若是這時再帶一個女嬰兒回去怕是會引起府裏的夫人疑心,一直就把玉兒留在了道觀寄養,這一樣也就有十幾年了。
“放心吧等過些日子我會想個名目把玉兒帶回來了。”想起自己的那個一直流放在外的女兒,蕭麗心中就慢慢的愧疚,畢竟是自己生養的哪有不疼不愛的道理。
五台山道觀裏一個十一二歲的姑娘穿著一生道服,來回的奔走在道觀中,一頭靚麗的長發高高的挽在頭頂上,遠山般的柳眉,一雙眼睛如星辰如明月,秀挺的瑤鼻,顯得俏皮動人,滴水櫻桃般的兩瓣櫻唇,白皙如凝脂的瓜子臉甚是美豔,細膩不帶絲毫瑕疵的雪肌如酥似雪,身材輕盈,溫柔綽約。
“師傅……”蕭玉兒一邊跑著一邊喊道。
道觀掌門玄機道長看上去年過七旬,一頭白發盤踞在頭頂用一直翠綠的發簪固定在頭頂之上,數寸的白色胡須落在下巴下麵,白色拂塵掛在胳膊上,一聲道袍加身宛如西方仙人一般站在道觀走廊門前,看到玉兒向自己跑過來,無奈的搖搖頭:“你這丫頭是不是又闖禍了?”
“師傅,等會若是白眉師叔來找就說沒看到我。”還未等玄機說話,玉兒就一個勁的鑽進了道觀的供奉書案下麵,看到這麽大的姑娘還這麽的不嫻淑,玄機也很是無奈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