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被折磨的心
來年春天一眨眼就到了,安凝看著外麵煥然一新的天空,心情視乎也好了不少,可是外麵的天氣依舊有些清冷,安凝咳嗽了幾聲,總算是挨過了嚴寒了。
王府大門外安柔深情款款的為南宮燁整理著身上的衣物:“王爺,雖說是已經初春了,可是外麵依舊還是有些冷,衣服多穿點。”安柔接過小紅遞上來的包袱遞到南宮燁的手中說道:“這裏是一些衣物你拿好了,記得早點回來。”
“回去吧,本王”南宮燁轉身上馬,沒有過多的言語對安柔說的,南宮燁還是把目光看了一下身後的王府大院裏,本來是要帶安凝一同前去的,怕路途太遠超過方圓五裏對自己跟安凝都不太安全,可是想著著祈福天台也不過就是城外郊區也不遠,南宮燁單手撫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最後一躍上馬調轉馬頭離去。
看著一行幾人騎馬離去,安柔站在王府門外,漸漸的臉上露出一抹狠毒,南宮燁走了王府裏就剩下自己了能夠做主了,安凝別怪姐姐心狠。
安柔急步跨進王府大門,身後沉重的朱紅油漆大門霎時關上,小紅站在安柔身邊問道:“娘娘是想怎麽做?”
“去把管家叫來。”安柔說道。
好一會徐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來,卑恭著身子問道:“娘娘何時吩咐?”自從這安柔進了王府,徐管家多半都是繞道而行,除非不得已的事才會去碧水閣。
安柔繞著徐管家問道:“沒事本宮隻是想問問為什麽徐管家見著本宮老是繞道行走,是本宮長像嚇人,還是本宮苛刻了徐管家了?”安柔問道。
“沒有,隻是老奴天生賤命,怕怒了娘娘的鳳威。”徐管家違和的說道。
“是麽?現在王爺不在府裏,有些事還得徐管家幫存著點,聽說徐管家年紀一把還有一位七十老母在家養老,真是難為你了。”安柔站在徐管家麵前說道。
“多謝娘娘體諒。”徐管家額頭一陣冷汗不知道眼前這位心氣高的王妃娘娘心裏在盤算什麽?
“本宮見管家年紀也不小了,也該知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事吧,本宮就怕管家年紀大了糊塗了說胡話,到時可是可憐白發人送黑發了。”聽到安柔這番話就是傻子也該猜到說的意思了,徐管家不由得伸手用衣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是,是老奴一定不說胡話。”徐管家不停的低著頭說道,先下他能不答應嗎?王爺不不在府裏,若是自己反抗怕是自己也活不到王爺回來了。
次日,望月閣裏安凝坐在陽光下曬著太陽,小翠側蹲在一邊洗著盤子裏的衣服,也許是因為天冷小翠雙手被凍的通紅,不停的從水裏拿出來雙手互搓取暖。
“我去燒點熱水吧。”安凝看著小翠有些心疼的說道。
小翠一把攔住安凝說道:“公主沒事的家裏的炭火不多了,馮公子又出了遠門,還省著點給你取暖用吧。”小翠說道。
“那我來洗吧。
“安凝說著就要挽起袖子去洗一桶衣服。
小翠急忙拉著安凝說道:“公主,不用這些事我做慣了。”小翠跟安凝拉拉扯扯中絲毫沒發現院門被人打開。
安柔在小紅的攙扶下看著眼前謙讓的主仆二人,忍不住說道:“哎呦,真是主仆情深啊。”聽到有人說話,安凝跟小翠都轉身過去。
是安柔這人都消失好一陣子了,自從出事那天起安凝就沒有見過安柔了,她今天來是因為什麽?
小紅上前一步看著安凝說道:“大膽賤婦見了王妃娘娘還不行禮問安?”
“憑什麽我家安凝是公主跟王妃是姊妹不需要行禮問安。”小翠上前一步護著安凝說道。
“好一個巧舌如簧的丫鬟,看來是安凝沒有教導好,看妹妹身體清瘦還是讓本宮替你教導吧。”安柔說說完小紅眼中路過一絲狠意。
安凝急忙護著小翠,跪在安柔麵前說道:“臣妾給王妃娘娘請安。”
安柔聽到安凝的話,仰著頭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臣妾?太好笑了,你以為你還是燁王爺的安夫人嗎?你隻不過是不守婦道被王爺貶為奴才的賤婦,從新給我請安。”安柔厲聲的喊道。
羞辱安凝知覺這是羞辱,可是目前的確自己是貶為下人的賤婦,不得已安凝再次跪著說道:“奴婢給王妃娘娘請安。”
“既然都是奴婢哪有奴婢伺候奴婢的,今日起你跟著本宮到後院去做一個奴婢該的事。”安柔淡淡的口氣卻讓安凝心裏一愣。
“不行她是公主,千金之軀怎麽能做這些下人做的粗活,我是丫鬟王妃娘娘讓我去吧,讓小翠去幹活,求你了……”小翠上前一步跪在安柔的麵前說道。
安柔伸出她一條腿用力的踹了小翠,正好揣在小翠胸口上:“大膽哪有你跟本宮說話的份,來人給本宮掌嘴。”身邊的小紅跟兩個侍女一聽安柔的話,上前去兩個人各自按著小翠的胳膊,小紅眼中藏有陰險的脫下叫上的鞋子說道:“打你怕髒了奴婢的手。”說罷用鞋子用力的抽著小翠的嘴巴。
“你以為王府是養閑人的地方嗎?你們任何一個本宮都不會放過。”看著小翠被重重責罰,聽著安柔說的話安凝眼中恨意漸深,抬起一雙明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安柔看著。
王府後院安凝跪在地上看著麵前堆積如山的衣服,安凝知道自己哭是沒用的,挽起袖口伸進冰冷的水中,安柔卻坐在陽光下的凳子上看著。
小翠嘴巴紅腫一下一下劈著後院的柴火,隻是她跟安凝分開卻不能相見,安凝生怕自己若是不從安柔的意,會給小翠招來禍端,忍著冰冷刺骨的水開始一件一件洗著那些衣服。
“你給本宮好好洗,洗幹淨了,若是有一件破了,哼!別怪本宮對你不客氣。”安柔狠狠的說道。
伸進水裏的手沒一會就被凍成紅色,那種凍傷的酸痛瞬間湧上心頭,安凝本來上次流產後身子就沒養好,現在這番冰冷刺骨的水,讓安凝的心都覺的顫抖。
城外祈福帳篷裏,南宮燁一手捂著胸口,好久都不趁感覺到過疼痛了,上次還是因為安凝出的那件事讓他疼了好久,今天怎麽突然又疼了。
“王爺,你怎麽了?”身邊的隨從上來問道。
南宮燁搖搖手說道:“沒事也許是因為天還清冷凍著了。”南宮燁說完就端起一杯桌案上的一杯熱茶喝下。
“皇上那邊怎麽樣了?”南宮燁問道。
“皇上此時正在跟蕭丞相下棋呢。”身邊的下人回到。
“嗯,你先下去吧。”下人離去帳篷隻剩下南宮燁一個人,人在城外可是心卻丟到了府中。
傍晚因為還是初春天色很快就黑了,安凝看著麵前洗了一半卻依舊堆積如山的衣服,不由得起身用那雙已經差不多失去知覺的凍的通紅的手,一下一下捶打著自己酸脹的腰。
想想來著古代還真是好久都不做家務了,就是在現代洗衣服都有一台洗衣機,安凝好懷念有洗衣機有取暖機的日子,肚子又一次發出一聲“咕嚕嚕……”的聲音,好餓都一天了白天額了還能喝些冷水,可是現在天黑了渾身不停的顫抖著這冷水怎麽喝的下,況且還黑燈瞎火的。
“又偷懶快點洗。”小紅吃過晚飯回來支著燈籠看到安凝站在那裏,揉著腰生氣的上去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