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要不以身相許得了
“出來。”隨著南宮燁一聲喊,從竹林傷口筆直的飛下一個黑衣男子。
見到南宮燁那人成單膝跪拜姿勢說道:“主上。”
南宮燁收起長劍回轉過身冷冷的問道:“事情辦的怎麽樣了?”南宮燁目光清冷的看這別處問道。
“已經無礙,但是……”那人有些猶豫了一下。
“說。”南宮燁冷冷的把那人的猶豫打斷。
“隻是今個阮貴妃把王妃接到昭陽宮暫住。”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南宮燁對跪在地上的人擺擺手示意他離開,一陣風過那人已經離去。
獨自留在原處的南宮燁心裏久久的鬆了一口氣,看來安凝中的索魂香的毒終於是解開了,如果不是自己那日途中折返恐怕安凝早就在睡夢中安然死去了,一說起這索魂香的確毒如其名,這毒主要是用西域曼陀羅花做主香料,再配上烏頭,顛茄,毒芹,紫藤,狼毒,一品紅,天竺葵,五色梅,等數十種有毒花草,經過加工最大的保留了這些花的毒性,即使不小心皮膚碰觸一下也會中毒,所以下毒的人也極為的小心,一旦中毒會瞬間麻痹神經,讓人渾身失去知覺。
若要解的此毒也不是一件易事,若是女人中的此毒非要用陽剛之血喂食中毒者,相反之男性中得此毒就要陰柔之血為其解毒這些到還是簡單,隻是解毒前為其解毒那一方要先行喝下有毒者身上的血液讓自己也身重其毒才能為中毒者解下這索魂香的毒,而且今後兩人性命將會連在一起,一旦其中一人遠離對方,方圓五裏兩人就都會吐血心痛而死,若想活命除非親手殺了對方,食下對方的心肝。所以此毒還有一個別名鴛鴦蠱。
南宮燁抬起手看著被白色紗布裹著的手腕,嘴角微微上揚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會在那一刻毫不猶豫的做出這樣的決定,也許這樣就可以找到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了吧,一個有了把她留下的理由。
昭陽宮。
一回到昭陽宮阮玉瑤就稟退身邊的宮女太監,碩大的寢宮裏隻有安凝跟阮玉瑤,見阮玉瑤不說話安凝索性也沉默著,看到桌子上有點心安凝也不客氣的隨手端起一盤看起來比較好吃的點心做到凳子上大快朵頤起來。
阮玉瑤看這安凝拿吃相好像幾天沒吃過東西似的,走過去給安凝倒了一杯茶水遞過去說道:“你不怕我下毒害你嗎?”真不知道為什麽爹爹要自己把這個一點素養的女人從壽康宮接回來,一想到那晚在禦花園這女人跟自己爭辯的事,阮玉瑤就沒好聲好氣對她。
安凝鼓著腮幫子看了一眼阮玉瑤接過阮玉瑤送過來的水喝了一口,讓自己稍微緩和一下說道:“你把我毒死了到便宜了那個死妖婆了,我想你還不至於那麽沒腦子吧。”
“你……”聽到安凝的話阮玉瑤簡直要氣得發飆,敢說她沒腦子。
安凝抬起頭看了一眼阮玉瑤說道:“幹嘛瞪我?我說的是事實。”安凝完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倒是阮玉瑤想起安凝剛剛罵蕭太後死妖婆那幾個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安凝看這阮玉瑤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抽風了,一會氣急敗壞一會又捧腹大笑的。
“你抽什麽風呢?”安凝等這一雙大眼睛看這阮玉瑤問道。
“大膽,好歹本宮是貴妃,怎麽能言語不敬呢?沒讓你下跪請安就不錯了,還敢瞪本宮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啊?”阮玉瑤戲謔帶著恐嚇的口吻說道。
“我呸,我跪天跪地跪父母,憑什麽給你下跪啊,還有別在我麵前扯出那套本宮,本宮的,我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你若是想要我腦袋,隨時來拿不過你可要想好後果。”安凝本來就是軟硬不吃的人,照目前的局勢來看安凝可是顆定時炸彈,誰要是稍微沒把她護周全了,一旦出事陪葬的可不是那麽幾個人。
阮玉瑤一陣沉寂之後奴了奴嘴說道:“爽快,我也嫌煩。每天待著在這死人窟裏都快把姑奶奶本性給磨滅了。”
安凝整個人石化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一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土匪樣,安凝以為自己是不是又YY了,定睛一看果然這就是一直都儀態萬千的阮貴妃。
“你怎麽了?該不會你是笑話我吧?”阮玉瑤單手叉腰一副如果你敢笑話,她就打算把你撕了的模樣。
回過神來的安凝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說道:“你絕對是奧斯卡最佳女主角,這演技杠杠的……”安凝說的話似乎阮玉瑤一句都沒聽懂。
安凝起身四下打量了一番阮玉瑤然後單手搭在阮玉瑤的肩膀上,阮玉瑤低眉看了安凝問道:“幹嘛?什麽也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安凝卻嘿嘿的笑了起來,伸出一隻手在空中比劃著。
“別裝了,這麽好心為了把我帶出壽康宮,居然不惜跟老妖婆反目成仇,你這麽做我該怎麽謝你呢?要不我以身相許得了。”說完安凝賊賊的笑了起來,阮玉瑤整個人汗毛都豎了起來,天啊!這女人瘋了吧。
阮玉瑤用力的甩開安凝的胳膊嚴重鄙視的說道:“惡心巴拉的,我可是純女人。”聽到阮玉瑤的話安凝頓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鳳闕宮裏四處彌漫著牡丹花香,身姿卓越身穿一身談皇色繡著鳳凰展翅的極地羅裙,一髻秀發輕輕的挽成雲髻隻用一隻鳳釵做裝飾,麵容絕佳隻是略微的有些泛白,十指尖尖猶如水蔥一般細致白皙,正拿著水勺仔細的給那些花開正茂的牡丹澆著水,微微抬頭眉眼間竟是傾世繁華。
此時一位宮女端著盤子跟著一位年老的嬤嬤一起走了進來,看到那女子兩人連忙微微屈膝給那絕色女子行禮問安:“皇後娘娘,吉祥。”
蕭明仁輕啟紅唇說道:“起來吧,事情辦的怎麽樣了?”蕭明仁問完話接過宮女手中的藥碗,端到嘴邊額頭皺了皺稟神一飲而下,隨後接過宮女遞過來的漱口水用衣袖拂麵略微含水漱了一遍,去除嘴裏的苦味才用絲帕輕輕的擦拭一番才又轉過身去做自己未做完的事。
稟退身邊的宮女那個看上去一臉精光的嬤嬤把身體往前靠了靠回到:“回娘娘話,奴才一切已經安排妥當,隻等娘娘一句吩咐即刻。”
蕭明仁淡淡的看這遠處,嘴角淺淺的笑了笑說道:“嗯,先等等,本宮不急,太醫院那裏怎麽樣了?”蕭明仁此時完全沒有那副唯唯諾諾,膽怯的模樣不論是目光還是說話的口氣完全變得讓人畏寒。
“娘娘放心,張太醫急生惡疾恐怕這會已經在路上了。”老嬤嬤回到。
蕭明仁一雙美眸中竟是陰狠的得意,那一年所有的屈辱一並都湧現在蕭明仁的眼前,戲謔,蹂躪那些一聲聲羞辱都像一把利刀時刻劃著她的心,如今你如獲至寶我也要一一償還於你。蕭明仁眼中的憤恨轉化在手上,稍微用了利刀眼前一朵繁茂的牡丹瞬間變成殘枝花瓣分落。
“聽說太後給燁王妃下的索魂香被人解了,你去查查是何人為她解的毒?”蕭明仁對著身後的嬤嬤吩咐道。
領到吩咐那老嬤嬤慢慢的退了下去,蕭明仁看著滿園的牡丹嘴角笑意慢慢的轉冷,對著外麵的宮女喊道:“擺駕昭陽宮……”
昭陽宮裏安凝雙手賦予身後不停的來回晃蕩著,阮玉瑤吃著手裏的葡萄看著這眼前來來回回焦躁不安的安凝說道:“你別晃蕩了我頭暈了,本宮保證小翠生命絕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