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五章 蘇醒
附近走過的獸人們也被阿柳的大叫聲嚇到了,有一個腳一軟,差點半跪下,原本經曆了驚心動魄的十天考核,身體十分的疲憊,被她突如其來的叫喊,太考驗心裏承受力了。
阿柳渾身散發著高興和興奮,原地蹦了兩下後高興的和德魯白幾人拍著胸脯道:“我今兒心情好,請你們吃飯。”
眾獸:……
德德:……
德德的消失,給她心靈帶來了嚴重的打擊,哪怕二傻長期不回來,經常的失蹤,她也沒有這麽難受過
因為她知道二傻啟神獸是適合這個大陸而沒有德德的她,不知道還能不能適應。
德德沉默了好一會兒後,開始執行它的工作,道:“主人,白色水仙花可以收錄。”
阿柳這才在腦子裏回應德德,“德德你沒事了吧?”
“沒事,隻是係統被不明數據攻擊,出現了程序異常,要殺毒自檢過後就沒事了。”
德德將話題拉了回來,“白色水仙花屬於一級珍稀物種,不論是觀賞價值還是研究價值都很高,它的土壤和根須也是研究的珍貴材料,建議主人趕緊收錄。”
“收錄,收錄,回去就收。”
阿柳高興得不得了。
德魯白幾個終於也回過神來了,見阿柳笑得眼睛都快要不見了,嘴巴大大的咧著,也不知道在高興什麽。
阿克科捂著小心髒看著阿克雷心驚膽戰的問道:“不會吧,她這幾天臉色這麽臭是因為我們要考核?所以現在我們考完了她就高興了?可也不至於高興成這樣吧,我自己都沒這麽高興呢……”
德魯白則左右張望起來,尤其是他和阿柳之間的空地,他認真的盯著看了看,很懷疑阿柳阿爸阿媽又回來了,那獸神還保佑她嗎?
阿柳總算是收斂了點兒,但臉上的笑意怎麽也壓不住,“就說你去不去吧。”
“去呀,去哪兒吃?”
有獸請客,為什麽不去?
不去白不去!
阿克科還把李信給拉上了,“阿信一塊兒去,你說哪兒的東西好吃?我們就去哪兒。”
李信覺得阿克科真是太沒有風度了,阿柳年紀最小,還是個小雌性,怎麽能讓她請客吃飯呢?
誰知道阿柳也看向他,熱情的問道:“阿信,你比我們早來七聖聯盟,你說哪家鋪子或者屋子裏東西好吃?”
卡迪已經把附近都打量過了,再次確認了沒危險,他便也看了阿柳一眼,然後道:“阿柳,阿雷,我們先上車回家吧,老族長還在家裏等著呢。”
大家這才想起還等在家裏的阿克群,立即爬上馬車回院子。
回院子的路上一片熱鬧,整個車裏都飄著笑聲。
雖然德魯白私心裏有些擔憂,但見阿柳笑得這麽開心,他也忍不住放鬆下來。
這幾天阿柳一直繃著臉,而阿克雷和德魯白又被考核困擾,所以這幾天氣氛都有些緊繃,家裏麵的獸人也都不敢大聲說話。
今天算是幾天考核結束,阿柳再一放開,大家便都開心起來了,阿克科開心的有點得意忘形,扭頭和阿柳道:“要不我們去樓吃吧,聽說醉翁樓的酒特別好喝。”
阿柳:
在好喝,還不是去咱鷹獅城裏拉的?
阿克雷第二次聽到醉翁樓的名字,忍不住好奇的問,“你怎麽知道醉翁樓的酒好喝?”
阿克科指著李信出賣道:“阿信說的。”
李信:……
阿柳問道:“隻有酒好喝嗎,菜好不好吃?”
醉翁樓可不便宜,為了阿柳的銀袋子著想,李信違心的道:“一般吧。”
看著他臉上的表情,阿柳便和德魯白,阿克科一起默默地看著他,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真誠點兒?
這是當他們是傻子嗎?
阿克科看向阿柳。
阿柳沒好氣的道:“你又不會喝酒,找酒好的地方幹什麽?”
“見識見識嘛,而且我不喝,阿爺喝呀,他最愛這一口了。”
阿克科道:“阿爺喜歡喝酒。”
這倒是真的,阿柳思索起來。
雖然阿爺很少喝酒,多是喝藥茶,但僅有的幾次阿柳也看出來了,阿爺喝到好酒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特別是她們七季前埋在桃花樹下的果酒。
德魯白道:“這幾日阿爺帶我們辛苦了,幹脆我們四一起出銀子請阿爺喝酒吧,也算是這幾天辛苦我們對他的孝敬和感謝。”
李信立即舉手道:“算上我一個。”
於是大家談著談著就變成了大家一起出銀子,阿柳和德魯白都沒有意見,,當然阿克雷也是沒有的,阿克科自然也不敢有。
大家通過商議,還是定在了醉翁樓。
卡迪把一車子說得熱鬧的崽子送回院子,阿克群正在書房裏等著,崽子們一到他就察覺到了不對,今天大家都很開心啊,氣氛很好的樣子。
他的目光在五個崽子身上滑過,最後落在了阿柳身上,忍不住輕輕一笑,看來不用找阿柳談心了。
阿克群指了他們的桌子對阿克雷和德魯白,阿克科道:“來,將題目寫下來,還記得你們做的文章和詩詞嗎?”
最後一天考的是詩賦文。
考完他們就被帶到七聖聯盟外的深林做任務,算是印象畢竟深的了。
德魯白點了一下頭,上前寫題目。
自己寫的詩文,這會兒功夫阿克科還是記得的。
見他們談論考核的事,阿柳便悄咪咪的溜到了屋裏裏,去找她的白色水仙花。
自從把水仙花拿回來後她好像就沒怎麽搭理它了。
主要是德德出事兒,她什麽也不想管了。
水仙花已經不在原來的屋簷下了,阿柳原地轉了一圈,沒找著花去哪兒了。
阿克曼拉著小烏丫正坐在屋簷下做針獸皮衣裳,見阿柳就想小狼崽抓自個尾巴的一樣轉圈,忍不住好笑問:“阿妹,你找什麽呢?”
阿柳伸出手,指了指自個放花的地方問:“水仙花呢?就是那盆長得像蒜還開著小白花的野草呢?”
“我給移到小花圃的一棵樹底下了,”阿克曼道:“阿妹不是說那是長在河邊的嗎,那一定喜陰,這會兒太陽這麽大,我怕它在屋簷下被太陽曬死,所以給移到樹下去了。”
那裏要更陰涼。
阿柳點了點頭,又四處翻找起來,“阿姐,家裏有空的瓷盆嗎?”
瓷盆沒有,缺口的甕或大陶卻是有,還有個漏底的木盆和桶,都是前一個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