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冤枉啊冤枉
斯德得嘴角微微上揚,也不等他了,直接走到上麵,壓著獸人,大聲問道,“你是何獸人,那個部落,管轄地是誰,族長是誰,種族是什麽,通通報上來!”
獸人被壓著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說。
斯德眯著眼,瞧著底下黑峽地的執法堂巡邏的獸人,微微一笑,“你們幾個去請部落管轄長老,順便告訴他一聲,被抓的那個獸人已經醒了,一會兒就能知道個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到時候還少不了他去黑峽地抓獸呢,這麽重要的事情,他怎麽能不來。”
“是”
這邊距離東邊屋子又不是很遠,而且斯德已經三請,沒道理部落管轄長老還不來。。
部落管轄長老急匆匆的從外麵看進來,他掃了一眼大廳裏被壓的死死的獸人,便和上麵的斯德告罪,解釋道,“吾最近因為部落安排寒度食物問題有所耽擱,所以來晚了,還請堂主見諒。”
寒度即將來臨,為了各個部落的房屋和山洞的安全,部落管轄長老需提前做一下安排,尤其是現在剛剛建好的一些房子組成的部落。
說簡單也簡單說難,畢竟流浪了這麽久,也不知道脾氣和習慣,各個部落之間的衝突也是多多少少會有,而他身為部落管轄的長老,這些難免都要操心。
加上這些流浪獸人和一些老部落組合在一起,為了減少一些糾紛和安全問題,他也得仔仔細細地安排一些執法堂獸人們去負責各個部落前期安全。
最近部落管轄的長老一直都在忙這些事,雖然他是長老,但很多事情他都要親力親為,不能像執法堂的堂主什麽,隻需要關心一下,由下麵的獸人去安排。
因此他也沒多說什麽,隻是衝著斯德微微一笑,表示自己願意站在旁邊一旁聽,對本次事件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他笑眯眯的道:“別的案子我這處理也就罷了,但這主道上出現這些搶劫的事情,還是需要你親自辦理的,所以叫你來聽一聽。”
部落管轄長老低頭應了一聲“是”,便站在旁邊不說話,然後尋找一個位置坐下。
等他一坐下便察覺周圍好像有熟悉的氣息,抬頭便看到周圍不遠不近的地方坐著兩個獸人非常的眼熟,但卻也是把我記不起來。
要是不仔細看,坐在底下的兩個獸人一時半會兒還看不出來。
部落管轄長老心頭微微一顫,眉頭不經蹙起。
斯德也不喜歡拐彎抹角,見他滿眼疑惑,直接看著柳和德魯白跟他解釋,“這部手低下的兄弟沒輕沒重的,一不小心就把劫匪獸人帶回來,不小心弄暈了,這不本堂主覺得他遲遲不醒,耽誤了事情的進展,便找了一個七聖藥攤專業的巫醫過來看看。”
至於德魯白為什麽在這兒,那還用解釋嗎?
管轄長老並糾結這一點,隻是遲疑的問,“那現在”
斯德笑眯眯的道,“本堂主讓他們留下來的,說來也巧,前一段時間不是冒出來在主道上被打劫最厲害的一家,就是這位小巫醫的阿哥他們是一家人,就算是受害者,所以把她留下來旁聽,也沒有任何的問題,更何況萬一審問的時候一不小心出了什麽問題,剛好身為巫醫的她在旁邊,也能及時的救治,免得耽誤了病情,說我們執法堂虐待獸人,不是?”
部落管轄長老微微尷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非常勉強的笑容,稱讚道:“還是堂主考慮的周全。”
被壓著的獸人很是驚訝地抬頭看向了柳,忽然才感覺她想那天被搶劫獸人很像,怪不得是他的阿妹。
柳見他麵露驚訝,微微衝他咧嘴一笑,表達出她美好的善意。
被壓著的獸人卻渾身一個激靈,想離她遠遠的,見她離斯德堂主那麽近,加上剛才他們聊天的語氣和態度,顯然他們是很熟了。
這就是背後有人了,哦,不,是有獸了!
這背後的獸還是他們聯盟裏的執法堂主,能給他們撐腰的獸。
被壓著的獸人原本還存在一點點僥幸,這下臉色刷的一下變白,慘白慘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他軟倒在地,沒有任何的掙紮與剛才不服反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都不用斯德恐嚇用刑,自己就翻了個白眼,暈死過去。
斯德:
德魯白:果然,斯德堂主就是斯德堂主,真有先見之明!
部落管轄長老:他不就是說了句,“堂主考慮的周全嗎?”怎麽你暈什麽?想碰瓷嗎?
部落管轄的長老氣的不輕,胸膛劇烈起伏。
斯德非常無語的看了一眼柳。
柳隻能默默的掏出自己的針袋,朝著他走過去,不過這一次,部落管轄的長老在,她並沒有拿出那一個又粗又不算細的針,而是默默地拿了一根最小號的銀針,看著他中穴下手,然後又拉起了他的右手,找了一個穴位紮了下去,順便摸了摸他的脈搏了,幾分鍾後,他才幽幽的醒來。
柳狠狠的看著他,用隻能她倆字聽到的聲音說,“你可在不要動不動就暈倒了,你在暈,我紮的可不就是你的手和你的人中穴了。”
然後緊緊盯著他的眼睛瞧。
地上的獸人渾身顫抖,沒說話,但是顫抖的手已經表現出來他此刻的心情。
斯德笑咪咪的和部落管轄長老打笑道:“倒是沒想到這搶劫的獸人膽子這麽小,就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受害呢。”
“雖說我們聯盟也不是那麽不近人情的,各個部落待遇也不錯,就是不知道這獸人到底是何等原因搶劫財物了。”
部落管轄長老臉上汗津津的,迎合著:“這不是我們聯盟規則不好,而是有的獸人也隻是表麵看溫順老實,背地裏卻凶狠的很,堂主你這是見的少了,要是見多了就知道這樣的獸人才是真正惡毒,披著善良的外表,做一些惡毒的事兒。”
斯德讚賞的點點頭,揮手讓柳趕緊蹲下。
這才一改溫和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的問道,“罷了,不問你其他,就說說你叫什麽名字,那個部落的,家裏麵還有什麽同胞?”
肩膀被死死得獸人,連忙喊,“冤枉啊,冤枉啊,吾真的是冤枉啊,吾完全不知道為什麽會被抓到這裏來,吾都不知道吾自己幹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