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第一張正是小白鼠,好激動啊!!!
他擠眉弄眼的笑著,“你要不要我給你看看?”
德魯白冷冷的抵著他的後背,微微用力,“不如我給你看看?”
王維立即疼的“嗷”的叫出來聲。。
柳看完,幫他把胸口的衣服整理好,對著紀明道“去你們住的地方吧,你們住的地方要是能燒開水,有小骨刀和幹淨的蠶絲布,要是能有藥草就更好了”
德魯白看了一眼,道“阿柳,你給我寫個方子,我去找扁掌櫃拿藥草。”
王維激動的看著德魯白,感謝道“德魯白,這次真的太感謝你了,你是外住獸,出入聯盟都比較方便,不會被攔,要是這次我傷好了,你這個兄弟我認下了。”
德魯白鄙視的看了一眼,道“我不出去”
王維捂住胸口,看著李信“他不出去,去哪拿藥草給我?”
連柳都忍不住看了一眼王維。
他道“咳,咳,咳,我是說,這不是聯盟嗎,聯盟有藥草部,找個相熟的獸人,去哪兒就好了。”
“不是說,不然聯盟裏的巫醫知道嘛”
“是他去又不是你去,怕什麽,有沒獸知道是你,再說了,他經常去,藥草部的巫醫都認識他,難不成你想去?”柳直接打斷他,“你行了吧,安靜點,你們扶著他一點,我們先去你們住的地方,先去燒熱水,對了,你們在聯盟應該是有住的地方吧?”
“當然有!!!!”
他們是今天一大早被丟進聯盟的,所以住的地方早就被家裏阿爸安排好了,該有的都有。
紀明和一個夥伴,加李信一起扶著王維回住的地方,這是柳第二次來聯盟裏安排的宿舍,好奇的到處瞧。
雖然她是聯盟的候選獸,但來宿舍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剛開學,第二次就是這次。
但很明顯,王維他們住的房子跟第一次看的宿舍完全不一樣。
柳看著新奇,心裏有好多疑問想問,但想著自己的身份,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王維已經在自己的房裏躺好,為了方便,直接把自己的上衣獸皮給脫了,李信開始覺得沒用什麽,但看著柳抱著一個木盆拿著燙好的骨刀就進來,眼皮忍不住挑了挑,立馬想拿起旁邊的獸皮給王維蓋上。
柳今天為了新奇學著德魯白他們把頭發編了幾個辮子,穿了一個暗色的獸皮,再加上現在身體沒有發育,站在阿克科,阿克雷,幾個中間,還別說,真想那個意思。
這不王維眼瘸就當真了。
柳看著李信的動作,立即上前攔住他的手,不讚同的看著他“你幹嘛,他受傷了,傷口不能捂著,很容易發炎感染。”
王維也瞪了一眼李信,“你別把我被子搞髒了,我就這一條被子,小心回頭我跟你換被子。”
李信轉頭看向阿克科和阿克雷,阿克科看了半天沒懂,上前看著他道“李大哥,你眼睛有毛病?抽筋了?阿柳在這裏,讓她給你瞧瞧。”
李信
他低頭偷看了一下王維的傷口,忍不住眼抽抽,轉開頭,別過臉去,不在看,瞧到柳手上拿著的小骨刀,忍不住愣了一下,問道“阿柳啊,你不會想用這把骨刀把他的傷口再劃開吧?”
“什麽”王維立即從床上彈坐起來,柳手疾眼快的立馬按住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阿克科“不會說話,別說話,沒獸把你當啞巴,要是你把我的病獸人給嚇死了,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說罷,柳溫柔的轉過頭看著王維,微笑道,“你別怕,我本來想說你身上的獸皮肯定挨著傷口,拉扯一定很痛,怕你太痛,我就想著用骨刀把你周圍的獸皮割開,這樣能方便些不是?結果沒想到你的衣服脫的這麽快,這把骨刀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這一次,王維可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病人呢,之前雖然也經常看病,但是那都是在她阿媽或者是扁老巫師的幫助下才去看的,一般的情況下她都沒有獨立的去接待過一個病人,最後也都是按著她阿媽和扁老巫師的方法去做。
即便是現在,她也能在扁老巫師的縱容下能單獨,獨立的開方,但是這都是扁老巫師的協助下監督下才能做的,沒有一個是自己的。
所以對於眼前王維這個病獸人,她是很滿意。
哪怕剛才他們不對付,剛打完架。
但王維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驚悚,越來越害怕,扭頭看向李信和兩個夥伴,“你,你,你,你們一定要看好了,睜大眼睛瞧著,千萬不要讓她謀財害命。不,不不不,公報私仇,不對,好像那裏也不對”
李信此刻真想上前捂住他的嘴巴,“你可閉嘴吧,現在你還要求人家給你看傷呢。”
燒開的水在旁邊的木盆放著,裏麵放了一些幹燥的蠶絲布,柳攪了攪盆子裏的毛巾和水,感覺好像差不多了,有手指顫顫巍巍的把裏麵的毛巾拿起來,感覺不是太燙了,就直接蠶絲布擰巴掉,然後去給王維擦傷口。
王維疼的臉色頓時發白,咬著嘴唇不吭聲。
德魯白很快拿著藥草回來了,李信和王維的兩個夥伴,真的不敢相信他真的把藥草拿回來了,一時沒反應活了,有點呆的問道“藥草部那群不好相處的怎麽把藥草給你的?”
德魯白“我獸緣好!!!”
他把包好的藥草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抬頭去看王維身上的傷口,此刻他已經把上衣脫掉了,身上的傷口就格外的明顯。
他微微皺眉,“按理說,昨天這樣的傷口,我們身為獸人早就愈合了,更不可能現在還流著血。”
“沒血了”王維咬牙切齒道“還不是剛才你們用力的一推,不然傷口根本不會碰開,早就止住血了。”
“可拉倒吧,你看看你這傷口,一點像愈合的趨勢都沒有。”德魯白又不是白癡,跟著巫師學了這麽久的巫醫,雖然巫醫不精通,但怎麽也了解一些,加上有時候柳總是有意的,給他們科普一下醫理知識,他倒是知道一些傷口的愈合趨勢和一些簡單的處理。
更何況平時他自己也沒少受傷,身上什麽樣愈合結疤,他又不是不知道,就算剛才不推他,隻要動作稍微大,拉扯了一下傷口就會流血。
想到此處,德魯白皺眉,“你可真夠惜命的,傷口都這樣了,還想把牆出去玩,真不怕流血過多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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