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結侶呢
最嫉妒的就是阿克獅了,在看見阿克雷和阿克虎比他少了一個一件獸皮衣後,心裏就平衡了。
好歹他比他兒子多了件衣服不是?
阿克獅看了一眼阿克虎道“我們準備給阿克奧和阿雲溪定的日子就是五天之後,本來想著你們考核完,最早也是能前兩天回來,沒想到你們今天回了。”
阿柳笑道“我們考核結束就回來了,這次放假我們有一個月的時間呢,想著好久沒回來了,早點和大家聚聚挺好的。”
古雅滿道“那感情好,時間長,可以帶一段時間了,會部落休息休息,你阿哥,也不用去聯盟學習,這次,要不就留在部落,到時候跟你阿爺,說說多好。。”
一旁的阿克奧笑道“那估計可不行,雖然他們不用去聯盟,但是現在他們也是跟著阿爺去聯盟的,雖然不算是正式候選人,但學習還是可以的,而且阿雷他們去還能幫幫柳呢,你們是不知道阿柳現在可厲害了,我跟扁掌櫃確認過了,以阿柳的聰明財富,將來肯定是一個特別厲害的巫醫呢。”
阿克雷湊到阿克獅身邊一臉自豪道“阿爸,你說啥,要是阿柳以後怎麽厲害,肯定會往上走,要是在外麵被欺負了,那可怎麽辦呀。”
阿克獅想想一個激靈,“行,那你也好好的部落聯盟學習,多跟著你阿爺好好見見世麵,到時候幫著你阿妹,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學個本領,將來用的著,阿柳呀,你也要好好的跟著扁老巫師學習知道不。”
“阿爸,阿爺可比扁老巫師知道的多多了”柳道“不過您放心,我兩邊都不耽誤,我都會好好學習的。”
她問起阿雲溪的事來,“雲溪阿姐都要結侶了,阿奧阿哥你怎麽還能去見她?”
阿克奧撓撓腦袋“我就去看一眼,就走,不影響,不影響。”
庫克詩翻了一個白眼,道“我都說了好幾次,他都不聽,真是一點辦法沒有”
畢竟是阿克奧和阿雲溪結侶,他倆彼此都不介意,他們幹著急也沒用啊!
本來就是部落獸人一起慶祝,講究的都不會見麵,但是要是真見麵,大家也不會說什麽,畢竟都是認識的獸人,也沒有別的部落。
當然阿雲溪是外部落進來的,本身沒有什麽家底,庫克詩怕別的獸人輕看了她,直接給了很多東西,相當於聘禮吧,讓她好受一點。
有些雌性獸人很羨慕阿雲溪,雖然是外來戶,但是能跟年輕有為的阿克奧結侶,也是很幸運了。
畢竟如果是其他部落,這種事想都不要想,巫師族長直接就可以處死她的,有勾搭危害部落之嫌。
但作為庫克詩家裏來看,這些都不算什麽,現在部落發展好了,這些小東西對他們來說已經非常常見了。
當然隻進入鷹獅部落,除了一些苛刻的條件之外,就是一生隻有一個伴侶,如果伴侶另一方不在了,才能在結侶,當然這都是自願的。
做父母的給阿克奧添點東西沒什麽,畢竟都是一家人,所以不在意。
但阿雲溪和她祖瑪確實非常感動,加上部落獸人的認可,每個有關係的獸人都會給她一點東西作為添喜慶,這一算下來,東西就不少了。
比如,阿克曼送了一整套獸皮被,當然重量不算,大小那可不小呢。
而阿克奧擔心她沒櫃子,還專門有空偷偷幫她打了一個。
阿克科也在部落聯盟換了不少工具,給阿雲溪,他還是要跟大家看起的。
柳當然不提了,她送了一套早生貴子的藥方,這個是杠杠的呢。
當然怕阿雲溪不認識,她還專門抽空給阿雲溪讀了一遍,慢慢教她認呢。
阿雲溪看著笑麵如花的阿柳,臉上發燙,她才多大呀,這都知道
柳麵無表情的在係統空間尋找了一套,不可描述的書,在德德的幫助下,轉換成這個世界才有的漿紙,用一個紅色獸皮包好,遞給阿雲溪,道“雲溪阿姐,這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了。”
阿雲溪微紅著臉,道“阿柳,你走吧那個藥方給我把,以後,就我自己去巫師那裏拿藥草吧。”
柳道“阿姐,你那些藥可是不能再喝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小獸人的話,現在是不能再喝了,是藥三分毒呢,現在可以聽了呢。”
不過她想了想道“要是你真的想要,我也可以寫給你,到時候,還別說可以成為一個流傳千古的藥方呢,到時候你們可以放成傳家寶留下來。”
在藥攤那裏學習,才知道原來藥草的配比方子是多麽的珍貴呢,很多巫醫窮極一生都研究不出一個方子,而有的巫醫卻能憑借一張藥方聞名獸人世界
所以現在她對一些藥方有為敏感,特別是係統裏麵那些古方子,還有記載的宮廷秘方什麽的,她都很感興趣。
阿雲溪很是尷尬,嘀咕道““我可不想這種方子一直流傳在我以後的獸人身上,我希望他們無病無災的。””
阿柳聽見了,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道“可不是,雖說這樣的方子好,但也不能到處流傳,不然那些重雄性,輕雌性的事情發生可不好,但還是要好好留著,該做的還是要做的。。”
阿雲溪
柳現在已經把這個藥方牢記在心了,畢竟最近她寫了好幾遍,而且還親自抓了幾次藥草。
她拿出炭筆和漿紙,把藥方寫好,小心的折疊好,後遞給阿雲溪,笑道“雲溪阿姐,你還是要好好保存它喔”
阿雲溪拿出一個獸人給她的小木箱子,把藥方放進去,笑道“我知道的,你放心。”
她還算是識貨的,畢竟在她以前的部落,這些東西都是沒有的,要是生病或者受傷啦,直接都是把藥草搗碎敷上就完事,別說熬煮了,啥都沒有,所以現在可見這個方子的珍貴性。
柳踢掉鞋子,爬上坑,盤腿坐在阿雲溪身邊,托著腮幫子笑著問道“雲溪姐,你有沒有不想結侶?心裏焦慮,害怕什麽的?”
阿雲溪沉默,思索了半天,道“剛開始有的,覺得不太真切,甚至有點害怕,覺得這是一場夢,醒了就沒有了,但我不是後悔,我是欣喜的害怕。”
“嗯?”柳歪著頭看著,“害怕什麽?部落有獸人欺負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