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不能說的秘密 上
鱷魚的速度一向不弱,據說捕獵時候的奔跑速度超過八十公裏以上,這隻變種的血鱷,速度更是來去如風。在陳四等人圍在古風淳身邊詢問的時候,胡誌博和一群隊員仍然嚴防死守血池,生怕這頭血鱷的突襲。
一聽到血池“撲通”作響,羅小丹臉色大變,她一轉頭看向血池的時候,那血鱷已經跳躍上岸,朝著他們幾個狂奔而來。單子楓嚇了一跳,馬上就往後跑,而陳四和唐麥秋卻馬上拔出軍刺,兩人分別把羅小丹和古風淳往身後一推,不約而同地說道:“快跑!”自己護在了前麵。雖然兩人神情一下子就變得非常凝重,卻看不出一絲的懼意。
“來得好!”就在血鱷躍出血池的時候,胡誌博猛地扣動了扳機,一梭梭子彈馬上從血鱷的頭部穿了進去。05式衝鋒槍的殺傷力非常強,擊穿力甚至可以一下子擊穿一百五十米外的鋼盔。可是靈胡誌博吃驚的是,這一梭子彈打出去,雖然每一顆子彈都沒有落空,但是卻好像沒有什麽大作用。
陳四比胡誌博更了解這一隻血鱷。血鱷並不是普通的鱷魚種類。血鱷是從世界上體形最大的灣鱷變異出來的。血鱷不是天然形成的,是人為培養出來的一種生物。把幼小的鱷魚浸泡在泣血泉的泉水裏,就可以引發足夠駭人聽聞的變異,長出來的皮甲堅硬似鐵,最聳人聽聞的是,即說還具有一定類似於人的思維,凶殘狡詐,暴戾無比。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據說它是殺不死的,因為血池就是它最好的複原劑,不管遭受多嚴重的創傷,隻要回到血池裏打一個滾,那它就可以迅速複原起來。所以它基本無視胡誌博的攻擊。
顯然這隻血鱷是可以被放養在這裏的。放養在這裏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狙殺所有膽敢靠近這個血池裏麵的任何生物。除了能吧人吸成人幹的血蠅外,他們還有一個血鱷這個殺手鐧。
血鱷活了幾千年,就隻吃了一個虧。怎麽憑它那麽暴戾的性格,怎麽能夠忍下這口火氣?當即循著古風淳的氣息之處狂奔而來,討回這個場子。
唐麥秋心裏一驚暗道:“好快的速度!”陳四卻喝到:“打它眼睛!”,打不死你,卻可以弄瞎你這個小樣的!陳四心裏打著好算盤。
胡誌博聞言,馬上瞄著血鱷的眼睛打出一把子彈。可是這鱷魚卻像有靈性一般,聽到陳四的話,馬上把眼睛一閉,不顧一切地衝了過來!陳四仍然不慌不忙,沉著以對。看到古風淳拉著羅小丹跑出了幾米,心裏鬆了一口氣,當即準備凝神與這醜陋的怪鱷魚周旋。
血鱷雖然閉上了眼睛,但是眼簾上的皮膚怎麽說都比較薄弱,一下子就被重火力給貫穿,鮮血頓時就迸射了出來。“絲絲……”血鱷發出了沉悶的慘號,狂性大發,張開血盆大口,掉頭朝著胡誌博的方向奔了過來。
這時候所有人都緩過了神來,手中的火器紛紛朝著血鱷招呼。不過子彈打在那厚實的皮甲上卻是無關痛癢,胡誌博見這龐然大物朝著自己一路奔來,嘴角微微一揚,發出了一陣冷酷的笑聲。“你丫的,找死。”胡誌博迅速伸手到腰間拿下一件東西,往槍口裏一旋。退後了一步。眼神冷峻。
所有人對這一幕看得清澈,胡誌博拿下的是一顆微型手榴彈。這種手榴彈專門與05式衝鋒槍配套,可以利用衝擊力射到較遠的距離再爆炸,威力不亞於以前部隊裏的迫擊炮。不是十分嚴峻的情況,胡誌博是不願意動用手榴彈這種爆炸力和破壞力都非常巨大的殺傷性武器的。在這山洞裏,手榴彈的爆炸說不定會產生巨大的震蕩,引起山洞的崩塌,到時候所有人就要活埋了。就算這種情況不出現,但是手榴彈爆炸產生鐵屑四處飛揚,也可能會殃及周圍的人。
可是,這一切都顧不得了!
“蓬”一陣輕微的射擊聲後,手榴彈迅速飛進了血鱷那張開著的血盆大口當中。“所有人伏倒!”唐麥秋臉色一變,喊出了這一句。他是使用武器的專家,自然知道這個手榴彈爆炸後可能會引發什麽樣的後果。古風淳連忙把羅小丹往地上一推,自己還壓在了上麵。確保手榴彈爆炸後不會傷到羅小丹。
“咕嚕”,血鱷也感覺到口中似乎有異物進來,連忙閉上了嘴巴,但是手榴彈已經入喉了。“嘭~”一陣沉悶的巨響從血鱷的喉部響起,一陣血肉頓時向四周飄散,濃濃的血腥味催人作嘔。伏倒在地的人都感覺到,大地在微微顫抖著。
血鱷幾乎被炸成了兩段,裏麵的五髒六腑被炸成了一團血汁,要不是外表那層皮甲僵硬的匪夷所思,這條血鱷早就散成一堆血肉模糊的肉糊了。也多虧如此,那爆炸產生的巨大殺傷力才沒有殃及開來,不然這山洞裏的人,還不知道多少人傷在這手榴彈之下。
“沒事了。”胡誌博笑了笑說道。全場就隻有他一個人巋然不動。隻有陳四才知道,胡誌博是當年雨林裏剩下來那幾個人中,求死心最重的之一,什麽危險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陳四搖了搖頭,爬了起來,狠狠地瞪了胡誌博一眼。然後眼神就轉向了地上那條彈動不得的血鱷。血鱷的肚皮已經炸開了一個大洞,兩肋也碎裂了開來,背部的那些皮甲也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可以說,這條血鱷已經死翹翹了。不過陳四仍不敢大意,這種變態級別存在的生物,生命力是不能低估的。
古風淳扶起被他壓在地上的羅小丹扶了起來,大步走回了陳四的身邊,完全無視了羅小丹的那一臉嫣紅,問道:“這是一條鱷魚?”陳四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條鱷魚,不過比普通鱷魚更難對付一點點。可以叫它血鱷。”
古風淳點了點頭,不過他這麽急來找陳四,並不是為了這條鱷魚有什麽名堂,他最關心的是陳四的身份。他壓低了聲音,輕輕地,一字一眼地問道:“你、是、陳、慶、之?”他聲音小得跟蚊子差不多,可是陳四卻聽得渾身一顫。
“你說什麽?”陳四呼吸有點沉重,表情有點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