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私人醫生
麵對這所謂的原因,三個人心裏都有些不是滋味,也不是為別的,主要就是.……
“那他們去找你們啊,不是,我們跟你們龍家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去,他搞我們是為了啥?”
原本低落的氣氛在 紀斌這一句話的影響下又重歸正常。
“行吧,不知道就算了,這件事情我會去好好查查的。”徐光及時開口,製止了還要說些什麽的 紀斌。
出了今天這事兒,徐光也不敢讓龍雪出去,表麵上看,監控區域的確沒有人,可誰知道監控區域外有什麽樣的存在,隻有別墅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亮光驅散著別墅的黑暗,可惜才進行到一半,就被人無情的打斷了。
一直等到中午,米易傑和 紀斌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才注意到了別墅的不對勁。
“難不成我們這一覺已經睡到了晚上嗎?” 紀斌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
樓下傳來飯菜的香氣,剛走兩步,一旁龍雪的房門也被推開了。
三個人對視一眼,特別有默契的向著樓下走去。
“我操才他媽12點,誰把窗簾拉上的?我還以為我這一覺睡到了晚上。” 紀斌坐下,抬頭看了一眼餐廳裏麵的時裝,有些驚愕的開口。
別墅裏裏外外都被拉上了窗簾,大白天的別墅裏還亮著幾盞燈。
這種奇怪的燒錢模式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沒辦法,小心一點總是好的,我是被那個姓蔣的搞怕了,如果有機會,此生別再見了。”徐光端著菜從廚房裏麵走了出來,有些絕望的拉開椅子坐下。
昨天蔣霆那一頓騷操作給他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直到現在徐光仍舊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真的不想再跟這種人打交道了。
“這飯菜是誰做的?你還會做飯?”米易傑看了一眼滿桌的菜肴,有些驚愕的看著徐光,他和徐光住在一起,那麽久也沒見徐光親自下過廚啊。
不對,徐光是做過飯的,如果方便麵也算的話。
“做你的白日夢吧,這熟悉的感覺你難道不知道是誰做的嗎?這是我出門的時候帶回來的。”徐光說著。
也就隻有劉雅願意給他們做好了飯送過來。
若不是昨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兒,徐光鐵定會把劉雅帶回來,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徐光實在是擔心同樣的情況還會發生第二次,為了劉雅的安全,他便將人打發走了。
“對了,我去給你找了個醫生,我看你手臂上的傷有點嚴重,這是一個私人醫生,應該沒什麽問題,他待會兒就過來。”徐光突然想起了什麽,直勾勾的看著 紀斌。
聞言, 紀斌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綁著繃帶的手。
他其實早就這麽覺得了,隻不過最近情況特殊,所以才一直沒時間去找醫生,既然徐光有這個心,那他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吧。
“這是誰做的,好好吃啊!”一旁的龍雪專心地低頭扒飯,吃飯間還時不時的說兩句。
米易傑盯著狼吞虎咽的龍雪,有一種想把碗筷放下的衝動。
這姑娘哪兒像是什麽龍家的小姐,這模樣跟個小叫花子差不多,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幾百年沒吃過飯了。
“龍小姐,你可不可以稍微矜持一點?”看著盤子裏的菜急速減少, 紀斌忍不住說了一句。
這姑娘的食量實在是太可怕了,難以想象他居然搶不過一個妹子?
“為什麽要矜持?”龍雪不解的看著 紀斌。
還不等他們多說,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徐光一怔,下意識的提高了警惕。
“該不會就是你給 紀斌找的私人醫生吧,他這個樣子會不會太積極了,我們這才剛剛坐下。”米易傑的反應倒是很快,馬上就想起了徐光剛才說的那番話。
徐光了然的點了點頭,大步走向了客廳。
客廳和飯廳雖然連接著,可兩個廳的中間還有一堵牆,龍雪就坐在靠牆的位置,除非走進飯廳,不然誰都無法發現那裏還坐了一個人。
徐光打開門門口那人穿著白大褂,手中提著一個箱子,戴著一個金絲邊框的眼鏡,乍一看還是一個很有氣質的醫生。
“你好,徐先生,之前你來找過我,現在過來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們吧?”醫生客客氣氣的開口,嘴上雖然這樣說,可他的目光早已通過眼鏡落到了屋內。
徐光笑著搖了搖頭。
他倒是想說打擾,可問題是說了打擾又能怎麽樣呢?總不能讓醫生在門口待著吧?
“不好意思,醫生,麻煩你先去樓上等一下,我們現在在吃飯,等 紀斌吃好飯我馬上讓他上來。”徐光笑著將人迎進了屋子。
醫生的目光從客廳劃過,直接落在了飯廳處。
他內心雖然好奇,卻也沒有急不可耐的往飯廳走去。
他跟著徐光上了樓,直接進了書房。
經過徐光和 紀斌一晚上的搗鼓,他們成功的把連接在電腦上的監控轉移到了他們三個的手機上。
現在這個電腦真的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電腦,不僅如此,他們還特地留了個心眼兒,將別墅內部的所有監控都打開了。
“你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我下去吃個飯馬上就上來。”徐光給這位醫生倒了杯水便離開了書房,臨走時他還特別貼心的將書房門給拉上了。
徐光剛剛回到飯廳便將手機拿了出來,在幾人疑惑的目光中,點開了監控視頻。
“你不是說他應該沒問題嗎?”
“你也知道我說的是應該,這又不是肯定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提防著別人比較好。”徐光如實回答。
監控視頻中的醫生坐在椅子上,目光掃視著四周,他雖然好奇,卻也沒有隨便動書房裏的東西。
就這麽短短的幾分鍾,徐光覺得這人還是比較可信的,至少目前來看他挺老實的。
雖是如此,可在吃完飯後,徐光還是特別小心的將龍雪送回了房間。
接連幾天下來,徐光日複一日地進行著這種小心翼翼的生活狀態,他感覺自己快被生活折磨的禿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