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薑浩對此毫不在意。
講真的,在殺南榮的時候,薑浩就已經知道,日後白銀會那是肯定要找自己的麻煩,就算有事務部護著。
可失去了一個兒子的南藥星,真的可以接受自己兒子就怎麽嗝屁了嗎?
真要這都接受了!
那還是什麽武道大亨?
還修煉什麽武道?
本來啊,薑浩擔心在於,白銀會玩陰的,這種擔心不是的沒道理,自己屬於事務部,隻要在規章裏,事務部怎麽也要護著,不護以後還怎麽帶隊。
自家人好好的執行任務,有了收獲讓與別人,殺也不能殺,動也不能動,束手束腳那還不如當個散武者好了!
可事務部護的了薑浩,卻護不了薑浩的家人。
是,武者不能對普通人出手,可南藥星是誰,白銀會是什麽鬼東西?
他們真要不在乎,動了也就動了,日後可以報仇,家人也就沒了,這有什麽意思!
如今對方玩規矩,那就玩唄,誰怕誰?
“需不要需要我聯係安奇供奉,飛霜姐本身就是安奇供奉小組人員,我們有辦法聯係上安奇供奉!”
李飛霜原本是跟著安奇,如今跟著薑浩。
不僅如此,如今安奇事務小組的組長原先跟著也是孫宏,趙然事務部小組組長也是從孫宏哪裏來的!
這是一脈相傳的事。
比對那些沒有後台的大武師,初入供奉院,第一個考慮就是組長人員,避免日後自己被背後捅一刀。
“行,那你聯係了,有空就去,沒空就算了。
真要能化解,就不需要動武。
不能化解,我並不認為他們幹啦偏架!”
拉偏架,你試試看,真當紫山一脈是擺在那裏看的?
白銀會牛逼,青鬆觀厲害,可你有封門強者在世嗎,你有一票高手撐場麵嗎?
不入供奉院,那就不是一個級別存在!
真要搞事,大不了飛走,回頭反手就滅了你!
不搞事,一個南藥星薑浩還真看不上!
……
壁壘!
寇老看著張青川,“你怎麽安排,就不怕內耗?”
別看現在通訊有阻,但在場的人絕對是消息最靈通的,對於張青川的安排,寇中將是不滿。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內鬥?
而且還是兩位大武師的內鬥。
在軍人的眼中,你鬥可以,但別捅自己的刀,有本事上戰場,看誰殺的多,看誰戰功顯赫。
私鬥,生死戰?
這都是什麽鬼東西?
還有那個南藥星,什麽玩意?
沒看到天府亂子大了去了嗎,出了事你不來幫忙,兒子死了要殺人,你牛氣了啊!
“內耗?”
張青川看了寇老,搖了搖頭,“這不是內耗,這是試煉!”
事情他都知道。
安排也是他安排!在供奉院內享受著SS級供奉的薑浩,那是供奉院未來幾年中著重培養的對象!
南藥星是誰?
不好意思張青川表示我不知道,他所關心的隻有一點,那就是薑浩值不值得這樣培養,能否培養的起來!
“試煉?”
寇老眉頭一挑,“我看你這是你想要養盅!”
“對,我就是養盅!”張青川笑道。
養薑浩這條盅王。
大武師稀罕,可南藥星卻不是供奉院的大武師,這種人眼中隻有家沒有國,好一點也不過是家在前,國在後。
固然有一身戰力,可這戰力不能為國所用,再強有怎麽樣!
可紫山一脈不同,薑浩不同。
用外麵一尊大武師,測薑浩之心性,看薑浩之舉動,奠薑浩之武道之心,這筆買賣合算的緊。
至於會不會玩崩?
張青川表示不會,有著血龍戰甲的薑浩,如果死在了南藥星手上,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薑浩自己蠢。
一個蠢貨,死了也就死了!
至於失敗,也沒事,大不了在扶起來就是了。
贏麵大,輸麵小的買賣,為什麽不做?
“隨便你!”
看著張青川成竹在胸的樣子,寇老表示不說話了,因為這樣子沒辦法說!
……
青鬆觀深處,一件暗室內。
“觀主,這趟渾水我們真的要蹚渾嗎?”
青鬆觀,的確是古武宗門,而且非常的強勢。
屬於那種沒有供奉院體係,卻有遠超於普通宗門的古武派係。
餘閆然抬頭看著自己的師弟,“為什麽不燙?”
青鬆觀再強,那也不過家廟!
如今這世道,要麽自己成為大樹,要麽靠上大樹。
餘閆然很清楚,想要成為大樹,在這供奉院威霸華夏的局麵下,那是不可能,那就是靠上去好了。
“可是白銀會!”
唐龍糾結說道。
講真的這趟渾水,唐龍真的不想蹚。
白銀會是什麽東西,他太清楚了,幫著白銀會對付供奉院的供奉,而且還是紫山一脈的門人,這件事怎麽想怎麽操蛋。
真當孫宏好話說啊!
那可是沐浴這半神之血而晉升封門大能,有著這一口心氣在胸,隻要不是作死,宗師之門那就是朝孫宏敞開了。
“我說的供奉院!”
餘閆然神秘的說道。
“師兄?”
唐龍看著餘閆然,一副大驚,“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了,不偏不倚,演好戲!
這次結束,供奉院那邊會給我五個名額,我們這一代是進入供奉體係,但我們的弟子可以,明白嗎?”
明白!
怎麽可能不明白!
這不就是買了南藥星,換供奉院的點頭嗎?
天見可憐!
我唐龍還以為師兄答應南藥星是要搞事呢,沒想到原先是這樣……虧我之前還擔心。
至於賣掉南藥星會不會心裏有愧,那不好意思,不會。
你能利用我青鬆觀,我青鬆觀難道還不能利用你一下。
都是老狐狸,彼此看誰算計的深而已!
“南藥星是你的朋友,我就不出麵了!”餘閆然笑道。
“那我們應該怎麽對待薑浩呢?”
“我不是說過了嗎?”
不偏不倚,演好戲!
我懂了!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好好的替南藥星出一口惡氣!”唐龍笑道。
“這就辛苦你了!”
青鬆觀的兩個師兄弟,彼此對笑道。
等了多少年了,總算是在劇變之日登上了供奉院這艘大船,雖然自己沒登上去,可日後自己的門人弟子登上去,還不是代表青鬆觀登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