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
薑浩平靜走進弘文館的拳擊館。
從今天開始,他將正式開課,交手自由搏擊的技巧。
對於這位輕鬆打敗三位老毛子搏擊高手,報名的人不少,最終大課一共十二人加入,小課有三人加入。
因此當薑浩來到拳擊館的時候,已經有十二位學員等在這裏。
十二人,相對於擁有會員三萬,覆蓋全楚安的弘文館而言,人數少的可憐,但畢竟之前那個基數,隻是一群普通的健身人員,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更是不少,真正的活躍與健身房的並不多。
一趟私教課能夠招收十二人,在弘文館開業至今,也算是不小的成就。
眼前十二人,有基礎的有八人,全都在別的教練手上學過一定課時的搏擊,算不上高手,但底子也不差。
剩下四人,則是一時衝動,既有可能堅持不了多久。
同時這十二人,無一例外,全都是背景雄厚,中青年都有,都是下班之後時常泡在弘文館的人。
可以說,對於薑浩第一批招收學員,弘文館做的很大的考慮,準備非常充分。
薑浩一身潔白的空手道服,站在軟墊上,“自由搏擊,融合了很多東西,比如常見的空手道,泰拳,巴西柔術,華夏武術,都囊括在其中,但想要進行訓練,很難,不是嗖嗖百度,看看網頁就可以自己練出來,因為人體非常複雜,韌帶,肌肉,骨骼,都要考慮,煉對了未必有效果,但連錯了絕對對人體產生傷害!”
“不少人,膝蓋,關節,韌帶受損,就是因為錯誤的訓練方式!”
薑浩看著眼前十二位學員,不得不鄭重提醒道,“想要在短期內,掌控自由搏擊,那是不可能。不要認為我是在誆你們的錢,畢竟說真的,你們覺得一個階段,二十堂課,一萬五千塊錢,就讓人你們成為一個高手嗎?”
薑浩的聲音在拳擊館內回響。
有些話必須要說清楚,畢竟這是私教,不是那種手把手傳授武藝的師徒關係,講清楚了才能以後找麻煩。
“廢話不多說,進入正題。先說課程的安排,第一階段的訓練,我不會教你們拳法,招式,隻會注重根基,同時教會你們如何去睡覺,養活自己的精氣神……“
“平日裏,你們都是社會上的精英,工作,事務重重,能夠在處理那麽多事務之後,還能抽出時間堅持鍛煉,這代表你們自律,嚴謹,同時對於自己有一定的要求。但說到睡眠,我相信,大家未必睡得好,失眠,噩夢,驚醒,起夜,甚至不少人都需要依靠安眠藥!”
……
薑浩講解,一開始還有人認真聽,畢竟他們就是衝著薑浩的名頭來的,但隨著時間推移,分心的人卻是越來越多。
睡眠?
什麽東西,他們從小就會睡覺,難道還需要教導嗎?
他們是來健身,是來學習自由搏擊,可不是來找催眠師,真要找催眠師,也會找他!
學會吃?
養生課嗎?
越聽越迷糊,越聽月分心。
四十五分鍾,很快就過去。
“好了,下課,你們回去之後可以按照我的方式嚐試著睡眠,有什麽問題,三天之後再見!”
薑浩對於這些人,是一點都無所謂。
武者,窮文富武。
這個時代雖然物資充足,能夠坐在這裏也絕對不會少一口吃,但這就像練武,做夢去吧!
不會睡覺,神不足。
不會吃飯,精氣不足!
精氣神全都不足,怎麽練武,怎麽修煉。
聽話的回去嚐試,自然有效果,不聽話的,就隨便交一點,反正不會浪費他們的時間。
至於能得到多少,全看自己的選擇。
看著走進教練休息室的薑浩,拳擊館內頓時嘰嘰喳喳起來。
“我擦,老子化怎麽多年,難道就是來聽養生的嗎?要知道我前段時間剛剛做過檢查,身體倍幫,再說了我們又不是老頭來太,你們說是不是!”
“四十五分鍾,這都講的什麽,這不是騙錢嗎?本以為可以炸出一點東西,沒想到怎麽敷衍!”
“算了,算了,下節課要是真的這樣,這一萬五我就算喂狗好了!”
“媽的,浪費時間,浪費錢,如果不是老子親眼看到薑教練打敗三個老毛子,我真的要懷疑,弘文館是否要砸自己的照片,走了,走了!”
……
停了一節課養傷課程,一群學院紛紛朝著拳擊館走去,失望,大大的失望。
“安仔,走吧,還愣著幹什麽!”
十二人中一個男子,對著身邊一個青年說道。
被稱作為安仔的少年,看上去差不多二十出頭,哪怕身穿一套武道袍,亦是難以掩蓋他的帥氣。
“薑教練……今天講的東西雖然有些古怪,給人一種泛泛之談的感覺,但我卻認為,他說的並非不是沒有道理,人體是複雜的,拳擊是擁有受傷的,再說了,回家試試薑教練的方法,也未必沒有好處,你不是最近失眠嗎?”
“試試就試試,花了怎麽多年,第一堂課就學了這些,不管有用沒用,試試總是要的!”
喬安點了點頭。
的確錢都花了,試試有怎麽了?
……
經過三天的改裝,原本五人的辦公室,隻剩下最後一張辦公桌。
從今天看是,總觀的自由搏擊,拳擊課,隻有一個擔任,那就是薑浩,剩下的人包括即將出院兩個人,全部都是去最新的場館認可。
坐進辦公室,薑浩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便開始準備下班。
無聊!
是的,現在上班就是無聊。
而且隨著原有私教課的上完,他會越來越無聊,不為別的,隻因為他隻需要帶大課就可以了。
咚咚咚……
一陣急促敲門聲響起,薑浩眉頭不由一皺,隻見玻璃門外麵,一個三十上下的中年男子爭站在那裏。
“有什麽事?”
看著眼前陌生的中年人,薑浩打開房門,低聲問道。
“你就是薑浩?”
中年人的語氣不善,也不知道什麽仇,什麽怨,一雙眼睛如老鷹一定盯著薑浩,“我知道你,仗著有點本事,得了邢建國的看重。按道理,作為一個前輩,我不應該和你小子一般見識,但問題是,你有些沒大沒小了,你知道嗎?”
聞言,薑浩眉頭不由一皺,“等等,你哪位?你是怎麽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