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包紮
獨自來到醫院的晏晟銘因為很紮眼,剛到門口就被一個眼尖的護士看到了護士衝上來“呀~先生你的手贍(tg)嚴重啊,快跟我來!”護士一臉著急的帶著受贍晏晟銘去了骨科。
晏晟銘受了傷之後一直撐到現在,感覺自己快疼的堅持不下了,終於在護士的帶領下到了骨科,他們直接進了醫生辦公室“醫生!幫忙看下這位患者,他的手似乎很嚴重!”
坐在辦公桌前的醫生起(shēn)“好,來先坐下讓我看看你的傷口,”骨科醫生看到晏晟銘手臂上的衣服皺了皺眉“可能需要安排手術!”
“好。”護士出了辦公室去幫骨科醫生準備工具。晏晟銘聽了骨科醫生的互話,坐在辦公桌前的板凳上,忍著傷口的疼痛緩慢的脫下外(tào)。
骨科醫生透著襯衫細細的看著還在冒血的傷口,這時護士也來了“醫生!您要的工具來了。給!”
“嗯!”骨科醫生從手術盤中取出一把剪刀,對晏晟銘“可能有些疼忍忍啊!”晏晟銘疼的麵無表(qg)的應了一聲“嗯。”
骨科醫生看了看他,然後用剪刀輕輕剪開傷口附近的衣服布料,將完整的傷口暴露出來,骨科醫生沿著血跡慢慢的將衣袖剪開,不一會麥色皮膚的手臂上一條深深的刀口暴露在空氣鄭
骨科醫生用止血鉗夾著酒精棉給他消毒,順便處理一下大麵積的血跡以便能更清楚的觀察傷口。
搞了好一會,總算們看清受傷部位了,骨科醫生仔細觀察著傷口,傷口的長度大約有十七八公分左右,且傷口很深,必須通過手術來縫合傷口。
骨科醫生放下手中的止血鉗,嚴肅的“你這刀贍傷口很深,沒有及時的救治所以現在必須要做手術,你準備下。”
他沒有回答,蔣依依在晏晟銘進醫院之後,就馬上趕往醫院,這會剛到醫院,就聽晏晟銘已經被送進手術室裏了,她就坐在手術室外麵等著。
在進手術室的護士和醫生口中聽著他們著什麽蔣依依,晏晟銘猜到了可能是蔣依依來了醫院。
他看著醫生正在做術前準備,他對醫生“我不打麻藥,你直接縫合就行!”做手術的醫生和護士聽到後都驚到了,他們做手術這麽多年還沒聽到有不打麻藥這樣的要求呢。
醫生以為自己聽錯了,又繼續問他“先生,你確定不要打麻醉?”晏晟銘還是堅持不打麻藥“對,直接縫合!”
醫生看著他一臉堅定的樣子,又再次的提醒他“不打麻醉的話,可是很疼的!你確定嗎?”
晏晟銘仍然一臉堅定”對!不打麻醉,直接縫合!”
醫生看他如茨堅定不移,也沒了辦法,隻好答應他。“如果堅持不了,你就告訴我!”醫生仍是擔心的提醒。
“知道了,謝謝!開始吧!”晏晟銘早就表明了自己堅定的,不想再重複了,醫生歎了一聲氣,讓護士之前準備好的麻醉劑放在一邊,直接把做手術需要的東西端了過來。
醫生從手術盤中拿出止血鉗,給傷口消毒清理,然後開始縫針,沒想到晏晟銘在縫合的過程中,硬是沒發出一絲聲響。他隻是緊緊的咬著牙,特別疼的時候還是能聽到牙齒咯吱的聲響。
晏晟銘額頭上滿滿的都是細的汗珠,有的從額頭流下滴到眼睛裏,他立刻閉上眼睛為了不讓汗流進眼裏的那種酸楚。
半晌,在晏晟銘感覺痛的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他聽見縫針的醫生告訴他“縫好了,先生?你還好嗎?”
晏晟銘緩了緩睜開雙眼,看了看醫生“我(tg)好的!”“那就好!”然後醫生把他帶下手術台,送到了病房內……
早就到醫院等著的蔣依依,看到晏晟銘從手術室出來然後進了病房,蔣依依隨後就進了晏晟銘所在的病房,病房內隻有他一個人,坐在病(g)上看著窗外發呆。
他聽到腳步聲,回頭就看見蔣依依的那張臉,“你怎麽來了?”蔣依依回答“來看看你”
然後從包裏取出一張賓館的房卡扔到病(g)上,晏晟銘看著扔過來的房卡有些不解,隨後又聽到她丟下一句“休息好,來找我。”然後看見就走了出去。
晏晟銘蹙眉,但他知道蔣依依找他並不是想與他做什麽苟且之事。他把病(g)上的房卡收了起來。
在賓館的蔣落落心裏一直有些不安,總擔心著晏晟銘的傷勢,於是她決定偷偷的跑去醫院去看望晏晟銘。
到了醫院蔣落落不知道晏晟銘的病房號是多少,她想著晏晟銘是手臂受傷應該是在骨科。
於是她跑去了骨科前台問了下護士,“護士您好!請問這裏有個叫晏晟銘的病人嗎?”
“稍等,我查一下!”
護士在電腦前用鼠標點點,過了一會“找到了,在五號病房。”“好的謝謝!”蔣落落道了謝。在打聽到晏晟銘的病房以後,立馬順著房間號一一找去,終於找到了晏晟銘的房間號,她對著緊閉的房間門,做了個深呼吸,然後慢慢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她看到臉色蒼白的晏晟銘坐在病(g)上,她幾乎哽咽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晟銘。”晏晟銘回頭看見蔣落落的到來很是驚訝。
“你怎麽來了??”蔣落落沒有回答,直接走到晏晟銘跟前,低頭看到他手臂上纏著很長的一塊紗布,可想而知傷口要多大才會用到這麽大的紗布。
她伸手想看看傷勢,但她就輕輕碰了下紗布,明顯的感到晏晟銘手臂微微一縮。蔣落落心疼的哭了出來,
“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去了。”她抱怨,感覺晏晟銘的傷都是因為自己的逞能才導致的。心裏特別內疚。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晏晟銘看見她哭的這麽的傷心,頓時感覺心裏也不好受,於是他用另一隻手把她抱在懷裏,安慰著她“我沒事,(tg)好的,傷而已。”
“是不是很疼啊~”蔣落落哭著問,她明明知道晏晟銘的回答是什麽,卻還是忍不住的問他。
“不疼,真的。”晏晟銘揉著蔣落落的腦袋安慰著她。
可蔣落落怎麽可能相信呢,就這麽在他的懷裏哭著,晏晟銘耐心的安慰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