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看穿一切
中原市香格裏拉酒店位於中原市最繁華的地段,這次同時座落著四棟購物大廈,每天這裏的人流量絡繹不絕,繁華的街道上市場充斥著熱鬧的氣氛,就算是到了夜晚,伴隨著霓虹燈的閃爍,燈紅酒綠的夜生活也會讓這次多姿多彩。
“就是這裏,到了!”將瑪莎拉蒂停好在車位,江萊低語道。
“嗯!”蘇銘點了點頭。
下了車,一股富麗堂皇奢靡的氣息令蘇銘身軀一震。
曾經的他來到這裏心中是何等的向往,畢竟能夠出入這裏的可都是一些權貴之家。
以前的他隻能仰望,當蘇銘意識到自己也將成為社會的上流人物情不自禁的神情裏麵流露出來一抹唏噓。
這一刻,他想到了當年屬於自己的那份壯誌雄心,想到了自己蜷縮在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屋。
伴隨著人的社會地位的提升,人難免會有許多感慨。
“這一次等我安頓徹底了,一定要回老家一趟,對了,妹妹應該馬上就要考大學了吧?”蘇銘彷徨的低語道。
蘇銘的家在豫省偏遠的山區地段,自己的父母快五十了,好不容易把自己供養大,每年家裏的收入除了幾畝地之外,就靠父親一個人在工地上辛勞的工作。
妹妹蘇蘭今年是高三,明年這個時候就要畢業了,蘇銘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有一家後盾,那就是屬於家的溫暖。
他打定主意等自己徹底安頓好了一定要回家一趟,拿自己的錢改善一下家的生活,挑時間在中原市買一棟別墅將父母都接過來。
如今的自己還渺小了,身為十分的敏感,他不僅得罪了徐偉強,還有林天逸那個家夥,當蘇銘邁入內勁初期的時候,他意識到各大家族定然有內勁高手。
現在的自己還沒有真正的強大起來,沒有守護家人的真正實力,待自己強大到無人敢招惹,一定要把帶自己的家人看遍世界的繁華。
“小蘇你發什麽愣?”江萊在蘇銘的眼前晃了晃。
蘇銘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萊姐,有點想家了。”
“家?”江萊不可思議的看了蘇銘一眼,心中對蘇銘的好感越發的強烈了。
現在蘇銘可是千萬富翁,發達了不忘本,在如今的社會中真的是難得可貴。
“嗯!不說了,萊姐我們進去吧!”蘇銘有點感傷的說道。
“別擔心,你們家有你這樣的兒子,你父母兄弟姐妹一定會為你驕傲的。”江萊安撫道。
“謝謝你萊姐!”蘇銘知道江萊是在安慰自己感激的投過去一個眼神。
這一刻的蘇銘感傷起來卻是異常的可愛:“好了,你還有你姐我呢!”
說完,江萊俏臉一紅,一顆波瀾不驚的心卻躁動了起來。
“歡迎光臨尊敬的先生女士,今天我們這裏包場了,請問你們有請柬嗎?”一位門衛穿著安保製服問道。
“呐!”江萊從自己限量版的香奈兒包裏拿出來一張紅金色的請柬遞到了安保人員的手中。
看完之後,安保人員尊敬將青年放回:“謝謝配合,請進。”
香格裏拉是著名的五星級酒店,內部的格局構造的非常精美,這令出身平凡的蘇銘不由得感慨萬千,有錢真是好啊!
“馬大哥,就是那小子。”兩人出現在門口,自然受到了不少人的注意。
畢竟能夠參加這次酒會的幾乎都是中原市上層人物,江萊的到來,倒是令不少的年輕公子投去了一抹秋波。
但是當見到江萊挽著一個陌生男子的時候,不少人的臉色都是難看了下來。
江萊是中原市赫赫有名的女強人,大明珠寶遍布全國,有著二十多個分行。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明珠寶行市場估值近十億,老板江萊更是年輕貌美才二十出頭的年齡,自然是這些大家族弟子瘋狂追求的對象。
而徐偉強隻是其中之一,不過也是最強的追求者,畢竟天龍珠寶行的產業遠遠的超越大明珠寶,更是上市價值百億的公司,在全國都是赫赫有名,根深蒂固。
因此,麵對徐偉強的強勢,許多的追求者不得不避其鋒芒。
“就是那毛頭小子嗎?徐少。”一位身軀異常健碩的肌肉男冷笑了起來。
“對!劉少,小心一點,這小子有點古怪。”徐偉強叮囑道。
他之前的保鏢劉剛的身手可是不簡單,雖然說不是超一流,但也是一流,尤其是劉剛的刺殺更是強悍,就算是一般的超一流高手措手不及之下都會飲恨。
但自從那一夜過去之後,自己居然沒有找到劉剛,回來的隻有一些屍骨。
這不得不令徐偉強毛骨悚然,他不會相信劉剛是因為喝多了一頭紮在了電線杆上就那樣死掉了,這其中肯定有蹊蹺。
“徐少太高估這小子了,我看恐怕我一拳下去這小子肋骨就要折幾根。”劉少點了點頭,眼神裏麵湧現出一抹的不屑。
這位劉少原名叫做劉誌堅,是中原太極武館的傳人,從小練習太極不說,更是精通各家拳法功夫,現在段位極高,在中原市公子哥裏麵身手也是非常有名,一般人都不是對手。
劉誌堅一身西裝,眸子裏麵帶著一抹戾氣,他的內心蠢蠢欲動,似乎想要好好教訓一下蘇銘。
憑借他健碩的虎軀,遠遠的超過了那些健身房的教練,甚至可以媲美那些歐美大片裏麵的電影明星,因此他異常的自信一拳可以打的蘇銘跪地求饒。
“萊姐,跟著我靠後一些。”蘇銘邁入內勁初期,眼力異常的敏銳,自然感覺到了一抹的戾氣。
“嗯!”江萊沒有太多的猶豫,她看到了不遠處滿臉戾氣的徐偉強,這個時候她想看一下蘇銘屬於男子的氣概到底有多強烈。
一股健碩的肌肉男捧著一杯紅酒笑眯眯的走向江萊:“萊姐,你來了。”
就在這一刻,男子的似乎腿部受了什麽傷一般身軀猛然向前,蘇銘嘴角上揚,似乎早已經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