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殺人大夫
“所以,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把我娘和我弟弟交出來?”白初若問道。
秦氏歎了口氣,“初若啊,你這說的是什麽話?”
白初若見她這幅模樣,恨不能將她痛打一頓,“你不交是吧?”
秦氏聽她那口氣,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仿佛吃定了白初若不敢怎麽樣似得,“咦?你想怎樣?”
白初若冷笑,“我不想怎麽樣,但我勸你不要把我逼急了,要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你威脅我?”秦氏再挑眉,驚訝的問道。
“我不是威脅你,我是警告你通知你!”白初若嘴角冷笑,她內心已經不指望秦氏能讓她見到母親了,可母親和弟弟一旦已經入了京城那就好辦了,白府的人總不能完全不和母親以及弟弟聯絡,看那秦氏的樣子應該是將母親和弟弟看管起來了,否則母親和弟弟有手有腳的怎麽可能會不自己來找她呢?然而,哪怕是他們已經被看管起來了,隻要秦氏派人聯絡那麽就能找到母親和弟弟。
白初若對仆從說道,“我們走!”
仆從們道是,便跟著白初若打算離開白府。
秦氏卻一拍桌子怒道,“你這丫頭如今膽子好生大呀,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鬧就鬧!你當這白府是幹什麽的?任你胡作非為麽?”
白初若不理會她,她自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秦氏見她要離開,喝道,“來人,將這小賤人扣下!押到祠堂去給我麵壁思過!”
“是!”白府仆從說道。
白初若麵色一沉,“我看你們誰敢。”
那些仆從畢竟還是下人,這主仆身份有別,見白初若那神色也不敢來硬的。
秦氏卻是今天鐵了心要白初若留下來,以報上一次回門宴上的仇。
秦氏再喝道,“都是幹什麽吃的?大小姐目無尊長,以下犯上任意妄為,我這個做主母的有義務教育她!”
秦氏如此一說,便有了由頭,這些府裏的下人向來是聽她的,此刻聞言都拿了棍子來。
“……”白初若倒是沒有想到秦氏會如此行事,她帶來的人有一二十人,這已經是王府裏所有的家丁了,壓根打不過白府所有人加起來。
不過,白初若說什麽也不能留下來,她眼神一冷將銀針掏出來了一根,“我看誰敢過來?”
白府家丁拿的是木棍,白初若盈盈弱弱的拿著一根銀針自然沒什麽好怕的,一個家丁衝上去。
白初若直直將那根銀針快狠準的刺入了重要的穴位,將他的血脈切斷,那家丁立即就暈了過去,“誰敢再過來?”
白初若說著再次拿出一根銀針,“我的銀針可多的是!”
白府家丁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但不敢上前還連連往後退。
秦氏自然更是驚呆了,她站起身來指著白初若說道,“你這是在哪裏學的妖術?”
白初若譏諷一般的說道,“伯母,我看您是老糊塗了吧?我這是妖術嗎?我這分明是醫用的銀針!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大夫的藥和用具不但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
“你……你把他殺了!?”秦氏大驚,“你這個殺人凶手!”
“放心,他沒死,不過是暈了過去!”白初若蹲下身子將她紮入的那根銀針取出來又紮進新的穴道,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麽,地上那名家丁便醒了過來。
那家丁醒過來一臉懵逼的坐起身,“我怎麽了?”
“你這麽快就忘記了方才的事情嗎?”白初若陰惻惻的笑了笑,“我不介意再幫你演示一遍。”
那家丁立即臉色大變,他剛才隻是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此刻瞧見白初若這幅樣子,方才的一切曆曆在目。
家丁連滾帶爬的起身往後退。
白初若回頭恨恨的瞧著秦氏,“伯母,我勸你還是不要如此過分,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初若說完便衝著那群家丁喝道,“都滾開!”
話音落下,白府家丁全都自覺讓開了一條道。
白初若拉著慕容九卿和十幾個王府仆從浩浩蕩蕩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她氣勢龐大一路上無人敢攔。
白初若帶著慕容九卿上了馬車。
慕容九卿從方才開始就不說話了,麵上滿是恐懼和好氣以及驚訝,“那個銀針不是給我放血刺穴的嗎?”
白初若說道,“我剛才就是刺了讓他暈過去的穴道呀。”
“好厲害啊。”慕容九卿拍手崇拜的說道。
白初若聞言笑了起來,“這沒什麽的,還有更厲害的。”
“還有什麽?”慕容九卿問道。
“治病救人啊。”白初若說道,這裏麵的學問多的是,一句兩句根本說不清楚,而且這個智障還不一定能懂。
“切!不說算了。”慕容九卿不耐煩的說道,他很快就對白初若的銀針不感興趣了。
白初若回到王府,便開始給慕容九卿做飯吃,並且派了幾個還算老實的家丁去白府盯著,等白府的人一旦去和母親以及弟弟接觸便回來稟告。
慕容九卿跟著她折騰一天,吃飯的時候狼吞虎咽。
“你慢點,又沒人和你搶。”白初若說道。
“下次還要去。”慕容九卿卻咽下一口吃的,說道。
“????”白初若一臉懵逼,原來這家夥喜歡打群架。
白初若沒理會他,等他吃完了就拽著他進了酒桶裏開始給他泡藥,以及放血和針灸。
慕容九卿在桶裏鬼哭狼嚎,“壞女人又紮我!你還有完沒完了!”
“我告訴你,你這個被毒了十幾年的人起碼要泡半年藥酒、放血、以及針灸!還要吃藥!”白初若掐指一算這日子還早呢,“所以,別嚎了。”
話音一落,慕容九卿還真的就立即不嚎了,雙眼絕望的靠在木桶邊緣開始睡覺,他放棄了掙紮。
慕容九卿被撈出來的時候已經昏昏欲睡,進屋換了衣服就上了床休息。
白初若也是疲憊不堪,倒頭就睡。
夜裏,慕容九卿抱著白初若將手習慣性的伸進她的衣服裏,白初若睡得熟往他懷裏靠了靠便沒動了。
翌日一早,白初若醒來發現他又不規矩,她直接暴走。。
“慕容九卿!你別得寸進尺!”白初若大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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