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他殺
“需要我來嗎?”血月問道。
白初若已經開始用同樣的方法,將棺蓋弄開了一點點。
“沒想到你這麽大能耐。”血月說道。
“我這叫杠杆原理。”白初若問道。
“杠杆原理是什麽???”血月一臉懵逼。
“就是借力用力啊。”白初若說道。
白初若說的很簡單,血月卻好像懂了。
白初若將棺蓋挪到一邊去,這副棺材裏麵躺地正是那管家老劉。他雙眸圓睜似乎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嘴唇發紫,唇齒張開呈一個雞蛋的形狀,脖子上有一圈勒痕,。
白初若掏出一雙很小的筷子來,她沒有撚子之類的東西就隻能用筷子代替了。她用筷子打開老劉的嘴和喉嚨,舉著燈照著他的喉嚨裏麵。她沒有手電筒,沒有手術室的白燈隻能用這個代替,可這效果的確是差太多了。
“你在找什麽?”血月問道。
白初若蹙眉,冷聲說道,“別吵!”
白初若仔細的在裏麵想要找什麽,但光線實在是太差了,所以她決定解刨。
白初若將的衣物以及屍體全部檢查了一遍,倒是沒有什麽外傷,他身上也沒有什麽東西和線索。
白初若檢查完以後說道,“你們先出去等吧,我還要一會兒。”
“你要做什麽?”血月卻問道。
“我不做什麽,就是怕把你們嚇到,你們出去吧。”白初若說道。
“放心吧,沒什麽能嚇到我們。”血月卻有些不想走,他想要看白初若要做什麽。
白初若白眼一翻,“隨便你們,我隻是好心提醒。”
白初若說完,去將地上殘月教的刺客腳上的匕首摘下來了,隨後轉身回到老劉的屍體旁,用匕首將老劉喉嚨部位劃開,用筷子當做撚子打開傷口。
“嗯,他殺的,毒殺。”白初若開始判斷,“先毒殺,然後勒死做成自殺的假狀。”
“你怎麽知道?”血月問道。
白初若說道,“這個勒痕和屍體裏的毒液都能看出來,如果我沒猜錯這個人的胃裏應該還有殘留的毒液。”
“你還知道這個?”血月問道。
白初若不想回答他,看了他一眼然後白了他一眼,“要你管。”
白初若為了確認還是繼續進行了解刨,從老劉的胃裏果然發現了毒液。
白初若沒有醫用的縫針和線,隻能簡單的整理一下屍首給他再穿好衣服才勉強作罷,放任不管的話她的強迫症會讓她十分難受。
白初若將那筷子扔掉,身上一滴血都沒粘到,“走吧。”
“這就弄完了嗎?”血月問道。
“是啊。”白初若點頭說道。
“你為什麽要來這裏檢查屍首?”血月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想要確認自己的猜測,老劉是不是被人殺死的。”白初若說道。
“然後呢?”血月問道。
“我保留了犯罪現場,本來想要留下證據調查的,可是現在覺得沒有必要了。”白初若說道。
“為什麽?”血月問道。
“根據前期的調查以及老劉的供述,老劉在他們眼裏並不是很重要,他不會知道更多的信息。”白初若若有所思的說道,“但是從他們殺死老劉滅口以後迅速處理的方法來看,這背後的主人應該是有些能力的,至少在衙門上能使力,那麽凶手的方向就很好判斷了。”
白初若皺著眉頭說道,“下毒和殺死老劉的應該是一個人,就算不是一個人也是一夥人,反正肯定是有關係的……然後,王爺可能是以前得罪過哪個朝中官員?或者威脅到過誰?不過現在的王爺誰也威脅不了,究竟王爺身上有什麽值得別人一而再的想要迫害的呢?”
白初若看了一眼血月,“你覺得這個毒害王爺以及殺死老劉的人,和今晚讓殘月教刺殺我的是不是同一批人?”
“按照你這麽分析,我覺得應該是。”血月點頭讚同說道。
“我有什麽值得殺的?”白初若一臉懵逼,“我不過是個大夫。”
“可能是你阻止了他們毒害王爺,所以遷怒與你。”血月說道。
白初若覺得好像有點兒道理,她點頭說道,“或許吧。”
“那你準備之後怎麽辦?”血月問道。
“我本來準備拿著這些證據去衙門的,可是現在這樣一看感覺去了也沒有用,反而白費功夫,所以算了。”白初若說道,她想了想又說道,“所以我覺得以後再說吧。”
白初若說完,看了一眼血月說道,“你怎麽這麽多問題?”
“額。”血月說道。
白初若從屋子裏出來,血月和黑風跟在身後。
小蘭在門口三丈以外的地上蹲著打瞌睡,怪不得方才那麽大的動靜都聽不見。
“你們去吧,我和我的小丫頭坐馬車回去就可以了。”白初若說道。
“好吧。”血月說道。
話音一落,血月和黑風便走了。
白初若走過去將小蘭喊醒,小蘭睡眼朦朧,“大小姐,您忙完了?”
“是的,我們回去吧。”白初若說道。
小蘭聞言滿是同意,她扶著白初若上了馬車以後便架著馬車離開義莊,往王府的方向回去。
回去的速度比較快,因為小蘭架著馬車狂奔,沒一會兒便到了王府。
白初若險些被她給顛的要吐了。
小蘭扶著白初若下了馬車,將馬車放好以後便和白初若一起進了府中。
芍藥在小院門口打瞌睡,白初若和小蘭回來她便驚醒了,“你們可算回來了,奴婢快要嚇死了。”
“怎麽了?”白初若連忙問道,“出了什麽事嗎?”
“沒事,就是擔心你們,畢竟現在時辰太晚了。”芍藥擔憂的說道。
“嗯,沒事,我們也很好。”白初若淡笑說道,她看了看芍藥和小蘭兩人,“你們快些去歇息吧。”
“是。”芍藥和小蘭應聲,隨後鎖了小院的大門。
兩人又伺候白初若洗漱了一番才回自己屋子睡覺。
白初若回臥房的時候,那慕容九卿還在睡大覺,她悄悄摸摸的爬上了床躺下了,這一夜折騰的夠累,她很快就入了眠。
第二天早上,白初若難得的賴床,日上三竿都還不起來。
慕容九卿坐在床上,玩她的頭發。。
白初若隻覺得自己麵門癢癢的,煩躁的扒開他的手和自己的頭發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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