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玄陰老魔
戒色和血月劍客又走了一天的路。
入夜的時候,他們又在荒野的一個地方休息。
後麵跟蹤的萬裏鷹更急了,“這人要去的地方難道和血月劍客的一樣?”
“他們應該快到目的地了,讓他們進入郡城之後,不知道多少年才會離開城中,難道我們要放棄掠奪這個金仙的機會?”另一個強盜說道。
萬裏鷹道:“要不我們去聯係玄陰老魔,隻要玄陰老魔能妨礙血月劍客,我們就能收拾這個擁有大量仙石的金仙了。”
另一個強盜聽了萬裏鷹的話,猶如了,“除了那個金仙之外,還有兩個人的實力我們還沒摸清楚,就這麽聯係玄陰老魔,要是出了問題,玄陰老魔會殺了我們的,再說了請玄陰老魔出手,我們得到的仙石就少很多了,大部分的財物都會被玄陰老魔拿走。”
不會,他們雖然已經肯定了戒色是金仙的實力,但是對千宗詡和紅鱗的實力,他們卻無法確定,畢竟千宗詡和紅鱗的來曆他們查探不到,千宗詡和紅鱗在這荒野之中也沒有動手過,在他們看來,千宗詡上仙的境界和紅鱗飛仙的境界也許是偽裝的。
聽了夥伴的話,萬裏鷹也頓了一頓,不錯,如果對象的消息有錯,玄陰老魔甚至反過頭來對付這些請他出手的人,畢竟沒查清敵人的消息就請他出手,很可能害了他。
萬裏鷹狠下心道:“直接請玄陰老魔出手,這兩人的實力要是沒有偽裝就最好,要是他們偽裝了實力,就當我們倒黴,直接逃跑就是,在這荒野之中,想得到大量仙石,哪能不冒一點風險?”
另一個強盜被萬裏鷹說服了,他們作為強盜的,即使再謹慎,搶劫之時也會冒著很大的風險的,畢竟敵人的實力絕對不可能一清二楚,而且在動手之際,要是遇到一些實力強大的其他人,他們這些強盜也討不了好。
“好,那我跟在他們後麵,你去聯係玄陰老魔。”另一個強盜說道。
萬裏鷹點了點頭,他立刻飛走。
玄陰老魔在蛟龍山居住,大多數的強盜都知道玄陰老魔的所在。玄陰老魔作為一個強盜這麽大張旗鼓的居住,當然有仙君曾經想滅了他,但是玄陰老魔居住的地方有著大量的陣法保護,即使仙君到來,這些陣法也能阻礙對方一段時間,等到仙君破掉陣法,進入玄陰老魔的居地的時候,玄陰老魔早就從其他方向悄悄逃跑了,所以玄陰老魔也不怕別人知道他的居地。
萬裏鷹不斷的飛行,他以大羅金仙的速度前進,天還沒亮,他已經來到了蛟龍山。
在山門前,萬裏鷹對著蛟龍山大叫:“晚輩萬裏鷹,有事求見。”
蛟龍山中陣法重重,沒得到玄陰老魔的允許,萬裏鷹不敢進入山中。
在萬裏鷹說話過了不久,一道人影從蛟龍山中飛了出來,他來到了萬裏鷹的身前,這人身材矮小,一身黑色長袍,目光陰冷,樣子已經有一些年紀。
“天還沒亮,你就大呼小叫的,如果沒有要事,老祖我決不輕饒。”玄陰老魔冷冷的道。
萬裏鷹鞠躬點頭,“沒有要事,晚輩哪裏敢在這個時間找前輩,是這樣的。我們這一次盯上了一個金仙,他擁有很多的仙石,在碧海城的時候,他就花了幾十萬的極品仙石購買一些丹藥符篆,依我估計,他的身上應該有百萬以上的極品仙石,他出了碧海城之後,我們一路追蹤著他,現在他們就在暗石道那邊,他的身邊有血月劍客在,我們想請玄陰老祖你出手。”
雖然背地裏萬裏鷹也稱呼玄陰老魔為老魔,但是在本人麵前,他可不敢這麽放棄,強盜們在玄陰老魔的麵前都是稱呼對方為玄陰老祖,皆因玄陰老魔喜歡自稱老祖。
玄陰老魔點了點頭,“一個金仙擁有這麽多仙石還敢進入荒野,那真是找死。他的背景你們查清楚了嗎?還有他們現在的人都是什麽實力?”
玄陰老魔在荒野中混了這麽多年,還沒被仙君仙帝滅掉,最大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從來不殺有背景的人,對於家族中有仙君仙帝的人,他從來不向對方下手。
“敢來找老祖你,我們當然摸清楚了對方的弟子,現在他們隻有血月劍客一個大羅金仙後期境界的強者,另外三人,除了那個擁有大量仙石的金仙外,其他不足一提,一個是飛仙境界的妖仙,另一個人上仙的人族。隻要老祖你出手對付血月劍客,我們輕易就能拿下那個金仙。”萬裏鷹表明誠懇的說道。
玄陰老魔聽了之後,便道:“好,老祖我就跟你走一趟,血月劍客交給我,至於那金仙的財物,我們七三分賬,我七你三。”
萬裏鷹道:“一切依前輩所言,晚輩為你帶路。”
萬裏鷹說完,便往黑石道飛去,玄陰老魔自然在後麵跟著。
黑石道,這裏的泥土都是黑色的,戒色他們正在休息,天慢慢的轉亮。
血月劍客掃了千宗詡一眼,發現千宗詡的仙力已經恢複完畢,便道:“我們出發吧,我會先去伏虎城,最後就會回到我宗族的村子。”
血月劍客和戒色等人便往伏虎城出發。
他們走了一陣之後,一陣旋風從他們一旁經過,最後來到他們的麵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哈哈哈,血月老弟,別來無恙吧。”說話的人身材矮小,一身黑袍,正是玄陰老魔,在玄陰老魔後麵的自然就是萬裏鷹了。
在萬裏鷹他們到來之後,萬裏鷹的夥伴也走了出來。
“前輩,這是晚輩的夥伴,他之前一直盯著血月劍客一行人的。”萬裏鷹為玄陰老魔介紹他的夥伴。
血月劍客看到玄陰老魔出現,他臉色一沉,這些強盜要麽不出手,一旦出手,往往不會無功而返。
“原來是玄陰老祖,不知老祖攔住我去路是何意思。”血月劍客已經在戒備玄陰老魔了。
在場的人中,戒色等人隱隱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