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4章 目的地
李忠信和馬曉坐到了封半山的車裏以後,開始聊起來分別以後的各自經曆和最近一段時間的情況。
雖然有一些事情他們通過電話的方式大概都知道一些,但是,很多事情卻是不太清楚。
通過和馬曉在車中的聊天,李忠信得知了馬曉在京城這邊的情況,也知曉了他們初中時候一個班級裏麵在京城這邊同學的情況。
馬曉在高中畢業之後,直接學的醫,現在是屬於大三階段,正常情況,馬曉是不在醫院的,但是,他的導師很看重馬曉,認為馬曉是一個做手術的好苗子,讓馬曉在這個階段就跟著他一起學著做做手術什麽的。
在李忠信的印象當中,馬曉是應該從政的,畢竟家裏麵的父親和幾個長輩都是官場上的人,在哈市那邊的區裏麵都有一定的地位,現在的位置可能會更高,走官場的話,馬曉應該會一帆風順。
但是,馬曉有自己的想法,他覺得,他不喜歡那種迎來送往的吃喝,想要成為一名醫生,為中國的老百姓減輕一些病痛的折磨,他認為這樣的生活才是具有重要意義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人生,馬曉在母親病死以後就覺得,他的生活就應該是這樣的一種忙忙碌碌,就應該當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他不想看到身邊人再承受病痛的折磨。
因為馬曉是班長的原因,一直以來,他和同學們之間都有著一些聯係,像王珊珊和李萌萌以及幾個另外在京城的中學同學,他們每年都要聚一次,對於同學都相對了解,這個時候,他們在京城上學都還不錯,都已經沒有了曾經的那份青澀,已經走向了成熟。
像李萌萌和另外的幾個同學,在這個時候都已經觸了對象,王珊珊沒有處對象,要立誌考研究生,考博士,要走學習方麵的路線等等。
兩個人雖然多年不見,但是,一見麵以後,就好像是老朋友一般,有著說不完的話。
經過了二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李忠信和封半山馬曉到了這次的目的地——盧溝橋。
盧溝橋,在很早以前也叫做蘆溝橋,這個橋的位置在京城西南約15公裏處,豐台區的永定河上。
因橫跨盧溝河(即永定河)而得名,是北京市現存最古老的石造聯拱橋。
這座橋的橋身結構堅固,造型美觀,具有極高的橋梁工程技術和藝術水平,充分體現了古代漢族勞動人民的聰明才智和橋梁建造的輝煌成就,雖然在京城這邊算不上是什麽特別有名的名勝古跡,卻也是相當不錯了。
盧溝橋為十一孔聯拱橋,拱洞由兩岸向橋中心逐漸增大,拱券跨徑從12.35米至13.42米不等,橋身中央微微突起93.5厘米,坡勢平緩。河麵橋長213.15米,加上兩端的引橋,總長266.5米。橋身總寬9.3米。橋麵寬7.5米。
橋兩側雁翅橋麵呈喇叭口狀,入口處寬32米。橋麵兩側設置石欄,北側有望柱140根,南側有141根。望柱間距約1.8米至2米,柱高1.4米。柱間各嵌石欄板,欄高約0.85米。
整個橋身都是石體結構,關鍵部位均有銀錠鐵榫連接,為華北最長的古代石橋。
李忠信看到盧溝橋,聽著馬曉給他的講解,李忠信對於盧溝橋也是有了一定的認識。
早在13世紀,盧溝橋就聞名世界。那時候有一個意大利人馬可·波羅來過玄燁中國,他的遊記裏,十分推崇這座橋,說它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並且特別欣賞橋欄柱上刻的獅子,說它們共同構成美麗的奇觀!
李忠信還記得課本上曾經描述過盧溝橋的獅子,盧溝橋的獅子數不清。
這座獅子多得數不清的拱石橋,總長約266米,有281根望柱,每個柱子上都雕著獅子,要不仔細數,都數不清。
它們有大有小。大的有幾十厘米高,小的隻有幾厘米,甚至連鼻子眼睛都看不清。它們的形狀各不相同,有的蹲坐在石柱上,好像朝著遠方長吼;有的低著頭,好像專心聽橋下的流水聲;有的小獅子偎依在母獅子的懷裏,好像正在熟睡;有的小獅子藏在大獅子的身後,好像在做有趣的遊戲;還有的小獅子大概太淘氣了,被大獅子用爪子按在地上。
這些獅子有的昂首挺胸,仰望雲天;有的雙目凝神,注視橋麵;有的側身轉首,兩兩相對,好像在交談;有的在撫育獅兒,好像在輕輕呼喚;橋南邊東部有一隻石獅,高豎起一隻耳朵,好似在傾聽著橋下潺潺的流水和過往行人的說話……
一直以來,李忠信對於盧溝橋的認知是在課本上看到的文章,現在看到了實物,心中也是感慨頗深。
中國的文明在世界上一直是最強大的,這個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情,隻不過經曆了明朝和清朝的閉關鎖國以後,逐漸走向了衰弱。
“忠信啊!你看到沒有,這個就是日軍侵華戰爭時候留下來的彈痕,你看,這一片都是。”馬曉和李忠信數著數著獅子,突然間看到了盧溝橋上的彈痕,便十分自然地招呼李忠信看了起來。
李忠信到盧溝橋這邊的時候就想起來了七七事變,隻不過李忠信在這個時候沒有和馬曉提而已。
1937年7月7日,日本帝國主義在盧溝橋發動全麵侵華戰爭。宛平城的中國駐軍奮起抵抗,史稱盧溝橋事變。中國抗日軍隊在盧溝橋打響了全麵抗戰的第一槍。
在人類曆史上,總有一些重大事件,直接影響到曆史發展的進程,甚至促成曆史軌跡的轉折。正因如此,與重大曆史事件相關的時間和空間坐標,往往成為引發人們紀念與反思、回顧與展望的重要標識,李忠信覺得,這個盧溝橋就是其中之一。
盧溝曉月,作為著名的古燕京八景之一,曾在無數文人墨客的書畫詩夢中縈繞。但同時,盧溝橋上的累累彈痕,宛平城守軍與平民的鮮血,也在中華民族國破家亡的屈辱史上留下灰暗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