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九十五章擼串去
李忠信坐在寢室的幾個牲口旁邊,一邊聽他們幾個人互掐以及道歉,他感覺到更是無聊。
看完了元旦晚會,他感覺一點也不好看,李忠信認為,無論從什麽方麵,這個黑大的元旦聯歡晚會都沒有任何突出的地方。
要說這個元旦晚會有亮點,讓他感覺到有些意思的,是一個很意外的事情。
在一個群體舞蹈的過程當中,舞台上跳舞的一個女生在舞台邊緣位置不小心摔倒了,一下子把她前麵的女生的褲子扯了下來。
兩個人在舞台上拉拉扯扯地搞了半天,把下麵的人都驚呆了,這些學生們不知道,這個是舞蹈方麵的一種安排,還是一個大型翻車現場。
這個時代的人都很單純,並沒有因為她們兩個女生出現失誤起哄,也沒有嘲諷他們的意思,基本上做到了無視她們的失誤,讓她們能夠正常地恢複原來的狀態重新加入隊伍之中。
說白了,跳舞的時候褲子掉了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這個時代的女生冬天穿得都比較多,裏麵穿的是秋褲,根本就沒有什麽露點的地方。
除了這個亮點之外,李忠信怎麽都沒有感覺有什麽好的,那小品和相聲,李忠信甚至覺得都沒有一群高中生弄得好,除了打扮得稀奇古怪,沒有任何好的地方。
別說是九十年代的時候大學搞的晚會,就是國家在這個時候搞的那些個晚會,李忠信看上去都覺得很不好看,畢竟李忠信是從那種驚豔的晚會當中一路看過去的。
李忠信心中也是清楚,他現在的口味太高,是這些人都無法理解的。
晚會正常開始的時候是晚上的六點半,也就是學生們都在食堂吃過飯以後開始的,從開始到結束,一共才進行了三個小時的時間。
李忠信看到散場以後的時間還早,便招呼起來寢室裏的這幾頭牲口,一起到校園外麵吃燒烤。
李忠信看到,就是走出校園了,杜利民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他也是知道,畢興華他們幾個人可是給杜利民氣到了,哪怕是他們幾個給杜利民道歉,杜利民那不高興也是寫在臉上了。
李忠信覺得,他們都是一個寢室的同學,而且他們幾個人之間的關係非常好,就因為這樣的一個事情,就把感情弄沒了,那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但是,卻會在他們之間造成一個陰影,或者說是結下一個疙瘩那就沒意思了,怎麽能夠消除這樣的一種陰影其實很簡單,喝頓酒,擼頓串,自然就好了,至於王武的那點小心思,李忠信根本就不在意,請寢室的幾個同學別說是吃烤肉或者是其他的,就是吃山珍海味,他也是輕鬆請得起的,到了他現在的這個身份地位,到了他現在的財富,這些錢基本上都不叫錢了。
李忠信他們去的地方,是黑大夜市那條叫學府東四道街的地方。
這個地方毗鄰黑龍江大學和哈爾濱醫科大學,是附近大學生購物和消費最多的場所。
這個地方平日裏相當熱鬧,到了夏天晚上的時候,夜市熱鬧不說,路邊有很多人在這邊的地攤吃吃喝喝,隻是到了冬天,這邊才會出現一些冷清的現象。
李忠信帶著寢室裏幾個好友,在這邊上找到了一家他來過,是這個街道上比較火的燒烤的地方。
他看招牌對了以後,便直接就走了進去。
李忠信他們到的這個吃燒烤的地方,李忠信和封半山晚上的時候來過幾次,感覺味道很不錯,肉都是鮮肉,味道方麵也不比江城那邊差太多,再就是他們這個時間出來,不吃燒烤也沒有什麽其他的地方去。
東北和南方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到冬天晚上的時候,炒菜飯店基本上九點之前就全關門了,剩下的基本上也就是燒烤了,想吃其他的東西也沒有,晚上想喝點酒,吃燒烤正好。
“老板,給我們幾個人烤三十個肉串,三十個生筋,二十個熟筋,二十串蠶蛹,再來上一盤花生米,一頭大蒜,等我們吃差不多的時候再加。然後按人頭來,每個人先來兩瓶啤酒。”李忠信走進烤肉店以後,十分豪橫地對燒烤店的老板說了起來。
李忠信心中清楚,他們寢室的兄弟幾個都是半大小夥子,都是正能吃的時候,別說是六七十個串了,就是一百個,也不見得夠他們這些人吃。
李忠信寢室當中,東北這邊的有畢興華,杜利民、李忠信、王武也算是東北的,另外的幾個人都是南方人,他們以前和李忠信他們吃燒烤的時候,總覺得李忠信他們要東西要得太多,等時間長了,他們也是入鄉隨俗地習以為常了。
東北人愛吃燒烤這是真的,這就和山東人愛吃麵食,廣東人愛吃早茶一樣,是一件在當地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東北人愛吃燒烤原因有三,首先就是性格原因,東北人豪爽,喜歡朋友們坐在一起吃飯喝酒,兄弟團聚的氣氛他們比較喜歡,一大桌子人圍在一起擼串,一口肉串,一口酒,怎麽喝都舒服。
第二點是因為環境,數九寒冬的,裏麵熱火朝天吃燒烤,痛快的不得了。
這和古代文人所描繪的於大雪之間,賞雪品酒,實際上是一回事,如果真有哪位大詩人來到這裏,想要共賞此天地造化,幹一杯酒後,他就是東北人的朋友。
東北很多人都覺得,在寒冷的冬天裏,不吃燒烤,對不起自然,對不起古代那些在鵝毛雪中逍遙的詩人們。
第三點是好吃,東北人的燒烤不僅出神入化,而且種類繁多,各地有各地的風味。
李忠信覺得,江城的燒烤是他自認為最好吃的,哈市其次,總體上來講,這個時候吃燒烤是最好的時候。
“來一瓶北大荒白酒,今天晚上我要和老大、老三、老八他們整點白的。”杜利民看到那邊的燒烤店的老板記下來了李忠信說的東西以後,他大聲地對老板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