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是霍先生買單
一群小姑娘吃完了,陶凱狗腿的問景歌。
“大哥大,你吃好了嗎?味道如何?合不合你胃口?”
景歌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
陶凱鬆了一口氣,把服務員叫過來。
“記我爸賬上。”
服務員卻禮貌的說道:“剛才隔壁桌的霍先生已經結賬了。”
“哪位霍先生?”
“就是霍東決霍先生。”
陶凱的嘴巴頓時張成了O形。
雖然沒見過霍東決,可是霍東決大名,他肯定是聽過的啊。
霍東決竟然給他買單了,陶凱頓時有種自豪感。
“啊?霍五少認識我嗎?想不到我那麽有名那麽有麵子,哈哈……”
服務員,“霍五少說,景小姐你吃的滿意就好。”
等等?景小姐?
難道不是看他的麵子嗎?
好尷尬有木有,“……想不到大哥大你竟然認識霍五少。”
“有過幾麵之緣吧。”
有過之緣就請你吃飯,誰信啊。
他覺得景歌就是在低調,自己果然差點惹上了不能招惹的人啊。
不對啊,景小姐……
他瞪大眼睛看著景歌,“你是女的?”
景歌,“我是男的。”
“她剛才明明叫你景小姐!”
“一個稱呼而已。”
景歌站起來,一群小姑娘也摸著肚子站起來。
“咱們太子哥哥就算是女的又咋地?反正論大家這種事,也沒一個男的比得上。”
陶凱,“……”
說的好有道理他覺得自己反駁不了。
就算景歌是女的,也改變不了景歌打架流弊的事實啊。
陶凱趕緊追出去,“大哥大,今天這頓不算,咱們改天再來吃一頓啊,我請。”
一群小姑娘當然最開心了,免費的大餐呀。
景歌卻沒什麽反應,陶凱還想約景歌去打打遊戲什麽的,但景歌沒什麽興趣。
陶凱就神秘兮兮的將景歌拉去了一一邊,說道:“大哥大,我有件事想要跟你澄清一下。”
景歌看了他一眼,陶凱說道:“我今天去看阿姨,正要看見阿姨的傷口了,那啥,你說我當時就拿著一水果刀,怎麽可能砍的出那麽深的傷口?這真不是我推卸責任,我覺得阿姨的傷不像是我砍的。”
陶凱也懷疑過景歌和景母是故意搞傷自己碰瓷的。
可想想景歌之前報複自己的行為,要真是碰瓷,那就是為了錢,景歌每晚折騰他算怎麽回事?
思來想去,陶凱決定跟景歌說清楚這個情況,免得景歌以後某天突然又想起他砍傷她母親這件事,給他揍一頓。
景歌眸光陡然變得鋒利起來。
“你說你拿的水果刀?”
“對啊,而且都不鋒利的那種,我在家削水果都削不來,我之前也沒看到傷口,得知阿姨住院,還想著阿姨就是想訛錢,所以我才……”
他有些尷尬,當時是真的沒認為水果刀能把人砍的多重。
“大哥大,我其實膽子特別小,哪裏敢真的砍人啊,平時我就是在朋友麵前吹一吹牛皮過過癮而已……”
景歌眉目深沉,景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砍傷的,大家口徑一致,景歌一直沒懷疑什麽。
然而如今聽陶凱這麽說,陶凱拿著水果刀不可能把人看成3那樣。
那麽景母為什麽會傷的那麽重?
陶凱突然想起什麽,一拍巴掌。
“我想起來了,當時我跟人打架的時候,現場很混亂,我拿著水果刀亂揮,好像是無意中在阿姨身上劃了一下,可我記得是劃的腰部位置啊……”
對,景母的腰部的確也有一個小傷。
竟然這會兒也明白過來之前自己為什麽會覺得蹊蹺了。
既然是同一把刀傷的,怎麽一個是小刀傷,一個是砍刀傷呢?
肯定是有人趁亂,故意砍了景母一刀。
或者根本就是想要砍死景母。
而當時景母自己也懵了,根本不知道砍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景歌問陶凱,“你再想想這件事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當時人太多了,都在看熱鬧拉架,陶凱根本不知道是誰趁機砍了景母誣陷在他身上,他事後也沒有多想計較,但現在不得不計較啊。
不把那個真正砍景母的人抓出來的,景歌以後偶爾想起他曾砍她的母親,真的可能會搞死他的。
但他是真的沒印象了。
“要不去看看監控?監控肯定拍下來了。”
景歌現在隻想將那個砍景母的人抓出來。
事不宜遲,立刻就去網吧了。
調取監控,濤哥就可以。
然而將監控調出來後,關於那天的那段卻根本找不到了。
濤哥摸了摸後腦勺,說道:“我想起來了,這段監控好像被總經理拿走了。”
景歌心裏已經有些明白了。
看來總經理是知道什麽啊。
之前那樣心虛,不是因為砍人的是網咖股東的兒子,而是因為那個人大有來頭總經理也怕,所以在替那個人遮掩。
總經理去自己名下的幾個娛樂產業巡視了一圈,就到網咖了。
車子開到車庫,他下車,就聽見有人叫自己。
“總經理。”
總經理扭頭一看,這不是景歌嗎?
“景歌,是你啊。”
“我特意在這裏等總經理。”
總經理笑嗬嗬的問:“景歌,你找我有事嗎?”
“是有點事。”
景歌這麽一說,總經理就有點預感到景歌找自己是為了事了,說道:“景歌,我也正好有點事想找你,我們去辦公室說。”
景歌點點頭,兩人去了辦公室。
總經理就說道:“景歌啊,你看吧,你媽現在手受傷了,我聽醫生說,手以後可能也不好使了,你說我這幹的是服務行業,手腳不好使,客人也不滿意是不是,要不就讓你媽在家好好休息吧?”
景歌問的很平靜,“你的意思是要開除我母親嗎?”
總經理嗬嗬笑了笑,“這也是為了你母親好。”
景歌站起來,走到總經理麵前,輕輕的,把總經理的衣領揪住,將人扯起來,說道:“你要開除她可以,先把我母親砍傷那天的監控視頻給我。”
“你你說什麽啊,嗬嗬……”
“需要我重複嗎?”
總經理咽了咽口水,“景歌,有些人是你惹不起,不讓你追究也是為了你好。你別這樣不識好歹。”
“你怕惹了那些人,我不怕,把監控給我。”
總經理搖頭,不給!
堅決不能給!
景歌卻笑了,放開了總經理。
總經理正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景歌卻又說道:“我母親辭職,她可是因公負傷呢,從此以後還要繼續為總經理效力呢,請總經理以後多多體諒了人。”
總經理快哭了,“不是,景歌你幹什麽這麽為難我啊?”
景歌,“我母親是你店裏麵的員工,在你的店裏麵被人砍,你一沒有對她的人身安全負責,二我母親出事之後你卻維護行凶者,你說我不為難你,我為難誰啊?”
總經理,“……”
的確很心虛。
景歌又說道:“以後我母親在你的店裏麵出事,她被人砍一刀我就在你身上砍十道,別以為我跟你開玩笑,我現在對付不了衛家,但要對付你,隻需要動一根手指,讓你這家網咖垮掉就算了,我知道你手底下還有幾家KTV,我什麽都不用做,隻要在你家KTV外麵布個風水陣就能讓你所有的產業垮台。”
總經理,“……”
你在跟我講天方夜譚!
“不信是嗎?那就從蘭迪KTV開始吧,三天之內你會接到好消息的。”
然後景歌走了。
總經理不相信真那麽玄乎,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說來說去,景歌不過是一個沒有什麽身份背景的人,衛家想要搞死她分分鍾鍾的事。
自己這種普通人還是別瞎摻和,不然後果也不是自己承擔得起的。
然而兩天後的下午,蘭迪KTV負責人打來電話,說KTV被警察給端了。
因為幾個明星在裏麵聚眾吸D,雖然和KTV沒有直接關係,但也脫不了關係。
要是往常,花點錢動點關係就過去了。
但這次不一樣啊,帶隊的是東沙轄區霍蓮承霍大隊長啊,剛正無私後台又硬,誰活膩了敢去賄賂啊。
最後蘭迪KTV就這麽沒了。
總經理內心在滴血,這時候就接到了景歌的電話。
景歌的聲音依舊溫溫潤潤的,對總經理來說卻像是地獄鑽出來的聲音。
“接下來你說哪家好呢?要不然就從那家……”
“等等等等,姑奶奶你放過我吧,我也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們娘倆的事啊。”
景歌太可怕了!
真的分分鍾鍾能搞死他的那種。
景歌隻是不說話,人要自保是沒錯。
但她為自己母親討回公道也沒錯,事情是在網吧發生的,總經理卻把證據藏起來,不找他找誰?
“景歌,你也知道我隻是做點小生意的普通人,衛家我真的得罪不起啊。”
景歌嗤笑一聲,“我能用風水陣對付你,你以為就不會用同樣的手段對付衛家嗎?衛家玩完兒,不過是早遲的事而已,最多一年,衛家就會垮台,你怕什麽?”
總經理心裏鬥爭十分激烈,“你真的確定衛家一年內就能垮台?”
“要不我再弄垮幾家KTV給你看看?”
“別別別,我信你我信你。”
總經理苦逼兮兮的將監控交出來給景歌了。
景歌將監控前前後後看了好幾遍,終於找出那個混亂對景母動手的人了。
看當時那人道口的位置和力量,分明是要砍景母腦袋的,結果人太多,那人被一個少年給撞了一下,砍偏了。
很好,想要她母親死呢。
景歌放大視頻,看清楚了這個人的樣子,問總經理。
“這個人你認識吧?是誰?”
要不認識,總經理就不會把監控藏起來了。
總經理說道:“是衛夫人娘家的一個親戚。”
就是衛朝鈞母親娘家的人。
在原身記憶中,衛母還算是個精明的人,不至於這麽坑自己娘家親戚,殺人也不可能找娘家人去當儈子手。
唯一的可能就是衛老爺子了,找衛母娘家的人,反正坑的是衛母娘家。
別懷疑,衛老爺子就是這麽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那就從這個人開始好了。
景歌的方很簡單粗暴,既然對方都能下黑手,她下下黑手也沒什麽。
而且她更狠,肢解廢了那男人兩隻手。
那兩人明知道這件事可能和傷害景母有關,可他查不到一丁點的頭緒,隻是死賴著衛家了。
要不是因為衛家,他能被人害成這樣嗎?
衛老爺子現在好想吐血啊。
而且因為這件事,還惹了衛母的不滿。。
你說你找人去對付景歌,憑什麽找我娘家人啊?
衛老爺子也想找別人啊,可是有本事的都找不動。
找的動的都怕景歌。
他能怎麽辦?
他也很絕望啊,不能坑衛家那就隻能坑衛夫人的娘家人啊。
更讓衛母崩潰的,這還沒幾天呢,自己娘家又出事了。
雖然自己娘家的企業做的不如衛家大,發展也一直比較坎坷,還也算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吧?
之前每次都要破產了,可最後不也被拉回來了嗎?
結果這次到好,說破產就破產了,毫無預兆。
凡是惹了景歌,最後好像都比較慘。
衛老爺子不想往這方麵想,但也隻能這麽想。
然而衛母娘家倒了,他也沒有心虛。
那是衛母娘家根基淺能怪誰?
像衛家,景歌能輕易的扳倒嗎?
反正衛老爺子是半點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麽的。
而景歌決定,衛家找誰來對付她,她就整誰。
這樣一來,所有人就都會知道,給衛家做狗是沒有好下場的。
到時候衛家孤立無援啊,衛家生意上再出事,沒有了景家,還有誰會對衛家出手相助呢。
想想就好刺激哦。
第二天景歌接到中介打來的電話,去看房子了。
房子的地段不錯,壞境和安保措施也好,尤其風水適合養身,拎包就可入住,就是租金高了點。
景歌剛剛又賺了一萬塊,這會兒也沒有心疼錢,先將定金交了,回去就跟景母說:“媽,我在外麵找了房子,房子挺不錯的,定金我都交了,我們搬出去住吧。”
景歌手一抖,“阿歌,你哪裏來的錢?”
景歌將錢的來曆跟景母說了,“媽,都是我用正當手段得來的,之前有幾萬塊是政府獎勵的,幾天前我也賺了一萬塊,不信你問她們,她們也都看見的。”
幾個女孩子連忙點頭。
“是啊阿姨,太子可厲害啊,那琴彈的,嘖嘖,可比大師還好聽……”
景母微微笑著,“你雖然從小就練琴,都荒廢了好幾年了,真能彈的那麽好?恐怕人家老板也是不好打擊你,你怎麽還開口要錢呢。”
景母絮絮叨叨的,景歌隻是微微笑著傾聽。
“還有這租房子的事,你也不跟媽說一聲。”
景歌以前是太子,什麽事都是自己做主自己拿主意,身份轉變一時間還沒有改過來,所以就忘記跟景母說了。
如今兩人可是母女,她是女兒,這樣做就是擅作主張。
景歌暗暗警醒,以後可不能這樣了,不管什麽事,都還是要跟景母商量才行。
景母最終也同意搬家了。
畢竟總不能讓景歌一直跟她住在這宿舍裏,女孩子都是需要有自己的單獨空間的。
景歌和景母要搬走了,最舍不得的就是幾個小姑娘,都快哭了。
景歌安慰道:“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們的,你們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的,可以給我打電話。”
兩個人的東西其實也不多,景歌租了一輛家具車,將東西拉去了新家。
幾個女孩子也跑去幫忙了,忙完後景歌請她們在外麵吃了一頓。
景母看見房子那麽好,有點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