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報複
小護士的臉紅的不成樣子,這要不是個女的,她真的就要以身相許了!
“我沒事。”
景歌扶著她站穩,“以後小心點,別這麽毛毛躁躁的。”
“知道了,謝謝。”
明明就是個女人,為什麽這麽Man!
王小藍隨後又說道:“還有,之前你提醒我的事,謝謝你,我和我父母都很感激你。”
景歌笑的溫溫潤潤的。
“該我謝謝你這些日子的照顧。”
景歌說完又問,“你最近婚事將近了吧?”
“你怎麽知道?”
問完就知道自己問了個傻缺問題。
男神肯定是自己算出來的啊,畢竟男神那麽流弊。
“男神,你能幫我算個好日子嗎?”
景歌想了想,說:“一個月後的今天,這個日子不錯。”
王小藍眼睛亮亮的點頭。
“男神,你到時候能去參加我婚禮嗎?”
“一定去。”
景歌都已經走開了,王小藍卻還是雙眼發光的盯著景歌的背影看。
真是越看越帥!
這時,男朋友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你在看誰?王小藍我們都要結婚了,你還盯著別的男人花癡!”
“我是在花癡不錯,可我花癡女人不行嗎?”
然後捧著自己的臉頰,“從今天開始我就有男神了,無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你也不行。”
男朋友,“……”
嗬嗬,心有所屬的女朋友還是心死算了,尤其所屬的還是個半到殺出來的女人!
景歌原本打算,等過幾天了,親自去找心理醫生吳科算賬的。
原身當初原本是個樂觀開朗的女孩子,生活優渥父母健在。
然而後來景家的生意遭遇了危機,正是景家缺錢的時候,這時候景父竟然開車撞死了葉清惠的父親。
知名企業家撞死人,這件事鬧的很大,景家一下被推到了風尖浪口上,原本答應貸款給景家的銀行不肯貸款不說,還要賠償給葉清惠家裏一筆巨款。
景家最後就這麽垮了,景父在多重壓力和打擊之下自殺了。
景歌親眼看見親生父親跳樓自殺,從此以後有了心理陰影,開朗活潑的女孩,變得沉默寡言起來。
而葉清惠也因為這件事走入她的生活,從而認識了衛朝鈞。
景家的倒台,讓衛家對她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很不滿,尤其是發生後衛朝鈞車禍事件之後,衛家以為景拋下了衛朝鈞獨自離去,雖然在衛朝鈞麵前對景歌依舊好,但私下卻是冷嘲熱諷,偏偏那時候景歌還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而另一方麵,葉清惠從高中開始就挑撥學生的同學,對景歌進行校園暴力。
景歌剛開始也會跟人求助,可慢慢的就死心了。
沒有人相信她會被人打,因為大家都因為她是衛朝鈞的未婚妻,誰敢打她?
而衛家的人知道後,隻會說,怎麽不打別的人怎麽就打你?肯定是你自己討打啊。
於是景歌更加沉默了,換上了抑鬱症。
她不想衛朝鈞知道她有抑鬱症,私下偷偷找了心理醫生。
而不巧,她照的心理醫生吳科不是個多麽有職業道德的人,在被葉清惠發現景歌找吳科看病後,葉清惠直接買通了吳科,將景歌抑鬱症的藥給換了,讓景歌整天變得恍恍惚惚的。
後來就是大家看到的景歌推了葉清惠事件,衛家要景歌手指。
景歌怎麽可能會因此自殺呢?
但那時候,葉清惠故意告訴景歌,景家之所以遭遇那樣的危機,就是衛家過河拆橋設計的。
景父的死亡就是衛家一手促成的。
景歌大受打擊,又被吳科反複額催眠自殺自殺。
最後她真的自殺了。
可以說原身當初跳樓,根本就是葉清惠設下的一個陰謀。
但現在葉清惠有衛家護著,她去找葉清惠的麻煩,也會為自己惹來一身臊。
可景歌可以先找吳科啊。
吳科的行為,跟草菅人命又有什麽區別?他曾收了多少人的錢害過多少得了抑鬱症的病人,誰知道呢?
而那些人出了事,別人還怪不到吳科頭上,誰讓他們本來就有抑鬱症呢。
這些過往,景歌不打算告訴景母,說了除了會讓景母氣壞了身體也沒什麽用。
她要自己解決,要曝光吳科的所作所為。
然而沒等景歌找上吳科,吳科先聯係上景歌了。
“景歌,聽說你已經醒了,我希望你能來我這裏看看,我不希望你的病情繼續嚴重下去,走上一年多前的了老路。”
景歌嘴角勾出一個笑容。
“好。”
景歌在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去找了吳科。
吳科試探了幾句,景歌故意做出仍有抑鬱症的樣子。
吳科就上當了,放鬆警惕開始給景歌催眠。
結果最後眼神渙散任人擺布的不是景歌,而是他自己。
而景歌卻笑起來,有點諷刺的看著吳科。
“吳醫生,你的本事的確不怎麽厲害啊,你看,我一看就學會了。”
吳科渙散的眼神開始重新有了焦距,然後驚恐的瞪大了。
他一個心理醫生,竟然被人反催眠了!
而且景歌催眠的隻是他的身體,他感覺自己身不由己的離開了辦公室,乘坐電梯朝高樓去了。
此刻身體站在高處要自殺,腦子卻是清醒的,所以他心裏有多驚恐呢?
無法用語言表達。
而景歌明明已經不在他身邊了,但景歌的聲音卻在他的腦子裏響起。
“別怪我,要怪呢,就怪你不是個好東西,怪你和葉清惠狼狽為奸害了景歌性命,如果葉清惠再來找你,你就告訴她我有多可怕,讓她知道招惹上我,她這輩子都別想安生。”
然後他的身體就接到了景歌的指令。
“去吧,從那裏跳下去。”
吳科驚恐得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了。
然而沒用,即便心裏如何叫囂著不能跳不能跳,雙腿還是不聽使喚。
景歌的聲音繼續響起,“是不是終於能感受到那些病人自殺後的恐懼了?”
他想要點頭想要求饒,嘴巴都無法張開。
最後雙腿一蹬,直直的從樓上跳下去了。
葉清惠約莫著這個時候,景歌應該來找吳科了,因此也來醫院找吳科。
這次她要親眼看著景歌被催眠自殺,絕不會再讓景歌有活著的機會了。
然而剛到醫院門口,一個東西直直的從天上掉下來,摔在了她的腳邊。
血流了一地。
葉清惠看見吳科那張扭曲的臉,尖叫一聲直接暈過去了。
吳科跳下去,當然沒死成,隻是成了半身癱瘓的殘疾。
下半身完全動不了了,嘴巴倒是還能說話。
景歌就是故意讓他半死不活的,否則死了一了百了哪裏來的痛苦呢?
吳科歇斯底裏的跟警察說是景歌控製了她的身體把他推下去的。
景歌用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這是摔傻了吧?
心理醫生自己把自己看成神經病然後精神錯亂自殺了,沒死成持續精神錯亂啊。
葉清惠醒來後,也來看過吳科了,她現在看見吳科都能想到血泊中吳科那張詭異的臉,不敢靠吳科太近。
吳科朝著她喊道:“葉小姐,是景歌,是景歌把我害成這樣的!她根本不是人她是魔鬼!她控製了我的身體……”
葉清惠覺得吳科就是在胡言亂語。
“你在胡說什麽?我還想問你,你今天不是打電話叫景歌過去了嗎?無緣無故的你跑去跳什麽樓啊?真是晦氣,壞了我的好事。”
然後就要走,半身癱瘓的吳科對於她而言,好像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吳科見葉清惠要走,喊道:“葉小姐!我都是為你做事才招惹上那個魔鬼變成這樣的,葉小姐,你一定要為我報仇為我討回公道,你不能不管我,否則,否則……”
葉清惠轉過身眯著眼睛,“你在威脅我?”
“葉小姐,她也不會放過你的,葉小姐,你不想辦法殺了她,她一定會殺了你的……”
葉清惠冷冷一笑,“吳科,你最好把你的嘴巴給我閉牢了,你敢亂說什麽,別怪我心狠手辣……”
她湊近吳科,說:“別忘了你還有家人。”
吳科身體一抖,這個女人柔弱的外表下那可黑色的心髒有多惡毒,吳科早已領會過了。
現在的他已經成了這樣,怎麽還敢去跟葉清惠做對?
吳科也算是業界名人,突然無緣無故自殺,專家們紛紛關注起來,很少有聽說有心理醫生把自己弄成得抑鬱的,因此一直挖吳科,這挖著挖著發現不對勁了。
怎麽這些年來凡是去找吳科看過病的抑鬱症病人,最後不僅沒好反而大多數都自殺了呢?
有些人自殺就死了,有些人沒死成。
媒體們去采訪那些還活著的,這一采訪不得了,大多數人表示在看過吳科醫生後,想要自殺的念頭更嚴重了。
一個是巧合,難道兩個三個還是巧合嗎?
吳科醫生的醫品被質疑的時候,有人站出來曝光,患上嚴重抑鬱症候去找吳科醫生,被吳科醫生猥褻了。
有這麽一個站出來,隻有就有無數個站出來。
事態擴大,記者也采訪了那些從頭到尾的沒自殺過的。
“我去過吳科的醫院一次,吳科要求我單獨跟他相處,我母親就不樂意,但為了我的病情還是勉強答應了,之後我從他的診所出來,我父母問我,醫生都問我什麽了,我說醫生摸了我的臉,說我長的真嫩,之後父母就再也沒帶我去看過那個醫生了,我的抑鬱症也是看別的醫生看好的……”
“我被吳科醫生摸過腿,那時候膽子小,想著也沒什麽損失,就沒鬧開,隻是換了個醫生……”
“我是去看了幾次,發現自己更抑鬱了,好像沒什麽效果,就沒去了,可能是我自己抑鬱症不嚴重吧,後來想開了自己慢慢的好了……”
可以說沒去自殺的一部分都屬於心態比較強大或者抑鬱症比較輕的,及時看出不對勁,沒去找吳科繼續看病。
患上抑鬱症的人本來就心態有問題,要是運氣好沒碰上一個好醫生,那就是災難了。
現在吳科摔成了殘疾,沒得到大家的同情,反而牆倒眾人推,身敗名裂,在病床上就差點氣的吐血。
很快警察介入進來,去調查那些事,情況屬實後,直接逮捕吳科了。
吳科被以多項罪名起訴,被判了五十年的有期徒刑。
景母無意中看到新聞的時候,想起來景歌曾經找這個醫生看過抑鬱症,臉色都白了。
她想要問景歌當初自殺是不是因為這個吳科醫生,但是又怕提起女兒的傷心事,反而讓女兒心裏更難過。
倒是景歌看出了景母的猶豫,說道:“媽,當初我自殺和他有關,但他不是主謀。”
真正的主謀是誰,景母知道。
她握緊了拳頭,景歌就將她的拳頭捏在自己手裏。
“媽,我現在已經好了,欠了我的,我會自己去討回來,我不想你再衝動了。”
景母深呼吸點頭,“媽不會亂來的。”
現在沒有什麽比女兒活著還重要,她不能為了那些人就毀掉了自己。
否則女兒以後無依無靠的,不是更要被人欺負了嗎?
衛朝鈞被景歌打成重傷,都進ICU了。
景歌料想到以衛家人霸道的性子,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最後一晚她住在醫院的時候,衛家也學了葉清惠,找人來暗殺她。
這次更狠,找了專業殺手,直接帶了消聲器。
是道上有名殺手阿七。
而且阿七顯然知道景歌戰鬥力強,並沒有太靠近景歌,藏身在窗外就開了槍。
他朝著床上一連開了好幾槍,見床上沒動靜,跳進去,掀開被子。
床上的人的確是景歌,他露出一個笑容,離開了。
卻沒有看見在他最後,原本躺在床上應該死去的景歌,翻身坐了進來,悄無聲息的跟在了他身後。
天已經晚了,阿七先回了組織。
最近生意不好做,所以組織的人都在,他一回去,正好老板在招大家過去開會。
所有人都到齊了,有人問阿七。
“阿七,你今晚有任務吧?這麽容易就搞定了?”
阿七笑,“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我一槍就解決了,不知道衛家怎麽會這麽大費周章。”
幾人說笑著,等到首領也到了之後,大家就安靜下來。
這時,一個殺手慣性的摸了摸自己藏槍的位置。
臉色陡然一變。
阿七就坐在他身旁,問:“阿四,你怎麽了?”
阿四說道:“我的槍不見了。”
“你沒帶在身上吧?”
“不可能。”,殺手怎麽會忘記帶槍這麽重要的事?就算是開會,也不可能不帶的。
阿七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槍,臉色也變了。
“我的也不見了。”
其餘人也摸了摸,最後眾人神色都變了。
“我的槍也沒了。”
還有一個人發現,他連背在身後的狙擊槍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明明他們進來之前槍都在身上的,怎麽可能……
這個會議室裏有一個外人!
然而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槍聲突然響起。
一個殺手悶哼了一聲倒在地上。
他的腳被打傷了。
隨後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