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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4章 學我者死,類我者方能生

  荷官將下一張牌用推牌器推到我麵前。


  眾人在也停止了對威爾士的感歎,轉移來注意力,看向我桌前的那張牌。


  然而讓他們愕然的是,我並沒有打開。


  而是對著荷官又招了一下手,淡淡說道:“繼續。”


  “什麽!?他在做什麽,竟然不看牌就要繼續?”


  “這家夥瘋了嗎?不對,我好像有些明白了,他必須要拿二十一點才能獲勝。”


  “這就是威爾士總裁的謀劃啊,這家夥已經被逼的隻能進不能退。”


  眾人先是一陣驚訝,接著紛紛明白過來。威爾士二十點在前,我隻有拿到二十一點才能獲勝。


  但第二張牌都沒有打開,又直接要了第三張牌,這多少讓他們心裏好奇,如同貓撓。


  但他們依然想錯了。


  我看向威爾士,不屑的說道:“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你隻能當一個鑒客,因為你根本就不敢鑒。”


  “再來一張!”我對荷官淡淡說道。


  威爾士正要張口與我爭鋒相對的譏諷,但聽到我的話語,張開的嘴陡然閉上。


  他的神情直接愕然起來,四周眾人自然也是如此。


  “瘋了,這家夥真是瘋了!”


  “兩張牌都有可能暴牌,他竟然還要第三張?到底想要幹什麽?”


  “一定是自暴自棄了,見到威爾士總裁二十點,他知道自己贏不了。所以裝模作樣一番,然後暴牌!”


  眾人一陣訝然,接著猜測紛紛。當然,猜測到最後看向我的目光滿是不屑,自以為猜出了我的想法。


  荷官也是楞了一下,但接著回過神來,將下一張牌推到我麵前。


  甚至他的手還放在牌堆前,聽著眾人譏諷的話語,猜測我是不是還會再要一張或者多張,好在第一時間將牌推給我。


  然而他等不到了。


  我直接刷刷刷的打開第二,第三,第四張牌。


  三張牌被我接連快速的翻開,一張三,一張七,一張A。


  K,37,A,赫然是二十一點!

  “這——這——”有人瞪大著眼睛,看著我身前鑒桌上的牌,愕然無語。


  “二十一點,竟然是二十一點。這齊雲洲小子運氣也太好了!”


  “太瘋狂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連拿三張牌不反派拚二十一點的,太瘋狂。”


  “這齊雲洲小子太敢鑒了,而且運氣也夠旺。”


  四周眾人一片躁動和驚訝,隨著這一局我力壓威爾士拿到二十一點,他們嘴裏的稱呼也發生了改變。


  從開始譏諷不屑的齊雲洲猴子,到現在的齊雲洲小子,起碼在這一場鑒局中,他們或震驚或折服於我的膽量和牌技。


  “你輸了。”我看著威爾士冷冷說道。


  依然是怒目而視,是滿含殺意,但他臉上一片鐵青。


  輸贏便在眼前,無論他再說什麽,說的再好聽,再有理,都改不了他輸了的現實。


  因為,輸便是輸。男人,從小到大,無論古今中外,沒人會喜歡輸。


  “不過是一局罷了,繼續。”威爾士吸了口氣,冷聲說道。


  荷官將剩餘的排隊推到碎紙機前丟入,接著將新牌拆開放入洗牌器。


  但是眾人的目光都古怪的看向我。


  因為我正將那一堆籌碼跟先前威爾士那枚金色的籌碼,換了一個位置。


  “現在它是我的呢,是你籌碼兩倍。”


  在威爾士不解的目光中,我食指輕點那枚金色籌碼,淡淡說道。


  威爾士臉色刷的一下青白交加,心裏那個氣啊。


  瞪大的目光裏滿滿都是燃燒的火焰,咬牙說道:“小子,你不過是贏了五百萬,不過是我一瓶紅酒的價格,有什麽好得意的!”


  “是嗎?那就繼續。但這次我的是金色籌碼了。”我不屑冷笑,手指又在金色籌碼上點了點。


  威爾士越發惱怒,對荷官怒道:“還不發牌!”


  而四周眾人此刻也紛紛明白,顯然這是對應先前威爾士牛鼻哄哄用金色籌碼打擊我的話語。


  一時間不少人紛紛搖頭,雖然老外沒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說法,但心裏還是有這樣的感覺的。


  接著又是一場新的鑒局,威爾士學我剛才一般,不開牌,直接連要三張。


  “威爾士這是鑒出火氣了,也是。他紅杉資本的掌權人,竟然被個齊雲洲小子這般針對,豈能不怒。”


  “三張牌亦是要拚二十一點,不過——”


  四周眾人議論紛紛,但話語剛開,有人都沒說完。


  威爾士刷的將三張牌直接打開,也讓那些開口的人再說不出話來。


  因為,暴牌了!


  兩張花色,一張九,赫然是二十九點。


  “哈哈哈,笑死我了!豈不知,學我者死,類我者生。”我在一邊故作不屑的哈哈冷笑。


  望著桌上的牌,聽著我譏諷的話語和笑聲,威爾士臉色越發難看,一陣青一陣白。


  他拍的一下,將牌蓋上,根本不需要再鑒。


  “竟然暴牌了,這,這也太悲催了。”


  “威爾士的運氣過去了,現在是運氣的低穀。”


  大家紛紛搖頭,顯然也被威爾士這局的暴牌,弄的有些觸不及防。


  要知道二十一點中,高手高手暴牌並不多見。而這次威爾士的暴牌,在大家心裏,更多是為了跟我爭鋒相對,是不理智的行為。


  “發一張,隨便發。”我擺擺手對荷官說道。


  荷官也知道這把我必勝無疑,也不問要不要切牌,直接推了一張牌過來。


  我甚至都不需要打開,已經贏了。哪怕是最小的一點,也比他暴牌大!


  “現在不僅金色籌碼歸我了,這些籌碼也歸我了。我們的獅子先生,好像一直在‘失血’啊!?”


  我將籌碼放到身前,玩味譏諷的看著他說道。


  威爾士此刻已經從爆牌中平複了一些心境,他冷笑著看著我說道:“不過是一千萬而已,論籌碼,我這裏多的是。壓都壓的死你!”


  說著威爾士隨意拿著一把金色籌碼,嘩啦啦的放在鑒桌上。


  金色的籌碼在鑒桌上跳動,足足有二十多枚。


  他的目光傲然而淩厲的看著我,正如他的話語,在鑒資上,他壓都能壓死我。


  “鬣狗需要攻擊獅子無數次次,才能殺死獅子。而獅子,隻需要一次,就能咬死鬣狗。”


  威爾士冷聲說道,臉上神情越發鎮定自若。


  他生氣了,同樣也認真了。


  “繼續!”威爾士對荷官冷聲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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