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你答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著,從小聲的笑到大聲的笑,再到肆無忌憚的大笑。
這讓四周的眾人都是一陣懵逼,他們看著我神情滿是莫名。
他們不知道我在笑什麽,不論是利還是鈍的,有那麽好笑嗎?
好笑,當然好笑了。
“原來這才是真實的世界啊。”我笑的眼淚都溢了出來,看著地上恐懼莫名的吳銓,抓著他的頭發,說道:“這世界就像一個叢林,你仗著自己的實力強大,摔掉了花瓶可以說是別人摔的。同樣的當我實力強過你的實力,鈍還是利自然都是由我來說。
但我不信,不相信它是鈍的啊。”
說著我微笑的臉上陡然冷厲下來,吳銓終於明白了,目光中滿是驚恐。
“把他拖出去吧,弄的地上髒死了。”我雙手插兜,淡漠的說道。
“是,運神。”“好的,運神。”
吾茶和看客們狂熱的說道,然後將依然在抽搐的吳銓如死狗一般拖拽了出去。
“不管我的事,都是吳銓逼迫我們的。”“大人,英雄,好漢,饒了我吧。”“嗚嗚,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老鼠和那些吳銓的狗子們恐懼了,一個個驚恐的大叫求饒。
吳黑和押解他們的看客們紛紛看向我,我的心裏一片平靜,淡漠的說道:“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帶出去。”
得到我的命令,吳黑等人立馬露出猙獰的表情,先是一番毆打,然後將老鼠等人拖拽了出去。
“羅飛,住手,你不能這麽做。”
是杜瑪,她憤怒的看著我,那目光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她右手拽著我的衣領,急聲說道:“你怎麽能這麽冷血無情。”
我看著她,就這麽平靜的看著她,她的憤怒和痛楚不是偽裝,是聖母嗎?
是什麽讓她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什麽讓她一個受害者站在加害者的角度考慮。
我為什麽要弄死老鼠和那些狗子,還不是為了讓她們母子沒有後顧之憂。
除惡務盡,惡若沒盡則勢必反撲,他們孤女寡母的又如何去抵擋。
我抓著她的手,一根根的將其搬開,冷漠的看著她,說道;“我就是這麽冷血無情的人。”
這一刻,我什麽也不想解釋。我知道這世界有兩難,一是將別人口袋裏的錢裝進自己的口袋,二是將自己腦海裏的想法強加給別人。
“把這裏打掃幹淨。”我對走回麵館的吳黑說道,然後直接走了出去。
麵館裏,杜瑪一陣失神,臉上表情痛苦,她不知道為什麽我會變成這樣,根本不是那些日子心目中的我。
衡歎了口氣,走過來摟住女兒,撫摸著她的長發,歎息的說道:“杜瑪,我將你保護的太好。吳銓雖然死了,但仇恨並沒有就此而消散。老鼠和他的那些小弟即便即便離開,以後也會為他複仇。”
“可是,可是……”杜瑪依然無法接受。
衡歎了口氣,不在說什麽,隻是緊摟著女兒。
她的心裏反而感到一陣慶幸,相比於她死去的老公,羅飛更加有勇有謀,也更加的殺戮果斷。當初的援手之恩,今天結開了挽救她們母女的果。
杜瑪的誤解和指責讓我心裏一陣憤怒,但很快就隨風消散。
吳銓的死隻是一個開端,接下來我將直麵獅龍的報複。
這段時間我最獅龍做過一番了解,他是傳統的臻國地頭蛇,凶狠殘忍,肆無忌憚。
這樣的人就像一條瘋狗,不需要人的敬,隻需要人的怕。
而且他自己顯然也知道這點,所以才會這般的肆無忌憚,越是肆無忌憚心狠手辣,他的地位也越是穩固。
“吳黑,聯係下紮拉,我想跟他見一麵。”
房間裏,剛經曆過殺戮的手下們依然沉浸中狂熱之中,大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
“運神,你是在擔心獅龍嗎?隻要他趕來村裏,我們讓他來的去不的。”吾茶激動的說道,臉上滿是病態的通紅。
“運神,有你帶領我們,獅龍算什麽。”
他們叫嚷著,神情躁動,氣勢高昂。
但我心裏卻是歎了口氣,他們越是這樣我越是不會將他們看在心裏,這就是草台班子典型的特征啊。
何為草台班子,就是順風的時候咋咋呼呼,有如猛虎下山,大有席卷天下、氣吞山河如虎的氣勢。
但一旦氣勢受挫,立馬被打落圓形,作鳥獸散。
指望他們跟獅龍的勢力對幹,我還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
“去聯係紮拉吧,把我們幹掉吳銓的事情跟他提上一嘴。”我沒有理睬他們,而是對吳黑再次重複說道。
“好的,運神。”吳黑見我如此,隻能點了點頭,略有不甘的走了出去。
石山鎮獅龍雖然一家獨大,但免不了有其他小勢力掙紮求存。其中紮拉便是石山鎮二號勢力,手上有一家試行和一家台球房。
他跟獅龍關係惡劣,若不是其他小勢力怕獅龍滅了他就會清掃他們,大力給與支持,紮拉早就被滅了。
當然這也跟他無法威脅到獅龍有一些關係,我琢磨著,獅龍每年都會清掃他的場子,怕是在拿他練手,或者說消磨那些小勢力的實力。
當天晚上,吳黑便帶了消息回來。紮拉同意跟我會麵,不過他不會來村裏,地點定在他的試行。
這讓我明白,這是一個膽小慎微的人,沒有做大事的心胸和膽氣,恐怕會麵不會太順利。
第二天一早,我便帶人前往石山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