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7章 老一套規矩
如夏啟所料,雖然不是有意為之,不過,總的來說,真正消滅人類的十惡不赦之徒,幾乎全部已經被夏啟斬殺,血帝,青帝,以及火行,或許木行是個例外。
不過,夏啟,卻並不準備將他釋放,反正已經鎮壓了,那便鎮壓了吧!
剩下這些,戰帝常年遊曆於世界各地,他算得上是真正意義上對待眾生平等的性子,無論是獸還是物或者人,他想殺變傻,不想殺便也不去殺,並不會以物種定高低。
石頭人性子懶散,膝下無將無兵,什麽物種都殺的少,滅帝雖然殺了不少,不過,大多是源於戰場之上,那時各為其主,戰場上的廝殺,算不得不可原諒的罪孽。
算來算去,這其中罪孽最深的反而是那外來者的殤帝火妖姬,她曾經虐殺過那些人類的神王,當然,在留影中看來好像是虐殺,其實,按她所說,不過是逼問一些事情,當然,她確實是少了一些對待弱者的憐憫。
不過,強大到這種程度,真的很難再對弱者升起憐憫之心,或許有人會一直保持,這種人才是真正的聖人,簡直是億萬年不遇,夏啟雖然不喜歡這類人,卻很是尊重,當然,說的是真正的聖人,願意犧牲自己救一個毫不相幹的弱者的存在。
三行自然更不必說,五行當中除了火行之外,幾乎沒有人是嗜殺之徒,火行倒也未必嗜殺,隻是,它性子暴躁,喜歡燒點什麽,萬物如此,人類更是如此。
既然,現在在場的都不屬於仇視人類的存在,夏啟便開口道:“現在,我下令,第一條,殺盡仇視人類之敵,然後和平共處。”
“第二,無論是你們還是剩下那些沒有仇視之心的存在還有人類,今後你們統稱為公民,沒有物種之分。”
“第三,從今日起,你們剝去帝名,稱之為執法者,但凡有仇視任何種族的存在,均當場擊斃,無論是人類仇視萬物,還是萬物仇視人類,均在此列。”
其實,對待一個世界,不能規定的太過於詳細,那樣不僅累人累己,而且,對世界的發展並不利,隻要把控一下大方向不要跑的太偏便好,這便是夏啟千年為帝領悟的真理。
到了這個世界,依舊如此。
“三規定下之後,便說一說三定。”說道這裏,夏啟撓了撓腦袋,他還真沒想的太細,不過,君無戲言,說出口的話,總要兌現的。
“這三定,便是,愛護花草樹木,愛護世界和平,愛護弱小孤寡,以上。”
“好了,你們執行去吧!烽火和殤帝留下。”說罷!夏啟便半癱在女帝的懷中,望著天空的三輪彎月。
而對麵的三行,三帝,臉上掛著怪異之極的表情,但是,卻不敢問,甚至不敢不遵守,隻是滿臉怪異的點頭應是,然後轉身去執行命令了。
瞬間,這半截神山安靜了下來,烽火乖乖的和紅衣女子站在一旁,靜靜等著夏啟恢複力量,夏啟卻頗有些懶散,總算是解決了這個世界的事情,他竟然,莫名有些不太想回歸洪荒。
洪荒之中,幾乎可以預料到,真正的大敵恐怕已經準備動手抹殺他了,隻要回去,便是險象環生,哪怕是夏啟也沒有必勝的信心。
勝利固然可喜,但是,如若失敗了,那麽,不僅僅是夏啟,就連夏茗兒都有可能殞命,夏啟思緒紛飛,頗有些悵然。
夏茗兒坐在一旁,感受到了夏啟的情緒,頗為詫異,她這父皇向來自信堪比天,這絕對是少有的,她幾乎從未見過的狀態,她出聲安慰道:“父皇,你放心,我以後一定什麽事都和你說。”
“好!”夏啟懶洋洋的應了一聲,似有似無。
“父皇,你怎麽了?”
“沒事!”夏啟應了一聲,他確實是沒事,不過是人在一件事了之後,總會有些懶散的,或許是用心過度有些疲勞,或許是突然失去了努力的方向,而產生的迷茫。
總而言之,夏啟的確是沒事,每個人總會有些精神不濟的時候,但是,夏茗兒並不放心,她絮絮叨叨的說著話:“父皇,等一會,你帶著那盒子離開之後,這個世界就會坍塌一半,然後我就能利用你的盒子,將這個世界重鑄,從今以後,這便隻屬於咱們父女了。”
“對了,其實,每一個世界會有倆個創世基石,一個是創世的核心,一個是世界穩固之後的形成的扣子,也稱之為創世固石。”
“世界創造前期,創世基石最重要,它便是核心,但是,當世界穩固之後,創世基石就沒有那麽重要了,這個時候,這個創世固石,就變得重要了起來。”
“所以,我一直猜測,這個盒子會不會就是洪荒的創世基石,因為洪荒已經極其穩固了,它就沒有那麽重要了,所以被我帶到了這個世界。”
夏茗兒的話語總算是引起了夏啟的注意,夏啟無奈歎息一聲,他本來隻是累了想要清淨一下,女兒的關心有時候就是這麽的讓人有些接受無力。
“嗯,父皇也這麽猜測,畢竟這創世基石不同於其他物品,不可能隨處可見,甚至一個世界可能隻有一個。”
“尤其是在聽說了它的功用之後,我便如此斷定了,所以,此次我帶回去之後,會研究一下這盒子,看看能不能從中發現什麽訣竅,要是能輕鬆不費吹灰之力的毀滅掉洪荒,那便好了。”
對待自己的妻子和女兒,夏啟沒有過多的隱瞞,用懶洋洋的聲音述說著極其恐怖的計劃,洪荒億萬生靈,已經被夏啟拋在腦後了,夏啟可不是那種悲天憫人的性子。
最多,到時候,盡量多的將生靈收歸到洞天北方,如若沒趕上或者塞不下,那邊隻能怪他們運氣不好了,對於夏啟這種自私的人來說,弱者,並沒有選擇生存的權利。
弱小是悲慘身死的原罪,這句話極其偏激,不過,卻是夏啟為數不多的記住的幾句話之一,這句話應該是出自丁魔帝的某一次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