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3章 父皇母後
夏啟的強項在於攻伐之術,他很不擅長陣法,鎮壓這一方麵的東西,幸而,女帝雖然也不能說精通,卻也不亞於旁人,說不的最強,卻也不弱於最強。
這種金針的使用方法,倒是夏啟頭一次聽說,他隻是知道女帝肯定有控製別人的方法,卻沒想到是這麽的樸實無華,卻又這麽的好用。
滅帝沒有絲毫猶豫,張嘴便將那株對於他來說,好似塵埃的神藥吞了下去,神情肉眼可見的充滿了恐懼,他很怕這一咽下去,那株藥就會被他戳破。
“你盡可安心,我們既然這麽大費周章的想要控製你,而不是滅殺你,自然,不會任意傷害你的性命。”夏啟淡淡笑著,開口道:“我們也不會控製你太多,隻是給你定下三規三定。”
女帝也出聲道:“這株藥哪怕是你用全力也未必能拍開扭斷它的根莖,它唯有我那根金針可以輕易刺破,除卻金針之外,任何攻擊,任何震動都不可能讓它瀉出毒汁。”
聽到倆人的話語,滅帝算是放下了心,如夏啟所言,確實如此,如果不是想要收複他,何苦這麽大費周章,既然大費周章自然不是為了讓他死,甚至是為了讓他好好的活著。
他低頭,聲如轟雷道:“謹遵祖帝教誨,請您言明那三規那三定?屬下一定嚴格遵守。”
這雖為的三規三定其實不過是夏啟一時順嘴說出口的,他還真沒去想什麽,不過,既然說了,所幸便也定個規矩吧!
夏啟出聲道:“還有那小蒼蠅和石頭人沒來,等他們到了,然後去到神山,考察一下剩下的三行,再一並告訴你們。”
滅帝點頭應是,夏啟攬著女帝再度躍上他的肩頭,宛如平地北方一般的肩頭緩緩升起,然後朝著神山的方向而去。
落上肩頭,夏啟便開口問道:“你是如何驅除光彩的?怎麽才能夠將這個世界的光彩取回來?”
“其實也不算是我驅除的。隻是,我正在謀劃如何破壞這個世界的時候,恰恰好提早感應到了,這個世界的色彩正在漸漸被剝離,所以,我便順水推舟的做了一些幫助,利用自己的力量將這個進程加快了一些。”
“雖然,不是我驅除的光彩,但是,我知道,這種光彩一旦驅除,或者說是毀滅,一個世界的色彩其實裏麵包含著最多的大道規則,每一種色彩都代表著極其多的物種以及生物以及力量,而色彩的顏色源泉應該是太陽,所以色彩和太陽一旦被消滅,就再也不可能找的回來了。”
說道這裏,她還指了指頭頂,那裏隻有三輪彎月高懸。
“找不回來了?”夏啟沉吟,神色慎重。
“嗯!”紅衣女子再度開口道:“消滅一個世界便是,先斬日月星辰,再奪色彩斑斕,滅五行,壞三綱,最後才是砸碎整個世界,這樣才算是完全的毀滅了一個世界,當然,有實力強大者,可能抬手便會拍碎一個世界,雖然是瞬息之間的事情,但是,也是這麽一個流程。”
“當然,這個世界,也有一些不同尋常,日月星辰,隻有日於星辰被斬,彎月卻留了下來,而且,增長到了三個,色彩斑斕雖然也被驅除,但是,血色和黑色卻是留了下來,真正的色彩被奪,應該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色彩,日月星辰一滅,天地便是一片黑暗,色彩被奪之後,哪怕是有夜視能力拿著光亮火把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色彩,真正的黑暗。”
這倒是有些非比尋常了,夏啟聽聞了紅衣女子的話語,抬頭看著那三輪彎月,隱隱感覺好似捕捉到了什麽。
小小的世界,倒是,詭異複雜的很,夏啟看透了本質,頗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既有傀儡一般的天敵,有擁有靈魂的五行,還有想要逆天的七帝,還有這倒黴透頂的超脫者。
夏茗兒這夢境世界,果真是複雜,夏啟盤腿坐下,女帝貼著他坐下,隔絕在紅衣女子和夏啟中間。
總而言之,夏啟有一點想錯了,無論是色彩還是太陽,沒有驅除一說,那叫做毀滅,雖然,夏啟在進來之前已經見到夏茗兒身周圍繞著色彩斑斕。
他還以為隻要把那些色彩收回來便可以了,但是,如今看來,那些東西已經是被毀滅的東西了,根本無法回收了。不過,夏啟反而是不太擔心了,雖有有些細節還未清楚,不過大概經過夏啟已經想的差不多了,估計也是八九不離十。
……
滅帝一步,便是幾十裏的距離,地殼震動顫,他就好似一座會移動的神山,不出半個小時,便走到了神山境內,雖然神山已經被這幾位砸了個粉碎。
不過,遠遠的還是看到了一座高聳的倒塌堆積的山嶽,上麵一點紅光格外的耀眼。
夏啟也感受到了離地焰光旗的氣息,站起身攬住女帝道:“走吧!去見見這個倔強的小妮子。”
“必須關幾日禁閉”女帝也是附合,倆人瞬間起身,電弧閃動,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現已經淩駕於離地焰光旗之上。
低頭看去,離地焰光旗光芒熾盛,還在盡職的保護著裏麵的小小人兒,裏麵唯有一株小樹還散發著綠色清香,樹下盤腿坐著夏茗兒。
她的模樣和女帝有七分相似,美麗絕倫,身下是最後的一小片綠草,她感受到了波動,緩緩睜開眼,抬頭看去,頓時,臉色蒼白了一下,她生平最最懼怕的就是自己母後了。
“父皇……母……母後。”
夏啟嗬嗬的笑了笑,將女帝往懷中摟了摟,看著夏茗兒調侃道:“怎麽樣?玩砸了吧!小丫頭。”
夏茗兒頓時小臉一陣愁苦,旋即低下頭,微不可查的輕輕的嗯了一聲:“我以為我可以的!”
“說說吧!怎麽回事!”夏啟眼神泛光,伸手入懷抽出了那個鼎化盒問道:“應該和這個有關係吧!隻除太陽色彩,留下三輪彎月,這可不像是被驅除,更像是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