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蘇寶,我錯了
“要試試嗎?”,壓在程蘇耳邊,顧時易柔聲。
“什麽?”,眼睛朝著側麵瞟了一下,程蘇裝作不明白。
趴在程蘇耳邊,顧時易說了個字,程蘇臉色蹭的一下子紅了起來,嘴唇抿著,“顧時易,你敢——”
咬著牙,羞愧死了。
不等她反應過來,顧時易的手掌已經帶著程蘇的小手探索了起來。
忽的碰到某個炙熱的部位,程蘇臉都熟透了,閉著眼別開了,“你到底、要幹嘛?”
“你說呢?”,顧時易壞笑了起來,“不試試,我怕你吃虧”
無恥啊!
斯文敗類啊!
半個小時後,程蘇從床上起來,雙手抖得厲害,掌心紅紅的,上麵帶了點粘液。
看著她起身去衛生間的背影,身後的男人也披了件睡衣跟了過去。
滿麵春風。
衛生間內,程蘇看了眼鏡子裏麵的自己,正好瞥到了斜靠著門的顧時易,眼皮似有似無地打量了一眼,無語:“你還笑!”
顧時易視線落在程蘇發紅的掌心上麵,刺痛了幾分,隨即,他站直了身子,從容地走了過去,從後麵將程蘇給圈住,下巴墊在她的肩頭,“蘇寶,我錯了”
程蘇不合適地動了下肩膀,“我咬你啊”
“好”,顧時易真的把自己的胳膊給伸了過去,遞給程蘇咬。
低頭看了一眼,程蘇抬手推開他的胳膊,“別鬧了”
“好”
答應地很爽快。
“怎麽突然這麽乖了?”,程蘇半信半疑。
“我不一直都挺乖的嗎?”,手臂環著程蘇的腰身,顧時易輕聲喃呢著。
耳鬢廝磨。
程蘇有點不適應,推開了他,“嘶~”
顧時易很識趣地放開了程蘇,又斜靠著身子杵在一邊了。
晚飯的時候,顧時易特意告訴張媽,做了一桌子的飯菜,都是程蘇平時喜歡吃的。
程蘇看著眼前的一桌子飯菜,又看了看顧時易,“幹什麽?”
“都是你愛吃的”,顧時易指了指飯桌上的飯菜。
程蘇點頭,這才看出來了,“啊”了聲。
沒有了後話。
程紹磊從樓上走下來,看著眼前的一幕,差點淚目了。
自己一個人這麽多年了,什麽都是自己一個人,偶爾會有助理陪在身邊,但是最多也就是討論一下商業上的事情。
幻想這一刻很久了,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真的有這麽一天。
三個人坐下來,互相看著,最後還是程蘇先動了筷子才開啟了飯局。
一頓飯,也不知道是不是飯菜太好吃的緣故,大家都吃的很慢,也吃的很飽,尤其是程蘇,難得的吃完了一碗飯。
“真乖”,顧時易手摸了摸程蘇的頭頂,誇獎道。
程紹磊看在眼底,除了有點無語,沒有說什麽。
程蘇手扒開顧時易的手掌,“”
“蘇蘇啊”,程紹磊看向程蘇。
“嗯,怎麽了,爸”,程蘇問。
“你一會兒,到我房間裏來一趟”,程紹磊說,看了眼顧時易的方向,視線收回來。
程蘇想了下,“嗯”
沒有阻攔,顧時易自己回了房間。
程紹磊房間內。
程紹磊先進去,程蘇跟在後邊,他拿了兩把椅子,坐了下來。
程蘇也在一旁坐了下來,等著程紹磊開口。
“蘇蘇啊”
“嗯”
“爸爸想跟你說件事”
“嗯”
程蘇隻是聽著,點點頭,臉上沒有什麽太多的表情,十分的平淡。
“你知道fk科研組織吧?”
“知道,曾經是京城最頂尖的醫學研究基地,隻是在十幾年前消失了,無影無蹤”
“嗯,不錯”,程紹磊點點頭,認同程蘇說的,“那你知道,我就是fk科研組織的組長吧?”
“嗯,知道”
歎了口氣,程紹磊又說:“那就好說了,十八年前,你出生的那個晚上fk組織,遭人暗算了,他們早就布好了埋伏”
程紹磊一字一字講著當年發生的事情,但是並沒有告訴程蘇關於顧時易的一切,他,選擇了保留。
事情的前因後果,程蘇也算是了解了,她沉默了好一會兒,似乎是在消化著這些信息。
“蘇蘇,爸爸這一生對得起自己的職業,對得起國家,但是唯獨對不起你們母女兩個,爸爸也不敢奢求你們的原諒,隻是隻是爸爸希望,你能再最後一次幫爸爸一次,可以嗎?”
越說越激動,程紹磊抓住程蘇的手腕,輕聲問著,“可以嗎,蘇蘇?”
“你先說是什麽吧”,程蘇說,手沒有掙開。
沒有說話,程紹磊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把鑰匙,將程蘇的掌心攤開,放到了上麵,“這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那把鑰匙,蘇蘇,現在,我把它交到你手上,切記,一定要保存好它,不要讓除了你之外的第二個人知道,可以嗎?”
低著頭,看著手上的鑰匙,它很小,很迷你,上了年代,有些地方被摩擦地鋥亮,看著時常年被人來回觸摸著。
她點點頭。
“顧時易也不可以,知道嗎?”,程紹磊又囑托道。
程蘇抬眸,對上程紹磊那雙堅毅的眼神,到嘴邊的話哽住,“嗯”
“好了”,拍了拍程蘇的手背,程紹磊這才安心了。
“為什麽現在給我?”,程蘇反問,覺察出這其中的有點不對勁。
“蘇蘇,爸爸隻是希望,你能有一個好一點的未來,能給你的不多,這些,也隻是爸爸的一點心意,也希望你不要拒絕”
“什麽意思?”,程蘇冷聲,“你出什麽事了?”
“我能出什麽事情啊?”,程紹磊敷衍地笑笑,“沒有”,說著,就要推著程蘇往外麵走。
程蘇腳步停在原地,看著程紹磊,“你是不是要走了?”
“沒有,怎麽會呢?蘇蘇,爸爸不會離開你的,別多想了,沒有的事,啊”
程蘇越來越不相信,就這麽看著他,好半晌,“我走了”
“哎,行,行”,程紹磊說,臉上是堆砌起來的笑容,很慈祥。
程蘇:“”
心裏雖然有點了猜測,而且越發的成熟,但是此刻,她還是不想去得到證實的,或者是說,不敢去麵對的,麵對那個殘酷的真相。
她寧願,就這麽一直被人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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