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惡心死人不償命
綺蓮公主戀戀不舍地放下高逸辰的手,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
“哪個賤人?”她一邊走著一邊罵著,“本宮不是說了嗎,一律退下,誰也不能進來!”
白毓萱捂著臉剛想往裏麵走,隻見迎麵來了一個“怪物”。那“怪物”張著血盆大口,張牙舞爪地衝了過來。
“有鬼!”她嚇得轉身就跑,誰知一頭撞在了身後淩嘯風的懷裏。
淩嘯風那部位還在隱隱作痛呢,誰知這丫頭又和他的胸膛過不去了。他不知道,高逸辰費盡心機替那位可汗就弄了個這麽毛毛燥燥的丫頭啊。什麽公主啊,連最下等的宮女估計都比她有修養。他那個醜妹妹雖然野蠻了點,但是在人前,還是能裝裝淑女的模樣的。
“哇,你的骨頭怎麽那麽硬啊!”白毓萱一邊揉著額頭,一邊哇哇亂叫,“你這裏怎麽還養著頭怪物啊!”
一提到“怪物”,白毓萱突然間一愣,迅速轉過身去,看著綺蓮公主那血淋淋的大嘴,臉頓時白了:“難道,那混蛋被這怪物給吃了?”
綺蓮公主本來正準備將來人打個滿地找牙,可是一看到白毓萱身後的淩嘯風,便收起“魔爪”,極不情願地施了一禮:“王兄,不是說好了不讓任何人進來的嗎?”
“王兄?”白毓萱驚得差點跳起來,她一邊捏著鼻子一邊說,“她是你妹妹?”
她捏著鼻子說話的聲音好難聽,聲音裏含著渾濁,一大半像鼻子裏哼出來的,又膩又粘,又軟懶無力,跟鼻子的主產品鼻涕具有同樣的品性。可是,至少該有像鼻子那麽長短,才包涵得下彎繞連綿的聲音。
淩嘯風一邊揉著胸膛,一邊微微點了點頭。其實他的胸膛哪裏有那麽硬啊,被白毓萱這一下給撞的,差點沒吐血!他不知道,這丫頭如果再在這裏住下去,自己的小命還能保住幾天。
聽了這話,帶給白毓萱的震憾遠遠超過了剛才見到“怪物”時的情景。雖然說兄弟姐妹長的不像也不是什麽怪事,可是找個瞎子摸摸這淩嘯風和綺蓮公主,估計他也會認定二人絕對沒有血緣關係。難道,那綺蓮公主是撿來的?
“左賢王在這裏?”白毓萱瞟了一眼綺蓮公主那壯實的身板,不知道高逸辰現在小命是否還在。
“她是誰?”綺蓮公主將一肚子火全發泄在白毓萱身上,“沒點規矩,見了本宮也不下跪!”
當淩嘯風將他們二人救回來時,綺蓮公主的眼睛就一直在高逸辰身上,根本沒心思看別人一眼。她幾乎是強行將高逸辰給弄到了自己的屋子,甚至沒注意淩嘯風到底救回來幾個人。
“本宮還得行禮?”白毓萱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杆,心中暗笑道,“想不到,非煙公主這個名號還有一點點作用,至少不用隨便向別人屈膝了。”
淩嘯風見這兩個女人都不是善茬,微微皺了下眉頭,:“她是大周的非煙公主,要見逸辰的。”
“逸辰?”白毓萱一頭霧水,“這家夥怎麽叫起來那麽親切?好像是一家人似的。”
她並不知道高逸辰和淩嘯風之間的關係,所以十分不解。
綺蓮公主聽了,覺得這白毓萱好像真的沒必要向自己下跪。她隻是嘴角輕輕動了動,陰陽怪氣地說:“哦,原來是和親的那位公主啊!來吧,他正昏迷著呢,最好小點聲。”
白毓萱緊緊地捂著鼻子,跟在綺蓮公主身後,隻見公主的香閨內有一張巨大的床,上麵懸著珍珠帳,香煙嫋嫋,如幻境一般。
香閨,這才是真正的香閨!真不知道綺蓮公主在房間內到底弄了多少香料,香得讓人作嘔。
白毓萱三步並作兩步,連忙來到了大床前,掀開了那閃爍著美麗光澤的珍珠帳。一股異香迎麵衝來,差點沒把她給香暈了。
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分明就是香料鋪啊!估計西涼國的香料,大半都囤積在這綺蓮公主的棲鳳宮了。
高逸辰靜靜地躺在那張大床上,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他看上去非常平靜,仿佛沒有什麽痛苦。
“混蛋,這麽香的地方,你還睡得著?”白毓萱隻覺得五髒六腑劇烈地運動起來,那極不安份的胃液開始翻江倒海,大有一泄千裏之勢。
淩嘯風緩緩走了過來,他看上去已經沒那麽疼了:“餘毒未清,所以他仍然在昏迷中。不過他已經服了藥,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醒過來的。”
綺蓮公主用力地點點頭,也不怕把脖子給閃了。她是最希望高逸辰快點醒過來的人,甚至遠遠超過了白毓萱。隻要她的表哥一醒過來,她就可以施展渾身解數,去勾引她的夢中情人了。
“綺蓮,你先出去。”淩嘯風看了一眼滿臉焦急的白毓萱,對正用力點頭的綺蓮公主說。
“什麽?我出去?”綺蓮公主驚得張大了嘴。
那張大嘴,足足能塞進去一頭活牛。
她不明白,這可是自己的房間啊,為什麽要讓自己出去?
淩嘯風看著那張大嘴,眉頭皺得更緊了。連他自己都不明白,這個妹妹到底是從哪裏淘換來的,怎麽長成這副德性?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綺蓮公主無奈,隻能低著頭灰溜溜地走了出去。
白毓萱坐在床邊,緊緊地握著高逸辰的手。突然間,她發現他的手上有一個極大的鮮紅的唇印!
“天啊,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她看著那鮮紅的唇印,一股醋意油然而生,“人家正在昏迷呢,她就已經下手了。”
她連忙開始檢查高逸辰的身上,是否再有這種惡心人的東西了。
“死家夥,萬一你真的失身了,那……”白毓萱一邊檢查著,一邊想,“那豈不是便宜了那個醜女人?早知道這樣,倒不如我先……”
想到這裏,白毓萱臉一紅。
“你這是幹什麽?”淩嘯風看著她在仔細地檢查著高逸辰身上每一寸肌膚,雖然他早就有預感,這兩個男女關係不一般,不過對白毓萱的舉動,還是大惑不解。
“這麽惡心人的事都幹!”白毓萱氣呼呼地吼道,“連個病人都不放過,你們一家人全一個德性!”
“一個德性?”淩嘯風看到了那鮮紅的唇印,兩條眉毛擰在了一起,他心中已經明白了,“你能看出什麽來?有些事情,你用眼睛是看不出來的!”
白毓萱將高逸辰的臉側過去,仔細地檢查著他的脖子。脖子還好,看來沒有遭到那“女魔頭”的侵擾。
聽了這話,轉臉問道:“怎麽看不出來?”
看著她臉上那條絲帕,淩嘯風忍不住想笑。
他一把摘掉了她的絲帕,將她摁倒在床上。
“你要幹什麽?”白毓萱沒有了絲帕的保護,她不敢呼吸,隻能憋著氣。一會兒,小臉便憋得通紅。
“幹什麽?”淩嘯風看著臉漲得跟新出鍋螃蟹似的白毓萱,邪惡地笑道,“你不是不知道有些事情是看不出來的嗎?那孤教你便是了。”
白毓萱試圖反抗,雙手卻被鉗得緊緊的。
“你敢非禮大周公主?”白毓萱看著那雙閃閃發光的眼睛,低氣有些不足,“難道,你不怕烏蘇和大周找你算帳?”
淩嘯風輕蔑地笑了笑,緊緊地捏住了她那粉嫩的下巴:“你以為孤王不敢嗎?現在根本就沒人看見,你的一麵之詞,又有誰會信?你真的覺得自己有那麽重要嗎?因為你,大周和烏蘇就敢對西涼大動幹戈了嗎?告訴你,他們不敢!”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撕開了她那雪白的紗衣,露出了光滑細膩的肌膚。
他的力氣很大,白毓萱真是低估了他的實力。任她怎麽反抗,卻總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白毓萱側過頭去,看著那仍然昏迷不醒的高逸辰,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你怎麽還不醒啊?”她的內心在呼喚著,“混蛋,早知道給你算了,要是讓這混蛋奪了我的第一次……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