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許漫的第一次
“怎麽不說話了?”
周遊還在回憶剛才許老的話,但是被許漫一搖,倒是越來越迷糊了。
許漫摸著周遊的額頭,憐愛著問:“頭還疼嗎?我聽說聞到那種氣體不僅會昏迷,還容易頭疼。”
周遊回道:“本有點的,但現在感覺到你的溫度,不疼了。”
“嘴巴真甜!”
許漫倒是想不到周遊會這樣回答。
周遊感覺到許漫的難得溫柔,感覺有點擋不住,連忙說起話來:“你應該知道我的事情,難道你還覺得我是好人嗎?”
不想許漫卻回道:“首先,男不壞女不愛,說到底女人都是崇拜強者的,而你在我的眼裏就是妖孽般的強者,特別是今天的事情更是證明了你的妖孽。其次的,我從沒想過獨霸你。”
周遊笑問道:“難道在你眼裏,壞男人都是有能力的?”
許漫駁斥道:“有一定關係,但不是絕對。”
周遊笑話起自己來:“以前拚命讀書,隻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但是那些女人都嫌我太窮,對我如避瘟神。”
許漫沒理會周遊的感歎,自言自語般說道:“女人是很奇怪的動物,有的時候可以為了一個笑容而感動,有的時候可以為了一個憂鬱而心動,也有的時候可以為了一個小小的體貼之舉而傾情。”
周遊和許漫之間在打啞謎。
似懂非懂的周遊沒去想那麽多,他隻需要知道許漫的心思就足夠了。
“怎麽不說話了?”
許漫似乎對氛圍特別敏感,氣氛剛剛冷卻下來就想活躍氣氛。
周遊知道這是她的職業特性,不避忌地回道:“沒有,我在想你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許漫突然躺到周遊的雙腿上,以仰望的角度看著周遊的眼睛,坦率地回道:“我想做一個自由自在的女人。一直以來,都是父親為我安排一切,不僅是我的興趣愛好,連我的婚姻自由也剝奪了。”
周遊可以想象那樣的生活是多麽恐怖。
但想深一層,周遊就有了答案:“可是人都是有叛逆性的,在這種教條式的生活下除了屈服就是反抗,而你最終走向了反抗的道路。”
“嗯!”
許漫閉起了眼睛,感受著周遊的體溫,回道:“我不僅拋棄了父親為我安排好的工作,偷偷參加電視台的麵視,成為了一名光榮的記者;而後為了抗拒父親的責備和怒火更是搬出去獨立生活,遠遠脫離了他的視野。原本他想動用一些手段讓我回去的,若不是爺爺出麵,否則你我也不可能相遇。”
“難怪我從沒看到過你們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場合。”
周遊終於發覺在自己的記憶裏,許漫和許省長從沒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場合內,絕對是刻意避開的局麵,不免有些心驚。
許漫和許省長的關係,簡直就是姚佳惠與黃健明的翻版。
許漫繼續她的話題:“或許是他領悟了,也或許是他死心了,最近幾年都沒理會我,任由我自由發揮,關係倒是緩和了許多。”
“這是個好消息。”
周遊聽到事情有婉轉的餘地,不免有些慶幸。
“好了,不說這些傷風景的話題了。”
許漫突然在周遊的身體上折騰幾下,最後緊緊地抱出周遊,感歎道:“從小到大都沒跟成年男子如此的接近,這樣的感覺很舒服,很有安全感。如果可以抱著你睡,那該多好啊。”
“你可以的。”
周遊想也不想就接起話來。
可是周遊說完就後悔了,這樣對姚佳惠和李思思多不負責任啊。
許漫似乎感覺到周遊的心思,笑嘻嘻地回道:“沒關係的,我說過了,我從沒想過要獨霸你。”
周遊問:“我感覺這樣下去會傷害到你!”
許漫突然坐到周遊的雙腿上,不是很雄偉的突出部位恰恰好聳立在周遊的雙眼前,一股淡淡的香氣讓周遊的呼吸瞬間沉重起來。
可能是因為要睡覺的緣故,許漫穿著很是簡單,不是很火爆但也算是小有規模的身材徹底展現在周遊的眼前。最醒目的是胸前的兩團飽滿,周遊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內衣的顏色和形狀。
許漫回道:“別擔心,是我追你的。”
簡單的一句話,將周遊所有的負罪感給抹除了。
許漫輕輕地在周遊的嘴唇上印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是我的初吻,你相信嗎?”
周遊的腦袋一轟,有點茫然。
呀…
許漫當著周遊的臉很是舒暢地伸了一個懶腰,將全身最完美的地方表現給周遊看。
而下一時刻,許漫說了一句很彪悍的話:“你硬了!”
周遊既尷尬又憤怒。
可是許漫比周遊想象的還要霸道,滿臉通紅的她居然用一雙顫抖的小手抓住了那根致命的東西,最過分的還輕輕地揉了幾下。
周遊動用最後的意誌抗?了幾下。
可是彪悍的許漫用一句話就徹底擊潰了他所有的理智:“你想禽獸不如嗎?”
吼!
周遊內心的野獸基因瞬間發出不滿的咆哮。
許漫最後的一問成了最有效果的催化劑,不僅讓周遊完成了變身,同時也讓她完成了女孩向女人的華麗蛻變。
看著零星的落紅,周遊的負罪感越來越強烈了。
事實上當許漫痛得雙腿夾緊,死死不讓周遊動彈一下之時,周遊就知道許漫沒有騙他,二十六年的禁欲生涯的確有理由讓許漫主動付出。當然的,那個時候的周遊哪裏會想那麽後果,在感覺到強烈的緊湊感之時,周遊已不顧一切後果,哪怕是事後許省長會拿刀追砍他,周遊也會繼續他的攻城拔地。
嘩啦啦。
洗手間的水聲讓周遊想起了許漫白皙的身軀,還有適應之後的瘋狂,心思又開始激蕩起來。
啪!
隻圍著圍巾的許漫走出來了。
看到周遊,許漫小小地尷尬了一下,隨後就說道:“遊,趕快收拾一下,我們得出去避避風頭。”
“為啥?”
周遊還傻乎乎的。
許漫小聲回道:“這裏畢竟是爺爺的家。”
周遊恍然。
許漫偷偷打開房門,見走廊裏沒有人,馬上鬼祟地跑回自己的房間。
周遊也知道這裏畢竟是許老的家,多少還是得避忌點的,連忙起身整理儀容。不過周遊的整理還沒結束,許漫已經穿戴整齊走了過來。
“這麽快!”
周遊記得女人出門總要打扮幾下的,據說沒有半個小時休想出門。
許漫見周遊整理來整理去也差不多這樣,不顧那麽多了,緊急拉著周遊離開:“爺爺估計要起來散步了,我們可不能讓他撞到。”
“喔!”
周遊終於知道許漫為什麽要起大早了。
不過這種做賊的感覺真是不爽,讓周遊產生一種也在廣州置業的衝動來。
被許漫半拖半拉似的牽出門,的確少了許多的障礙。隻不過現在太早,即使想購物也沒地方可去,所以兩人隻能草草尋個地方先行解決掉早飯。
“去哪好呢?”
成功逃出家的許漫也迷糊了。
不知道是因為身份轉變的敏感,還是出於其他的緣故,許漫的行為突然敏感了許多,倒是讓周遊很是不滿。
為了表示自己的男人尊嚴,周遊建議道:“我們去買房子吧。”
許漫顯然是想茬了,臉居然紅了起來,回道:“這樣是不是太快了,我怕爺爺會有意見。”
周遊知道許漫誤會為同居,但他想想也覺得不錯,將錯就錯地問道:“可我總不能在祥裕齋跟你親熱吧。”
許漫笑嘻嘻地建議道:“不如住我哪裏吧。我那裏很大,但就住我一個人,空蕩蕩的,很沒安全感。”
周遊假裝不悅地問:“你想我要做小白臉嗎?”
許漫很是堅定地點下頭來。
看到許漫的彪悍氣質回來了一點,周遊也挺開心的,回道:“好吧,為了保護我家的寶貝,做一次小白臉也是無妨。”
許漫突然說道:“被你這麽一說,我倒是覺得你還真有點小白臉的優勢。你的氣質很有做小白臉的潛力,去到那些夜店肯定能得那些中年大媽的歡迎。”
周遊淫笑著問:“竟然敢取笑我,難道你就不怕我懲罰你嗎?”
許漫再度給了個彪悍的答案:“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周遊的眼角和嘴角同時在抽筋。
“去你家!”
周遊頓了一下,終於爆發了。
他倒想看看自己的牛究竟會不會被許漫的田累死。
許漫回想起昨天晚上的刺激,臉蛋倍發可愛,“啐”了周遊一下,回道:“要過去也得晚一點,現在剛剛恢複點元氣呢。”
周遊邪惡地笑道:“看來你得承認了為夫的威武。”
許漫這次沒有回話了,繼續開車。
若不是許漫在開車,否則憑借剛才的話,周遊早就肉搏上陣了。
“咦,我們是去哪?”
周遊見街邊的景象萬千,卻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難免有所疑惑。
許漫回道:“能這麽早就開市的,也就隻有花鳥街而已。恰好柳哥的清柳齋就在花鳥街的附近,我們順道過去拜訪一下也是應該的。”
柳毅是一位很健談的哥們,周遊的印象很深,之前龍雀樓開業,他還送上了一隻珍貴的精品澄泥硯呢。
許漫補充說道:“還有的,聽說柳哥花了大價錢最近收到了幾隻很不錯的古硯,或許我們可以過去參觀一下呢。”
“正合我意!”
周遊到現在還沒成功收藏到一塊古硯呢,程飛虎跟成老交換到的極品紫雲硯就讓周遊羨慕不已,他早就想收塊古硯來豐富庫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