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獸人
偷襲天河的獸人弓箭手從造型上來看也是一個猛男,但是先被雷電符電的渾身發麻,然後被魔犬之牙貫穿了胸口,正在性格彪悍的它拚死舉起弓箭想要反撲的時候,弑魔弩射出的利箭一下子穿透了它的喉嚨。
就在它的屍體倒地的同時,一陣“呼赫呼赫”的叫聲和“隆隆”的跑步聲從巢穴裏傳來,顯然是裏麵的獸人們察覺到了情況不對。
一整隊持斧的獸人戰士和持弓的獸人弓手衝了出來,麵前的五人已經是來不及躲閃,而他們也不想躲閃!
禾小汐默不作聲地衝了上去,衝刺途中右手的鬼手已經散發出幽紫色的光芒!
距離她最近的獸人立刻就是一斧劈了過來,但是禾小汐的戰鬥經驗又哪裏是這種僅憑氣血之勇作戰的獸人所比擬的?
麵對磨得十分鋒利的石斧禾小汐自然不會蠢到用手直接格擋,她隻是稍稍側身,然後用指關節敲擊在石斧的側麵。
火星四濺!那石斧既不是法寶也不是怨靈法器,當場碎成了四五片,而這時遠處的一個半獸人弓箭手又射出一箭,已經領教了獸人強大力量的禾小汐施施然一個前空翻,躲開箭支的同時已經落在了那個失去了石斧獸人身後,鬼手徒然變大握住了獸人的後腦。
然後她的掌心發生了猛烈的爆炸!
幽魂爆破!這是禾小汐鬼手的近身戰鬥能力之一,將對手吸附在鬼手手心內隨後用爆炸冤魂的力量給予對方巨大的傷害。
中了這招的獸人戰士連聲都沒有發出來,頭顱如同西瓜般爆裂開來,血和腦漿灑了一地。
但是這時就可以看出獸人的恐怖之處,其他的獸人戰士和弓箭手不但沒有絲毫的畏懼感,反而紅著眼睛,咆哮著繼續衝鋒!
與此同時,一個手裏握著木頭法杖的獸人也從巢穴裏走了出來,顯然就是傑斯說的獸人祭祀了。
五人的目光同時落在它手中的木頭法杖上,那東西看似簡陋,就是一根彎曲的木棍頂著一個人頭骷髏,但是若是仔細看去木棍通體上卻是有黑色的光澤凝而不散,仔細聽去那骷髏上更是隱隱傳來哭泣和哀嚎的聲音。顯然是一件怨靈法器了。
這位獸人祭祀剛一出場就霸氣外露的來了個嗜血術,隻見衝鋒的獸人戰士頓時速度再次加快,身體都浮現出層刺目的紅光,就連咆哮聲都大了幾個分貝。
而獸人弓箭手則是射擊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尤其是那個領頭的,射出的箭支幾乎連成了一條線。
麵對著鋪天蓋地的箭支,金館長一個跨步上前,已經用出了水幕天華,獸人們經管力大無窮,射出的箭支也隻能在水幕上濺起一片片水花,無法穿透。
那獸人祭祀的眼神也是一凝,顯然智力遠遠高於其他獸人,看出了那水幕的不凡,它將法杖用力向地麵一頓,口中喃喃有詞起來。
隨著它的吟唱,濃鬱的火元素開始集結,甚至絲毫不輸給烈火猛獁的烈焰風暴!
但是就在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言跟在傑斯後麵的傑西卡出手了!
她並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冷冷地抬頭看向半獸人祭祀,天河頓時就感覺到眼前的景象仿佛如同水波般蕩漾了起來。
而當這種蕩漾感消失之後,獸人祭祀已經喘息著彎下腰去,顯然是吟唱被打斷了,並且看它那仿佛身體被掏空的樣子也沒辦法再來一次了,畢竟獸人這種生物本來就與魔法無緣,這頭獸人祭祀能夠掌握到這種程度法術已經算是骨骼驚奇萬中無一了,但是由於種族缺陷,它絕對沒辦法像烈火猛獁一樣烈焰風暴不要錢地噴,事實上這次被打斷了法術還被反噬之後,它已經無力使用下一個法術了。
“這種能力是……幻術?”天河頓時警覺了起來,自己的隊伍裏並沒有能夠對抗幻術能力的人啊!
但是局麵已經由不得他多想,咆哮著的獸人戰士已經衝到了眼前!
金館長仍然展現著自己的飄逸靈動的劍術,在三個獸人戰士的攻擊下遊刃有餘,不時地給對手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傑斯則是驅使著自己的召喚獸們迎擊上去,自己在身後用長鞭和名為魔犬之牙的攻擊法術不慌不忙地應付著四個獸人戰士。
那個傑西卡則是不動聲色地揮揮手,衝向他的兩名獸人戰士便直接摔倒在地,就算爬起來也是東倒西歪地仿佛喝醉了一般,並且攻擊的對象已經不是傑西卡而是天河!
“果然是幻術師啊。”天河心下凜然,傑西卡的這一手可謂是一舉兩得,不但解決了自己的危機,還可以探測自己的實力,自己若是不小心謹慎的話陰溝裏翻船的可能性也絕對不小!
麵對傑西卡的試探,天河的應對就是死裝到底。
他一臉驚慌失策的樣子,一個後滾翻再次無恥地躲到了同時應對五隻獸人戰士的禾小汐身後!
禾小汐看了他一眼,沒有做其他表示反而主動側身將天河掩護在身後,一副用身體保護他的樣子。
既然禾小汐如此配合,天河索性把小白臉當到底,安心地躲藏在對方身後點射著獸人戰士。
傑斯看到這裏,眼中露出一絲不為人知的輕蔑。在他看來,沒有男人會躲在自己喜歡的女人身後求保護的,這個一直被謠傳實力高深的天河看來也不過就是如此,隻能作為一個輔助而無法作為主戰力來正麵與敵人抗衡!
“這樣一來,果然最需要注意的還是那個女人啊。”傑斯瞟了一眼同時與七個獸人戰士戰鬥還顯得遊刃有餘的禾小汐,暗自點了點頭。
守護基地的戰場上,禾小汐那一招寂滅斬可謂驚豔全場,自然也引起了索羅斯教團的注意。
“好在我手裏有教主大人賜給我的‘那件東西’不然還真不是這女人的對手。”傑斯看了看白玉戒指中足以匹敵“地獄之門”的法寶,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天河隻把三分精力用來戰鬥,卻是把七分精力用來觀察二人,自然察覺到了傑斯嘴角的冷笑,而他也在心裏冷笑了一聲:
“想玩陰的?誰怕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