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老總看上女秘書
第141章 老總看上女秘書
任任聽見陶父說出要和自己一起上床的話,心中在罵,嘴上卻滿是笑容道:“可以啊,但是,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你說!你說!”
陶父急忙道,心想:“暫時答應她條件,先把她搞到手再說!”
他這心思,是所有色狼都有的心思。
“我的條件是,我要做你最親密的情人!”
任任笑著道,心想:“隻要我成為你的情人了,還有什麽秘密我套取不到?”
陶父聽說是做自己的親人,笑得見牙不見眼,心想:“我還以為是要我和老婆離婚之類為難的條件,原來是做我的情人,正是求之不得!”當下笑道:“好,我答應你這個條件,保證不再和別的女人有染,一心都在你身上!讓你永遠都跟在我身邊!”他一邊說著,一邊靠近任任了,心想;“我都說了這話了,對方應該有所表示!”
任任自然知道對於男人是不能一下滿足他們的道理,可是,她也知道,也不能一點都不給他滿足,譬如養鷹,喂它太飽,它要飛了,跟別人去了;而一點不喂它,它也會很快就飛去,從而去尋找別人的!
所以,任任對陶父的靠近並沒有遠離,好象根本不知道對方在靠近的樣子。
陶父見任任沒有遠離,色膽就更大了!
男人就是如此,隻要女人給他一分顏色,他們的心就更色了!
陶父靠近之後,開始是揮手舞腳的,後來可就發展成毛手毛腳了,一下摸一下任任的手,一下摸一下任任的腰,終至於發展到摸任任的臉蛋了!
任任對於他這些動作,絲毫沒有拒絕的樣子,而是笑語盈盈的,道:“討厭!”
女人的一聲“討厭”,往往會令許多男人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因為在他們聽來,討厭就是喜歡的意思。
果然,陶父摸手摸腰摸臉之後,開始襲胸了!
他的雙手突然猛地一抓任任的雙胸!
任任“啊”的一聲叫,說道:“不要!不要!”雙手卻沒有去推開他那雙鹹豬手。
任任被他這樣一摸,顯得非常受用的樣子
男女之間就是如此奇怪的,男人喜歡享受征服的感覺,而女人則喜歡享受被征服的感覺。
任任被陶父這樣一征服,非常受用。
陶父看見任任這個樣子,以為自己的“鹹豬手”無敵,一下讓任任享受,忙繼續進攻,使出他的“鹹豬十八手!”
“鹹豬十八手!”
陶父大聲叫道,說著,便使出第一式了——蠢豬啃食!
他這一招“蠢豬啃食”,講究的是耐性,就是像一樣不斷地在啃著,而他具體措施就是不斷地摸著。
任任聽見他叫出這種聲音,以為他的“鹹豬十八手”是男女之間的超級神功,頓時暗喜,心想:“沒想到當臥底還有這等收獲!”
哪裏知道陶父的“鹹豬十八手”,反反複複都是在摸,哪裏是什麽“鹹豬十八手”,“死豬十八手”還差不多!
任任見他摸了半天都是同一種方式,便提醒道:“其實,女人有時候還喜歡捏!”
陶父聽了,如夢初醒,立即捏了起來。
不想他年紀雖大,經驗卻無,一下捏重了,把任任捏得叫了一聲“哎呀”,忙推開了陶父的手。
“怎了?”
陶父道,心想:“我這鹹豬手還可以的!”
他自我感覺良好,不知道任任何以推開自己的雙手。
男人在這方麵總會自我感覺良好的,哪怕他們在床上隻堅持了三分鍾,也會覺得自己威猛無敵,別的男人都不在他話下!
陶父在摸和捏了之後,“鹹豬十八手”已經被他發揮到極至——都改捏了,已經超出“十八手”之外了!他決定改成吻了!
男人想要征服女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收服女人的嘴巴,誰讓女人開心笑了,誰就把她的嘴巴給收服,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把她吻舒服了;其次才是收服女人的心,最後才是收服女人的身子。
陶父想到這一點,更加堅定要吻任任了!
“你把我捏痛了!”
任任嘟著性感的嘴唇道,心想:“這老不死的東西,怎麽下手那麽重!你當我的**是球啊,這樣捏也有的!”
“那,我們就用吻吧!”
陶父說著,便伸長豬哥嘴,要去親任任那性感的嘴唇。他看著任任那嘴唇,就像口渴的人看見楊梅一樣,早就吞咽著津液了!
任任被他摸和捏,尚未有多大的反感,就當被討厭的桌子椅子不小心碰到一樣,但是,被他親了之後,那可就要惡心半天了,所以,她忙伸手擋住他的嘴巴,道:“我們下次再吻好不好?”
“為,為什麽?”
陶父不解地道,心想:“現在正是情動之時,為什麽不把活一起幹了?”
按照他的經驗,女人一情動的話,什麽活都會一起幹掉的!
他的經驗,當然是經驗,適用於所有女人,可惜的是,任任並沒有情動。
“因為,因為人家可是初吻啊!要看個好日子!”
任任嬌羞地道,她說的確實是實話,她雖然有數年的臥底經驗,但是,還沒有吻的經驗。
陶父聽了是新鮮未被人吻過的嘴唇,頓時大喜,忙道:“好,好,我看後天是黃道吉日,日曆上說宜會友,這個友,肯定是指女友了!”
任任聽了點點頭,道:“好,我們就把日子定在後天!”心想:“到了後天,說不定我把你的所有秘密都探查清楚了!”她想到這裏,把親吻的日子定在後天,心中也安定了許多,以為陶父這個吻肯定成了肥皂泡泡,很快就會破滅。
她此時記掛著林樂天,以為陶父一停止吻自己,自己就有時間回林樂天信息了,哪裏知道,陶父不吻她之後,卻直接提出要求:“我們既然不吻了,那就直接做正事吧!”
任任一怔,道:“什麽正事?”
“就是上床啊!”
陶父說著,已經開始在解自己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