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真的這麽認為?
顧安然似有不滿的動了動身子,沈墨寒更加賣力的挑逗,他已經快忍不住了,欲望漲得他生疼。
顧安然的衣衫退去了大半,酒的後勁兒大,顧安然熱的滿臉通紅,身體更是滾燙。
她在沈墨寒的挑逗下漸漸有了反應,沈墨寒也很開心,竟然有些緊張。
不能說閱人無數,但至少沈墨寒從來不缺女人,今天的他竟然像個大男孩一樣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隻因身下的人是她。
他在她耳邊親昵的喊她寶貝兒,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吮吸。
顧安然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這是一個信號,女人的欲火被挑逗起來的信號。
沈墨寒含住她的唇,逗弄著她的丁香,抵開她的腿,雙手撐在她的上方。
他凝視著她嬌豔盛開的摸樣,那是種讓人欲望無限膨脹的美,為他盛開的美。
他的欲望抵在她的穴口,雙手環住她的後背,聲音低啞充滿磁性,他說:“寶貝兒,我來了!”
就在他快要挺入的時候,顧安然輕輕開口呼喚了一聲,沈墨寒一下子僵住了。
她說:“葉總……”
先是震驚,然後是排山倒海的憤怒,這個時候她想著的竟然是別的男人!即使醉夢中也想著!
沈墨寒額頭的青筋一根根爆出,拳頭捏的嘎吱響。
什麽憐香惜玉,他早就該直接上的,直接用行動調教,告訴她,他是誰!
如果別的女人敢在他的床上喊別人的名字,他早幾耳光下去了,可床上的人是顧安然!
沈墨寒一拳頭砸在床上,巨大的悶響震醒了顧安然。
她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刺眼的光線匯聚成眼前人的樣子。
她震驚,沈墨寒赤裸著上身壓在她的身上……
她第一反應就是尖叫,嘴巴被沈墨寒捂住,他邪魅的看著她,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顧安然瞪著眼睛盯著他,“唔唔唔”的說不出話。
沈墨寒說:“醒了更好,不然做起來就沒意思了。寶貝兒,我今後不僅要霸占你得身子,還有讓你懷上我的種,你高興嗎?”
顧安然不停的搖頭。
沈墨寒冷笑:“都高興的哭了啊,乖,哥哥馬上就來疼你!”
他粗暴的將她的腿分得更開,帶著懲罰的意味。
忽然“嘭”得一聲巨響,門被踹開,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有人衝了進來,沈墨寒憤然回頭,還沒看清來人是誰,臉上就挨了一拳,整個被掀倒。
而這一幕,顧安然看得真切,門“嘭”得一聲被踹開,葉司承衝進來一拳打在沈墨寒臉上,憤怒的眼神能把人吃了。
葉司承後麵跟著容若、墨華還有陳白,三人的臉色也難看至極。
葉司承迅速脫掉自己的外套給顧安然披上。
沈墨寒擦了一下嘴角的血,邪魅的眼神如冷血的殺手,他起身要向葉司承還擊,卻被容若他們攔住。
葉司承帝王一般冷冷睥睨著沈墨寒:“沈墨寒,如果想成為殘疾人你盡管反抗。”
他森然的怒氣冷得刺骨。
顧安然的酒是徹底醒了,在聽到“誘奸”兩個字的時候身體僵硬了一下,多麽難堪的場麵,她不願葉司承看到自己如此狼狽不堪的一麵。
顧安然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沈墨寒蔑笑:“誘奸?你怎麽不問問顧安然我是不是誘奸,我們倆你情我願有什麽不行,倒是你,不陪著你的小女朋友,到來這裏搗亂。”
小女朋友四個字像利劍一樣刺入顧安然的心髒,刺得她臉呼吸都開始疼了起來。
葉司承冷得跟座冰山似的,定定的看著顧安然,審問罪人似的問顧安然:“是不是?”
是不是你情我願?
看到葉司承的眼神,顧安然的心已經冷了一半。
如果他信自然不必問,既然問了就是不信。
他這種興師問罪的態度又是為了哪般?他怎麽不說說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
隻許州官點燈不許百姓放火了?他又有什麽資格質問她!
顧安然冷淡的說:“這是我的私事,葉總,謝謝您的好意。”
委婉卻果斷的拒絕。
葉司承的臉色一下子難看到了極點:“你說什麽?”
他的樣子簡直要把她吃了。
顧安然從來沒有見過他憤怒成這個樣子,但是又如何呢,她和他終究不會有結果的,既然沒有結果就幹脆不要有任何希望。
她說:“葉總,請回吧!”
葉司承壓製著翻騰的怒氣:“是因為楚軒嗎?”
顧安然愣了一下才放映過來他在說今天見到的那個女孩子,原來她叫楚軒呀,很好聽的名字呀。
她定定的直視他,不想表現的那麽卑微,卑微的求他對她做出保證,求他承認她的地位以及她和他的關係。
她都還理不清和沈墨寒的關係,又有什麽資格在這種情況下接受另一份感情。
她雖然沒有了尊嚴,但還是有廉恥心的。
顧安然說:“葉總,玩遊戲可以,但是請拿出點玩遊戲的態度來,太認真了就不叫遊戲了。”
葉司承聽完這句話的樣子簡直像要殺人一樣可怕,他冰冷的氣息讓整個空氣都凝固住了,他說:“你是這麽認為的?”
顧安然僵硬的點頭。
葉司承冷冷的盯著她的眼睛:“你太令我失望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他的話像利劍一樣刺進她的胸膛,五年前也有一個人對她說了這樣的話,然後那個人永遠的離開了她,那個人是她爸爸。
顧安然忍著洶湧在眼底的淚水,努力了半天才艱難的說:“我知道。”
她緊緊捏著葉司承披在她身上的西裝一角,汗漬幾乎將衣角浸濕,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永遠不要以為你有多重要,缺少了誰生活都會繼續的。
葉司承狠得牙直癢癢,這個女人怎麽那麽固執,真特麽的跟那個女人一樣,讓他有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他近乎粗魯的抓住她的手腕:“不想出醜就趕緊穿上衣服跟我走!”
顧安然很少見到葉司承發怒,她被他近乎狂暴的態度嚇得怔了怔。
容若趕緊當說客:“顧律師,有什麽事等大家冷靜下來再解決不好嗎,葉總找了您一個下午,半個城都搜遍了,有什麽誤會或者有什麽問題等回去了再說吧,畢竟這裏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
顧安然一愣,找了她整個下午?她詢問的看向葉司承,葉司承卻隻是冷著臉。到了嘴邊的狠話怎麽也說不出來了。
葉司承冷冷的上前,一下子將她整個人打橫抱了起來,在眾目睽睽下走向地下車庫。
顧安然窘得漲紅了臉,卻又不敢聲張怕引來更多人的注意。
她的心髒緊緊貼著葉司承的心髒,他強有裏的心跳震得她的胸膛。
她一顆小小紅心收緊了懸在空中,撲通撲通的直往喉嚨外麵跳。
他清冽的男性氣息將她緊緊圍繞,她腦子裏不受控製的閃爍著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麵,心雀躍得像飛了一樣,不喜歡嗎?這麽強烈的心跳又是為了哪般?
他把她放在車上,然後一路載回來了他的豪華別墅,一進門,就聽見清亮百靈鳥似的聲音亢奮的叫道:“葉司承,你回來了!”
一片鵝黃色的身影迅速從樓上飛了下來,然後急刹車,停在葉司承麵前,楚軒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葉司承和顧安然,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顧安然又羞又惱,這叫什麽?小三公然挑戰女主人?剛才還在雀躍得心一下子跌到了低穀。
葉司承不慌不忙的將顧安然放下,一副審問犯人鐵麵無私的樣子:“你又搗什麽亂了?”
楚軒可憐巴巴的擠了幾滴假惺惺的眼淚,泫然欲泣的樣子:“葉司承哥哥不喜歡楚軒了,葉司承是混蛋!”
顧安然更覺得難受尷尬,這種少女情懷她完全理解的,葉司承和楚軒的情況不就是當年的自己和沈墨寒嗎?
她心中一片悲戚,剛才就應該狠心到底,當即斷得幹幹淨淨的,也就不會搞成現在這種尷尬的樣子了。
葉司承對楚軒的控訴完全不予理會,扭頭會顧安然說:“上次見麵比較匆忙,忘記介紹了,”他指著氣鼓鼓的女孩兒說,“這是霍楚軒,我親妹妹,楚軒,這是顧安然,顧律師。”
“親妹妹?”顧安然不敢相信的問,怎麽不喊哥哥?
“恩!”葉司承說,“她隨她母親的姓,這裏麵關係很複雜,我以後再跟你說。”
這句話明顯是把顧安然當自己人了,顧安然心裏不由蕩開漾漾的暖流,也有些窘迫,她確實誤會了,而且還生氣了。
葉司承陰沉了一路的臉色終於微微柔和了下來,嘴角微微勾起,疑似在微笑。
顧安然暗自懊惱,他一定是再嘲笑自己胡亂吃醋,太丟人了!
楚軒小丫頭一下子插到兩人中間,還使勁用胳膊肘推開葉司承,自顧自的拉著顧安然的手說:“你就是葉司承心心念念的人吧,終於有個人能製住他了,你不知道,他在家裏簡直就是暴君,商紂王,獨裁者,暴君,仗著自己是老大對我們這些小得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
楚軒說得眉飛色舞,和她哥哥的脾氣簡直天上地下,兩個極端,顧安然不由失笑。
葉司承像拎小雞似的將楚軒拎到一邊,瞪了她一眼:“你是覺得自己惹的禍還不夠嗎?”小丫頭立馬禁了生,氣扭扭的鼓著腮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