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你真的要穿嗎?
顧含看了她一眼,囁嚅著,最終還是紅著臉問出了口,“那個,第一次都很疼嗎?”她沒有經驗,但是聽說第一次都是很疼的。
她又不知道,身邊朋友很少,所以想問問陳安安,畢竟她在國外交了那麽多男友,經驗應該挺豐富的。
“什麽第一次?什麽很疼啊?”她的反應永遠要慢上半拍,不過這樣的慢半拍卻很是讓顧含抓狂。
“就是,就是那個啊!”顧含著急的想要比手畫腳,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手勢來說明。
“到底哪個啊?”正在開車的陳安安也有些崩潰了,聽了那麽久,她始終沒有聽出顧含話裏頭的意思。
“哎呀,就是,你……你和男人第一次疼不疼?”她的臉跟火燒似得,顧含真覺得想死,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給埋進去。
她隻覺得自己的臉更滾燙了些,或許,她根本就不該問陳安安這問題。
“第一次當然會疼啦!”陳安安篤定的說道。
她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在公司裏,很多結過婚的女人都有豐富的經驗,這些都是她們跟自己分享的。
顧含聽著都怪慎人的,怯怯的問道:“那,那是不是男的有經驗的話就不會那麽疼啊?”
他比顧含還要大上兩歲,雖然不知道他之前有過多少女人,但以他的條件,也應該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老手了吧?
陳安安沒好氣的白了她眼,說道:“我怎麽知道,我又沒試過。”
“沒試過,你還是個雛兒?”顧含直接問出聲,有些怪異的看著陳安安。
外國的男人可是比中國人還要饑渴,怎麽會啥事兒都沒有呢?
“想哪兒去了啊?我交男朋友之前都說清楚了,我隻是找男朋友,不進行性生活!而且,他們也很愉快的同意了啊!”陳安安有點想要敲她的腦袋。
顧含再回到席聿謙的別墅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開門進去,客廳裏漆黑一片。
摸索著開了燈將手裏的東西提回到主臥室。
陪陳安安逛了一個早上和下午,顧含現在隻覺得此刻的身子黏黏的有些難受,也沒顧得上整理晚上買來的戰利品,把袋子放在床上,直接開了衣櫃拿了睡衣就準備進浴室。
卻在顧含一隻腳剛要邁進浴室的那一秒,房門被突然打開了,席聿謙手裏提著公文包麵色有些憔悴的走進來。
他的頭發有些淩亂,衣服也略有些皺。
“回……回來啦?”顧含愣愣的看著他,她明明記得昨晚他說過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的。
席聿謙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公文包擱在玄關處一旁的櫃子上,“事情進行的比較順利,處理完了,我就早點回來了。”
他看著顧含一身正裝的打扮,問道:“你也是剛回來?”
她點點頭,如實相告:“今天和朋友一起吃了個飯,順便逛了一下。”看著他將衣服外套脫下,她連忙從浴室邊退開,“要洗澡嗎,你先洗吧!”
她知道他有潔癖,忍受不了身上有酸臭味道。
席聿謙疲憊的朝她笑笑,從衣櫃裏將換洗的睡衣拿出,說道:“不用了,你進去洗吧,我去外麵的那個浴室就好了。”說著拿著衣服直接出了去。
她盯著房門愣了一愣,好一會兒才回過神,轉身走進了浴室。
待他洗完澡,再回到主臥室的時候,顧含在浴室裏還沒有出來,看著床上放著的兩個紙袋,出於好奇,拿過其中的一個隨手看了一下,麵色登即有些紅。
席聿謙隨即將袋子照原位放好,神情略有些不自然。
他千想萬想都沒想到那袋子裏裝的竟然是女人的胸衣,他拿著手上,感覺有些奇怪。
“啊……”冷不丁的,浴室裏傳來顧含的尖叫叫。
席聿謙起身,朝浴室跑去,站在門口,拍著浴室的門,朝裏麵喚道:“含含,出什麽事了?”
“……沒,沒事兒!”浴室裏傳來顧含有些顫抖的聲音,聽上去,確實像是沒有什麽事。
不過剛剛的尖叫聲也是確確實實的,他有些不放心,拍了拍門,“含含,把門打開。”
“不行,等……等一下下,我……我還沒有穿好,”浴室裏,顧含裹著浴巾瞪著那整個濕了一大片的睡衣隻感覺無力。
剛剛也不知道啥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掛在架子上的睡衣,洗完澡之後準備換上的時候才看見掉落在地上的睡衣,這個時候早就已經濕透了一大片。
這睡衣斷然是不能穿了,可是這大晚上可怎麽辦,突然她的腦海裏想起今天在商場陳安安給買的結婚禮物。
顧含差點就要感激的流鼻涕了。
此刻她真的是無比佩服陳安安的英明,那套睡衣雖然比自己手上的這套稍稍性感了些,但也算是保守,但是問題是,現在那套睡衣在外麵,怎麽拿進來?
“含含?”門外再次傳來男人焦急的聲音。
“那個……那個。”顧含的手緊緊抓著身上的浴巾,有些踟躇的開口,“你……你能不能幫我把床上的那個睡衣拿過來給我,我,我的睡衣掉進水裏了。”
“好。”聽到顧含的聲音,確認了她沒事,席聿謙這才放下心來。
轉身去拿放在床上袋子裏的睡衣,直接忽略掉那個放著胸衣的袋子,提過另外一個,伸手將裏麵的衣服拿出。
衣服裏掉出來一盒東西,掉到了他的腳邊。
席聿謙彎腰將盒子撿起,看清那盒子上寫的字,眼睛驀然地睜大,那盒子上赫然寫著的是三個大字——-“傑士邦”!
轉頭看著那緊閉的浴室門,他有些不淡定了。
用手展開正在被抓著的睡衣,不看還好,一看,他頓時隻覺得自己整個人跟火燒一般,一股熱流直衝身體的某處。
席聿謙的呼吸開始急促,腦海裏不受控製的想象著浴室裏那個女人將睡衣穿上時出來的模樣,身子似乎更加滾燙了些。
浴室裏的顧含緊緊抓著浴巾靠在門邊,卻遲遲不見外麵有什麽動靜,她以為他是沒有找到,出聲喚道:“席聿謙?沒,沒找到嗎?”按理說應該不會,袋子就放床上,明顯得很才對。
“咳咳咳……”門外,他回過神,暗啞的清咳,抓著睡衣的手很緊。
“你的感冒怎麽還沒好呢?”聽他在門外咳嗽,她下意識的就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