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唐小繚一臉緊張。
“履行夫妻義務。”鄭弦理所當然地說。他有些幹渴地舔了舔嘴唇,這估時間,他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當然這不是他吩咐李健把臉書、推特的黑料先壓下來的原因。
絕對不是。
“可是……”唐小繚人還在他懷裏,卻仍努力嚐試說服他,“我們還沒有領結婚證,還不算……”
“戴上戒指了就算。”鄭弦斬釘截鐵地說,說著,抱著她,把她扔到柔軟的床上,唐小繚驚呼一聲,正要爬起,他已經撲了上去。
“可是……”唐小繚直到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好像哪裏有點不對。她原本是看著他最近非常的消沉,再找小米幫她翻譯,才明白原來最近他出了那麽大的事。
他對她的好,這麽長時間以來,她心知肚明。而他消沉的樣子落在她的眼裏,也讓她無比心疼。
她便想,也許自己可以做點什麽,讓他精神能夠好點……
所以她才會悄悄去買了枚戒指,並在他剛剛到家的時候,便主動向他求婚……隻是讓他高興點罷了。
她沒有考慮他會不會答應的事。拒絕沒有關係,就算是答應了,從未婚成功到真正成婚,那中間還有很長的時間呢,有什麽問題,都可以慢慢解決。
但是她沒有想到,鄭弦麵對她的求婚,沒有拒絕,更沒有答應。反而,他重新向她求了婚。
當時她整個人都是懵懂的。
本來她的心裏很複雜,不知道自己應該同意,還是反對,但是想到自己原本想要做的事,就答應下來了……
可是誰能知道,他早就準備好了戒指,更還一鼓作氣地就要求她“履行夫妻義務”……
總覺得有問題,總覺得這事不對勁。
“小米……”她下意識地便喊小米,想讓他幫她分析。可是才喊了名字,她就愣住了。
這裏是她的臥室,而且是鄭弦把她公主抱進來的——小米能跟進來才怪!
她記得他剛才就在樓下,隻是一直沒有吭氣。唐小繚清了清嗓子,打算大聲喊話。
“小米出去了。”鄭弦戲謔地看著她,“他不小了,父母現在要做什麽事,他還能不明白?”
多識相的孩子,他抱著她上樓的時候,便已經出門了。
唐小繚目瞪口呆。
“你不覺得,小米很孤獨嗎?”鄭弦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深深嗅了一口屬於她的芳香,“咱們努把力,送給他一個弟弟妹妹吧?”
“我才不要,你找別人去……”唐小繚聲音含糊不清。
“我不要別人,隻要你。”鄭弦說,“專心,再分心,看我怎麽治你……”
他手下用力,唐小繚驚呼一聲,才發出一半,她的聲音便被鄭弦吞進了肚子裏。
過了一會兒,臥室裏傳出曖昧的聲音。
蔣瑛神態焦躁地在小小地房間裏轉來轉去。房間裏沒有別人,隻有電視裏嘰嘰呱呱的英語對話陪著她,可是她也沒有心情去細聽。
這是一個最普通的汽車旅館的房間,半舊不新的被褥,一台小得看不清人臉的老式電視,還有床頭帶投幣孔的按摩床。
門口傳來輕輕地響動,蔣瑛整個人頓時停頓,然後迅速撲了過去。
“比爾!怎麽樣了,聯係上沒有?”她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這麽長時間了,從剛開始她的自信滿滿,到現在,已經是忐忑不安。
然而,鄭弦始終沒有跟她聯係。現在她按捺不住,讓比爾主動聯係鄭弦,但是幾天了,也沒有什麽進展。
比爾的臉色很難看。
“你說過,你是千金大小姐的!”比爾視線陰毒地盯著她,“鄭不出錢沒有關係,你出錢給我。”
“你跟我要錢?”蔣瑛不敢置信地瞪著他,“你什麽身份,我什麽身份?你睡了我,你賺大了你知道嗎,你竟然還跟我要錢?”
“什麽睡了你就是占賺到?這是什麽話?”比爾不耐煩極了,“難道你沒有享受到?天天求著我操,有這樣賺的?”
蔣瑛氣得臉發白。雖然之前她一直瞧不起這樣的底層男人——白垃圾,但是,不得不承認,他們的性能力,比上流社會的男人要強多了。至少,比她經曆過的那些上流社會的男人,要強多了。
她原本想著,隻是短短時間的關係,自然要好好享受……誰能知道,現在會變成這樣?
“你……滾!”她指著門,要趕走比爾。
“要滾的人是你吧。”比爾輕蔑地看著她,“這間房間可是我出錢開的。你到底是什麽千金大小姐,總不會一百萬都拿不出來吧?”
“什麽?”蔣瑛一驚。
“一百萬,一百萬美元,不然我就把你跟我的事抖出去。”比爾得意洋洋,“你別想賴賬,要知道,我可是有錄像的。”
蔣瑛氣得全身發抖,他還錄了像?什麽時候的事?
“想看嗎?”比爾今天碰了一天的壁,快被嘔死了。那個華國人有什麽了不起,竟然跑到美國來裝逼!人人都堵著他,不肯放他進去。
就連他以前在保安隊的那些同事,他們也是一個個仿佛不認識他似的。
現在看到蔣瑛快被他氣死了,白天積攢的怒火,便找到了發泄的渠道,痛快極了。
他說著,掏出手機,打開給她看。
果然,手機屏幕上,她緊緊地纏著比爾,大聲尖叫著,讓他再用力、再用力、更用力一點,操死她……
蔣瑛的心一點點地涼了。
如果這樣的視頻真的傳播開,傳回國內,讓那些認識她的人看到,尤其是她的好繼母與好弟弟……
那她將永遠也別想回去了。
“做個交易吧。”蔣瑛全身發軟,站都站不住,她扶著床沿,緩緩坐下,聲音顫抖著問他,“你想要多少錢?我先告訴你,其實我沒有多少錢,一百萬,是肯定不可能的……”
“這個好說。”比爾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首先,我要你當我永遠的情婦……我什麽時候有需要,你就必須什麽時候服侍我……”
他不懷好意地將她上下打量,拉開了褲拉鏈,把東西掏出來,正對著她的臉,“現在,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