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我什麽都沒看到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也有一些緊張了,畢竟這說明我馬上就要見到白家傳說當中的傳家寶了,據大魔王說,這個傳家寶是白家偷來的。
這個白家,應該就是大魔王說過的那個白幼渝白幼薇家族的一個分支,後來真正的白家分崩離析,這個分支就偷走了本來應該屬於真正白家的東西,然後自己自立門戶了,這麽想一想,這個白家好不要臉啊!
簡直就是趁火打劫,還是小偷,突然覺得我要是拿白家的東西,那都不是偷,是為民除害,劫富濟貧,盜亦有道。
“既然結束了,那我就回去休息了。”我站起身,本來準備離開,結果被白苑生拉住了:“還有一項沒結束呢,著急什麽?”
哦,他們說還要檢查我的身體是不是能夠承受藥物浸泡,我皺了皺眉頭,隻好又坐了回去。
過了差不多十分鍾,有一個白胡子老頭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看起來年紀比白家老爺子還要大一點,背都駝了,手裏拿著一個小布袋。
過來以後就問白苑生:“是她嗎?”
“是的老先生。”白苑生很恭敬的道。
老頭對著我伸出手:“把手腕給我。”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把手腕伸了出來,老頭就像把脈一樣的把手指放在我的手腕上,然後對我道:“你要放鬆,一會兒我會將我的氣探入你的身體,如果你很排斥的話,是沒有辦法成功的,你一定要放鬆,特別放鬆。”
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根本沒有辦法做到吧?”
“可以的,隻要你控製好自己,就沒有問題。”老頭對我道:“我要開始了,你注意一下。”
他的氣順著我的脈搏,一瞬間進入了我的身體,感覺就像身體當中鑽進了一個泥鰍一樣,那種感覺特別難受,尤其是那一股氣,不斷的在我身體當中遊走。
都給我一種想要把身體剖開,把這個東西取出來的感覺。
我還要控製住自己,不去反抗,不去排斥,很快我頭上就出現了緊密的汗珠,那個老頭的頭上也是,他也要控製好自己,防備一不小心傷到我。
過了一會兒,老頭才緩緩地收手,很是驚訝的道:“你這經脈比我想象中還要寬敞一些,我一會兒開藥,從今天晚上開始泡藥浴,差不多半個月,最多二十天就可以了。”
“謝謝老先生。”一邊的白苑生態度特別好,老頭很快就寫了一張藥方,遞給了白苑生,讓白苑生去拿藥。
然後他就龜著腰,緩緩的離開了。
我十分好奇地問白苑生:“這位老先生是誰呀?我看你很恭敬的樣子,比對你爹還恭敬呢。”
白苑生一邊看藥方一邊對我道:“這位老先生是我們白家的一位供奉,特別擅長醫術,今年已經九十多歲了,很少出山,連我都請不動這位老爺子,也就我爺爺能夠請動了。”
原來是位供奉,我沒有多問了,隻是伸過腦袋去看了一下那張藥方,上麵寫的藥材我都不認識,藥方底下還寫著使用方法之類的東西。
白苑生看到我想看,就遞給了我,我看兩眼又還給了他:“不是讓你去拿藥嗎?”
“我這就去,一會兒就去你的院子,第一次泡藥浴,身體可能會很難受,你要做好準備。”白苑生很誠懇的道。
“嗯。”我當然做好了準備,雖然那張藥方上的藥材有很多我都不認識,但是我認識的幾種,都特別貴,可以想象,這一次為了我,白家要出不少血,白家不痛快我就痛快了。
關鍵問題是,白家無論付出多少,都是得不到回報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真正的跟白家合作,現在就是看我和白家,誰的套路更深。
這一次要是我輸了,可能就危險了,要是白家輸了,也得賠本。
人生就好像是一個賭局,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拿命賭可能就要灰飛煙滅,我這已經可以算上是一個大賭了,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
我和付景深先回了院子,等著白苑生去抓藥,估計他得找專業人士去幹這件事,人家那位老爺子隻負責開藥方,剩下的小事,就要白家自己找人做了。
差不多等了一個多小時,先是有人運了浴桶過來,有蓋的那種,隻能把腦袋露出來,然後就開始準備熱水,還有藥材。
藥材是最後到的,白苑生帶著人運進來的,各種各樣的藥材,秤好了以後,全都放進桶裏,然後放入熱水。
水很熱的時候,白苑生就催促我:“快一些進去試試,不要浪費了藥效。”
我當時就跳腳了:“娘的,你們都在這裏看著,我怎麽進去?你讓我現場表演脫衣呀!趕緊帶著你的人出去!”
“那我一會兒再進來,還要觀察效果呢。”白苑生顯然已經被我罵習慣了,就算是被我罵,臉上的表情都不會變,時時刻刻帶著微笑,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個欠虐的。
怎麽就這麽賤呢?
所有人都走了,但是還有一個付景深在旁邊啊,要我當著他的麵脫光光,我還有點不好意思呢,雖然我們兩個是夫妻,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但是誰讓我臉皮薄呢。
“你把身子轉過去。”我咳嗽了一聲,臉上微微有點紅。
付景深反而湊了過來:“我什麽沒有看過,害什麽羞啊,要不我來幫你脫?”
“你趕緊走開!”我當時的臉絕對紅的跟猴子屁股有得一拚:“都什麽時候了還非要跟我調情?趕緊的,我要脫衣服了。”
付景深有些遺憾地歎息一聲,然後緩緩的轉過去了,我知道就算他背對著我,也是能夠看到的,但是隻要看到他背對我,我心裏就放心了很多。
我緩緩的把衣服脫了下來,然後趕緊的鑽進了浴桶裏,浴桶裏的水還是蠻熱的,燙得我的皮膚一瞬間紅了,付景深聽到我入水以後,就拿過蓋子幫我蓋上,還欲蓋彌彰:“嗯,我什麽都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