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破舊報紙
就在我看到這觸目驚心的裂痕時,心中不免的一震,這對我來說就是我的生命,曾經的那個女鬼告訴我這東西,必須每年都要準備一個,而且不能離開我的身邊,更不能讓這東西出現任何的意外。
可是現在這東西身上的深深裂痕對我來說,或許已經預示著一個不好的征兆。
其實這小棺材體上出現裂痕,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這好端端的也沒有人碰它,居然就出現了這麽一道深深的裂痕,這實在是讓人不可置信。
不過,現在我的心中已經開始忐忑不安,我知這件事情絕對的沒有這麽簡單。
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這觸目驚心的裂痕,卻感覺到,似乎有一股陰冷的風從裏麵吹出來,順著裂縫往裏看,卻是什麽都看不到,黑洞洞的,很幽深,讓人感覺心底有種發涼。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依舊把小棺材放了起來,這種情況下,我更不敢私自亂動。
若是私自的打開了,再出現什麽對我不利的因素那可就得不償失了,這倒不如等明天的時候,踏上月靈山找鬼月老道去詢問一下,我想他那麽神通廣大,應該能夠知道。
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小棺材,不管怎麽樣,我一如既往的給它上了三炷香。
關上了門,便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可是現在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我的腦袋超乎尋常的活躍,好多事情一股到的湧上了我的心頭,讓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隨即,我又拿起了那張泛黃的老舊報紙自顧自的看了起來。
報紙之上,在八零年他們都非常的年輕,而他們三人的時候,坐著的我的母親雖然隻是露出了半個臉,卻是一副愁容。
“哎?不對,這地方?”
就在我躺著看這張舊報紙的時候,卻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隨即趕緊的坐了起來。
這背景.……似乎不是在一酒吧零酒吧的旁邊。
而且這位置,我越看越是覺得眼熟,而後我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駱家村!這圖中照的相是在駱家村之中照的!”
由於這早已泛黃的老照片模糊不清,又加上是黑白的照片,所以,一時間,我並沒有看出來,這背景是哪裏。
可是現在靜下心來,自己的查看那個背景,確是在我們家老房子那裏照的。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出生,他們幾人就已經認識,或者說,已經是彼此間非常的熟絡了。
不過我總是感覺這報紙中所表現出來的內容遠遠不止這些,應該還有很多要表達的內容跟意思我沒有看出來,這東西我得好好的保存著,總有一天,我一定還會在用上這張舊報紙的。
但是接下來,我卻發現,我整個人已經失眠了,完全沒有了一絲睡衣,隨即我緩緩的將報紙放在了床頭下,深深吸了口氣。
我知道我為什麽失眠,因為我的心中此時還掛念著我的七星劍跟八卦鏡,當然了這丟失了我可以找回,但是我不允許他人拿著七星劍跟八卦鏡幹不正當的事,玷汙了七星劍跟八卦鏡的威名。
不過以我現在目前的實力來看,想要奪回來困難還是比較大的,這短時間內,想要將這兩樣東西拿回來似乎可能性比較的小。
一個是我沒有這個實力,另一個是現在我急缺幫手,這幫手當然不是像老錢跟致遠這樣的,而是像歐陽勝這種的。
若是我明天獨自一人前去,那就隻有一個被活捉的下場,到那時耽誤了我上月靈山,我的身體將會發生致命的變化。
所以再三衡量,即便是沒臉去見鬼月那個老道,也得硬著頭皮去才可以,現在唯一能夠幫上我的也就隻有他了。
這清冥自從消失之後,又不見了蹤影,似乎她出現的時間是一定的,像她這麽厲害的人物,似乎也有忌憚的東西。
我知道,即便是我在呼叫也沒有用,沒有三天她是不會在現身了。
躺在床上,我整整一個夜晚一次眼都沒有合,就這麽一直思索到了天亮,直到老錢拿著鑰匙打開了九天喪葬行的大門。
吃了早飯,一切收拾利索,老錢中午的時間便買來了保險箱,我把手頭的那本陰陽生死簿暫時先放進了裏麵,這東西太大了,在身上帶著,一個是不得勁,另一個是太危險了很容易被這些頭目給劫走。
到那時我就真的成了一個千古罪人了。
我去看了一下致遠,他身上的傷比我要重的多,現在隻能是在床上躺著,估計要是能起來的話,也得在一個星期之後。
所以今天就隻能是讓寶哥把我送去那個樹林之中。
我在家中準備好了大紅燈籠,上次去月靈山是用的清冥的燈籠,並且她告訴我,我自己燈籠是不會找到上山入口的。
所以下山的時候,鬼月那個老道在腦海中特意叮囑了我,上山用普通的紅等燈籠,但是必須在雙腳上拴上麻繩而且麻繩上要沾上雞血。
這一次我完全的按照了鬼月老道說的去做了。
所以天一擦黑的時候,為了防止被人跟蹤,我便悄悄的從後門溜了出去,此時早已等候的寶哥發動了車子,便向著我說的那個樹林走去。
今晚,我讓老錢守護在我的店鋪之中,關好門,讓別人誤以為我沒有出去。
當然了這不是我小心,而是被逼無奈了,我必須時時刻刻都要謹慎,否則我會輸的很慘。
車子一路崎嶇直行,我們兩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向著那片樹林走去。
到達地方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我下了車子,點燃了一捆香,放在了前車頭上,並且告訴寶哥一路開下去,不要回頭,直到安全到家為止。
之所以選擇早來,是因為我擔心太晚了寶哥回去會有危險,再說了,我早來還有其他一個目的,那就是來跟那個死去的護林員大哥上柱香。
不管怎麽說,若不是他當初那麽無微不至的關懷我,或許我早就遭遇了不測。
送走了寶哥,我抬頭看了看天,此時那月光已經慢慢的升上了枝頭,即便是不用燈籠,現在的地麵也被撒上了一層銀裝素裹。
隨後我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了麻繩,係在了自己的左腳跟右腳之上,係的是一個活口。
收起了燈籠,便向著之前護林員大哥住過的小屋走去。
這地方看來自從我上次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前來過,此時我看到整個小屋子前麵已經長出了雜草。
而且裏麵簡單的家具之上都布滿了灰塵。
我走到了護林員大哥在牆上掛著的照片麵前,把它輕輕的取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之上。
然後又從自己的包中掏出了蠟燭點燃,放在兩邊,點燃了三炷香便恭敬的插在了旁邊的茶碗裏麵。
這裏以後隻要我每次上山前,每個月我都會給他在這裏打掃一次,拾掇幹淨之後,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差不多了。
隨後用蠟燭的火焰點燃了燈籠之中的煤油燈,我深吸了一口氣,便向著深山之中開始緩步而行。
而這一次是完全的按照鬼月那個老道的說法去做的。
還好,這一次算是比較的順利,在我提著燈籠走出去不遠的時候,前方便突然出現了一條明晃晃的道路。
這回絕對假不了了,不過,這次上山突然變得這麽順利,我反倒是有些不太習慣了。
我一路順著這條明晃晃的道路一直往前走,很快便看到了月靈山的門口。
在我走到門口的那一瞬間,我身後那明晃晃的道路便消失不見了蹤影。
在門口停留了片刻,確認無誤,我便邁步向著台階之上一步步的走了上去。
還是那個地方,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第一次上山的那種緊張心情,隨後我大踏步的直接向著山頂的位置走去。
不過,此時快到山頂的時候,我卻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一次前來月靈山一個是順利的出奇,還有就是這次上山來。
我卻感覺異常的安靜,這種安靜甚至都讓我覺得心中有些發毛。
還是那座破舊的廟宇,我屏住呼吸,伸出了手,慢慢的推開了廟門。
裏麵依舊很安靜,在往常的話,我推開門的一瞬間,就應該聽到那鬼月老道的聲音,而此時,卻根本就沒有人來回應我。
“道長?”我慢慢的邁步進去,謹慎的呼喊了一句,不過,依舊是沒有人回答我。
老鬼不在?這一刻,我的心中打起了鼓,按常理不應該啊?這個時候是月光最強盛的時候,他應該在這裏吸收月光才對。
可是這一刻,我卻隻看到那月光從廟宇之上的天窗中傾斜了下來,但是正下方,卻根本就沒有那具棺材的存在。
也就是說,鬼月那個老道沒有在這裏。
奇怪?這不可能啊?這一刻,我的心中卻打起了鼓,這老鬼到底跟我在玩什麽貓膩?
一時間,我就像是丈二的和尚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就在我疑惑之際,我卻發現,廟宇之內正前方的位置也就是供桌之上出現的兩個牌位卻突然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