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事情有變
“你……是誰?”孩子母親看著我說道。
“剛才我看到你的孩子自己一個人玩耍進了樹林,我怕有危險所以跟著進來了。”我趕緊的解釋道。
不過我說完後,從孩子母親的臉上看到的是不相信。
要知道,現在我們可是走進了樹林深處,就算是攔下小女孩也不至於追到了這樹林深處啊?其實這話說出來連我自己也不相信,這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跟蹤綁架圖謀不軌。
聽到我的話,孩子的母親沒有說話隻是用很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抱起了自己的孩子跟一群家人匆匆走出去了。
這會兒便隻剩下了我跟寶哥和王宇,抬頭看看天,已經逐漸的黑了下來,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在樹林深處的緣故,茂密的樹木遮擋住了陽光。
“喂,我說哥們,你這是怎麽了?怎麽追一個小女孩還跑到了這裏?”就在這時寶哥首先開口看著我說道。
我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談了口氣:“剛才那個小女孩看到不幹淨的東西了,我一路追了過來。”
我說著抬頭看了看四周試圖尋找剛才那個女鬼,可是現在根本連個影子都沒有。
“不幹淨的東西?”寶哥很詫異的看著我說道,似乎他有些不相信。
“別說這個了,那邊怎麽樣了?允許我們進去嗎?”我一臉嚴肅的說道。
聽到我的話,王宇一臉無奈的看向了我:“抱歉,沒有批下來,也不讓拍照,這個事情好像嚴重了……現在就是她們自己的父母也不允許過來領屍體,更不允許他們見屍體。”
“什麽?怎麽會這樣?”我的心瞬間又緊張了起來,這個情況不對勁,否則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把她們的父母都攔截在外麵,不讓見也不讓領屍體。
“現在局長正在跟他們的人交涉,看來事情沒有想象的這簡單。”王宇一臉沉重的看著我說道。
“我們還是出去說吧,天馬上要黑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就在我跟王宇說話的時候,寶哥打斷了我的兩人的話。
確實,這裏真不是說話的地方,其實我說話的時候一直都在注意這剛才的女鬼,可是到現在為止她依舊是沒有出現。
我應答一聲,我們三人便邁著步子向外走去,臨走時我走在了最後邊,這樣我能及時的看到前麵他們兩個有沒有被鬼附身,而我身上有薛老板給我的保命符,雖然隻有一次救命的機會但是它能防止鬼上身的效果還是比一邊的保命符要管用的多。
不過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尋找那女鬼的影子,可是不知怎麽她卻一直都沒有再露麵。
我走進來的時候不覺得怎麽樣,但是現在走出來竟然用了二十分鍾,現在我有些越來越理解孩子父母剛才看我的怪眼神,指定是把我當成了圖謀不軌的人。
出來之後,果然天色比樹林深處亮了許多太陽在西邊的天上還留了半邊沒有落下。
此時,殯儀館的門口已經聚集了很多的人,哭聲連城一片,其中就有那個小女孩跟她的媽媽,看來這屍體是要接出來了。
我們三人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的遠方忙碌的人群。
“王宇,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我嚴肅的問道。
“剛才進去抱小孩的那個女的是死者的妻子。”王宇看著前方回答道。
“死者是做什麽工作的?”我又問道。
“是……是這個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而且他現在的主要職責就是看管我們要見的死的那幾個女大學生!”
王宇說這個話的時候有些猶豫了。
我聽到這話瞬間心裏咯噔了一下:“你說什麽?!他負責看管屍體!”
瞬間我就感覺到全身發毛,這死者的家屬在路邊又是紙人又是火盆的陰人借到,那他們就很清楚自己的親人是怎麽死的。
這一定是非正常死亡,看來他們找了陰陽先生。
“那現在屍體是誰負責看管的?”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現在屍體被運送至地下冷凍庫裏了,誰也不允許見!也無人看管!”王宇一臉沉重的看著我說道。
我慢慢的靠近了王宇,但是我的眼睛依舊看著前方低聲說道:“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看到屍體了嗎?”
我問完話,這王宇徹底的沉默不說話了,我知道,這小子一定是看到了屍體,隻是他不願意說。
“你不用隱瞞,快到訴我,你既然讓我幫你你就得給我說實話。”我看他不說話,趕緊的又催促了一遍。
最終他把寶哥給故意支開了,這裏隻留下了我們兩個人。
不過這樣也好,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不要讓他參與的好,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
在寶哥走回到車內的時候,王宇看著我重重的咽了口吐沫,我轉頭看向了他,不過就在這一瞬間,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莫名的驚恐。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這件事情一定不是尋常事,我沒有再催促他,就這麽看著靜靜的等待他的回答。
最終他長歎了口氣,看著我終於張開了口:“剛才我跟局長拿著上麵的機密文件進去見到了屍體,那幾具女屍已經全部被冰凍得結結實實的,但是.……但是。”
他說到這裏全身已經開始有些發抖了:“但是,她們全身都已經高度浮腫,最令人恐懼的是她的眼睛卻變成了血紅色,而且嘴巴竟然咧開詭異的在笑!那血紅的眼睛就這麽一直盯著你看!是那麽的怨毒!”
“你要知道,這屍體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個表情的……”
王宇說到這裏深深的吸了口氣,他實在是不敢再往下說了。
我慢慢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驚慌。
不過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現在我的心裏也完全的沒有底了,我估計以我現在的能力是根本就無法處理得了這件事情。
就在我們兩人沉默無語的時候,遠處殯儀館的門口,那位局長已經出來,我抬頭看了過去,卻發現,此時那局長似乎有一些讓我說不出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