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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他可是有老婆的人

  厲衍之此話一出,倒是真讓寧潯和盛歡予露出了些許尷尬之色。


  鬱茉在一旁聽著,卻也是抿唇笑了笑,並不是幸災樂禍,而是笑厲衍之不論什麽事都能直達要害,令人無可辯駁。


  對麵坐著寧潯和盛歡予,鬱茉多少有些不適,可厲衍之仍是麵色無恙,視二人為空氣一般。


  “這是酒店的拿手菜,你嚐嚐。”厲衍之說著,夾了一塊油包鴨放在鬱茉麵前的小瓷碗裏。


  點頭,鬱茉溫順地拿起筷子,小口地吃起來。


  側目,厲衍之看著低著頭乖乖吃著的鬱茉,眼裏的柔情更是難以掩飾。


  同桌坐著的幾人,都差點被厲衍之這模樣給嚇著。


  不過,轉而,同桌的極為女賓卻也生出了幾分豔羨之色。


  放眼整個虞城,如厲衍之這般身價地位之人,有多少是長情之人?

  別說是能如此體貼地對待另一半,就算連最起碼的忠貞,怕也沒幾個人能真正做到。


  不由的,幾人看鬱茉的眼神更是多了些嫉妒。


  能被厲衍之看上,多少都會覺得鬱茉是踩了什麽狗屎運。


  這一餐下來,再是不適應那些懷著各種情緒的眼神,鬱茉也都已經麻木了。


  不過,期間鬱茉還是小聲地提醒了不斷為自己夾菜的厲衍之。


  “得了,都知道你對我好,把我放在心尖兒上了,你就別管我,自己吃吧!都開了一天會了,我也不想吃個飯還讓你受累。”桌下,鬱茉小心地扯了扯厲衍之的衣角,然後輕聲地說道。


  厲衍之聽著,卻是不滿意地挑了挑眉:“怎麽?嫌棄我?”


  “怎麽會?咱們一手定乾坤,覆手定生死的厲先生能為我夾菜,那是多大的榮幸啊?不過……那麽多人看著呢,多難為情啊!”鬱茉咬咬唇,趕緊解釋道。


  厲衍之表達關心體貼的方式從來都是實幹,嘴上不說,可生活上每處細節他都能想到,鬱茉自然是感動不已,再說,也不能打擊人家厲先生的積極性。


  “在家什麽樣,出門也什麽樣。我做事,向來表裏如一,從一而終。”說著,厲衍之手一動,又夾了青菜在鬱茉碗裏。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鬱茉心頭隻覺無語,但看著厲衍之決不妥協的表情,她又還能怎麽辦?

  垂著頭,鬱茉隻能拿起筷子,接著小口地吃著。


  “哎呦,瞧瞧小兩口的甜蜜勁兒,我都隻覺得空氣裏都是甜甜的,年輕就是好。”側對麵,有一女賓掩著唇,笑著又說:“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喝到厲總您二位的喜酒啊?”


  話一出,自然厲衍之和鬱茉又成了同桌的焦點。


  甚至,隔壁聽到這話的人,也是轉頭,豎起耳朵等著厲衍之的回答。


  身為話題核心之一,鬱茉夾著菜的手頓了頓,亦是微微偏頭看著厲衍之。


  心中,莫名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婚姻大事,當然不能馬虎。畢竟,此生就一次,也不能讓她覺得委屈。不過,一有消息,一定即刻通知各位,到時候也請各位賞光。”


  難得的,厲衍之能和旁人說這麽長的話,周圍人俱是一愣,接著又從他的話裏回過味兒來。


  看來厲衍之和鬱茉的婚事是板上釘釘的了,而且也看得出厲衍之對鬱茉極為看重。


  聽著四周傳來的賀喜之聲,鬱茉也隻得跟著微笑著點頭。


  這場晚宴,鬱茉吃得很是難耐,心想著回去後得問吳媽要片消化藥吃吃。


  終是,鬱茉臉上的笑容已經僵硬,過來獻殷情的人不絕,她看這陣仗,訓了個由頭就趕緊躲開。


  她起身離去時,厲衍之偏頭,暗含笑意地看了她一眼。


  而她亦是咬著唇回視,眼裏的懊惱也是明顯。


  鬱茉心想,再笑下去,她明天就連開口說話都能扯得生疼。


  避開殷勤不已的人,鬱茉問過了服務生,便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很是寂靜,鬱茉也就慢悠悠地走著。


  可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鬱茉霎時就停下了腳步。


  沒一會兒,令鬱茉意外不已的卻是,池白露倉皇地小跑著向她奔來。


  不久前,還是豔麗耀目的池白露這會兒早已沒了之前的風采,腳步踉蹌的她就好似身後有什麽可怕的東西追著她,臉色亦是蒼白,額頭也滲了些冷汗。


  如此狼狽的池白露,鬱茉瞧著俱是驚詫,瞪大了眼,鬱茉愣在原地,卻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是池白露。


  急促的跑來,片刻間池白露就已經來到了鬱茉身邊。


  瞬時,池白露一把抓住鬱茉的手臂,驚恐的模樣看著令人心疼。


  “鬱茉,幫幫我……”


  池白露的身形高挑,傲人的模樣就宛如一隻優雅的黑天鵝,且姣好的身材平日看起來分外惹人心動。可是,此刻高挑的她卻是連腳下都不穩,如若不是抓住鬱茉,她可能都會腳下一軟,摔倒。


  手輕輕的覆在池白露的手背上,果然如鬱茉預想的那般,她的手冰涼。


  “你要我怎麽做?”皺著眉,鬱茉關切地問道。


  “幫我,幫我支開他。”


  眼裏帶著焦急的乞求,池白露說完後,則是迅速地抽開手,朝著一個方向奔離。


  站在原地,鬱茉回頭看著池白露一個拐彎,背影就消失在視線裏。


  轉而,她深吸了口氣,又回頭,也跟著調整自己的情緒。


  片刻後,鬱茉這才提起腳,又邁起細碎的步子。


  這時,她是真的很好奇,前方到底有什麽‘洪水猛獸’,令池白露如此失態。


  也就在鬱茉正思考著,前方果然有了動靜。


  聽著腳步聲,對方應該是疾步走來,可鬱茉聽著,卻也是每一步都走得很是沉穩。


  前方,一個身材欣長的男人終是出現,他眉目染著冰霜,周身都縈繞著一股戾氣。


  除了厲衍之外,鬱茉還從沒有見過如此卓絕的男人。


  一時,卻也是看呆了。


  難道,池白露就是在躲他?

  鬱茉心頭帶著疑惑,竟是愣在了原地,就這般靜靜地看著那男人快步地走了過來。


  “這位小姐,不知道你剛才是否看到一個身材高高的,穿著淡紫色裙裝的女人走過去?”那男人聲音壓得很低,聽得出他此刻極為不耐,可仍是隱忍著怒火,語氣盡可能的溫和。


  聽著那人磁性的聲音,鬱茉剛開始還有些癡愣,不過沒一會兒鬱茉就清醒了過來,隨即趕忙回答道:“我見過,她剛剛從我身邊走過,是往……這個方向走了。”


  鬱茉說著,側身伸手一指,指了與池白露離開時截然相反的方向。


  隨著鬱茉指的方向,男人望了過去,隨後他道了句多謝,便跟著腳步飛快地追了上去。


  看著那男人也很快地消失,鬱茉不由得心中疑惑。


  這個如此風采卓絕的男人,到底和池白露有什麽關係呢?


  心頭好奇的鬱茉,一路上思忖著,慢慢地來到衛生間。


  可當她一推開門,卻是沒想到,魏漫蕘正站在盥洗台旁。


  室內,除了此時正嘩嘩流出熱水的聲響,卻是靜得聽不到一絲聲音。


  鬱茉剛開始有些許詫異,可隨即卻是淡然地走了進去。


  擦了擦手,魏漫蕘從鏡子裏看了看鬱茉後,則是又轉頭望來。


  無懼地迎著她的目光,鬱茉頓住腳步。


  “我可以幫你。”微仰著下巴,魏漫蕘一副驕傲的姿態,即使到現在,她眼底仍是帶著隱隱的不屑與厭惡。


  鬱茉聽得這話,剛開始還是一愣,不過轉而覺得無比荒謬的輕聲笑了起來:“幫我?寧夫人何出此言啊?”


  “你想和厲衍之在一起,我可以幫你,不……準確的說寧家可以幫你。”魏漫蕘望著鬱茉一臉譏嘲的模樣,竭力地壓製住心頭的怒火,克製地說道。


  鬱茉聞言,卻是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我還是不太明白。”


  “鬱茉,聰明如你,又怎麽不知道我在跟你說什麽?”魏漫蕘正色地說:“你該很清楚,你的身份若是嫁給一個平凡的人也沒什麽。可偏偏,你選的人是厲衍之……即便是厲衍之不在意,可厲家是如何也容不得一個經濟犯的女兒的。但是,寧家卻可以幫你,你的身份不會被人察覺,且你還能有著清白的名聲嫁入厲家。不過,前提就是,你得幫助寧氏,讓寧氏和厲氏的合作案能順利走下去。”


  魏漫蕘說著,停了下來,雙眸緊緊地看著鬱茉,觀察著她麵上細微的表情。


  片刻後,魏漫蕘又說道:“鬱茉,你自幼就聰明伶俐,而今你也該明白審時度勢,方能長久安樂。揪著過往不放於你來說沒有半點好處,可是如果你能放下成見,和我合作,我敢保證你的曾經沒有任何人會知道。可是,如若你不願意,那可別怪我不念及往日舊情。”


  魏漫蕘說著,眼睛眯了眯,一絲恨意流露。


  卻也是半晌沒有說話,鬱茉就靜靜地看著魏漫蕘,就這般看著……直到看得魏漫蕘心頭有些發毛。


  始終都一派高傲的魏漫蕘就在鬱茉的靜靜注視下,堅硬的麵具被一點點的剝開。


  “寧夫人,現在的情勢,是你該來求著我,而非我上趕著來巴結你。所以……你憑什麽對著我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雙眸驟然一寒,鬱茉冷著臉,語氣冰冷地說道。


  霎時,魏漫蕘的臉色一變。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這就是魏漫蕘永遠都不能喜歡鬱茉的原因。


  已經全無家族庇護的鬱茉,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居然到如今也依舊這般驕傲……真是令她無比厭惡。


  一直以來,魏漫蕘又何曾不明白,鬱茉比盛歡予不知好了多少,有她在旁,寧潯將來也一定會無後顧之憂。


  可是,鬱家的傾覆皆是因寧家而起,就憑著這一點,鬱茉和寧家就徹底無緣。


  而且,鬱茉從小,她就不喜歡。


  鬱茉太過聰明,也太過自傲,而她的兒子,終究是不能將這般的鬱茉收服。


  “你能不能成為厲太太還是沒影的事兒可別太狂妄。”魏漫蕘咬著牙,冷聲說道。


  挑了挑眉,鬱茉冷漠地看著她,臉上沒有一點情緒:“寧夫人,你要明白,現在是你主動來找我。”


  “明人不說暗話,你幫我完成厲氏和寧氏的合作案,我助你順利地嫁入厲家,如何?”實在不想和鬱茉再多說下去,魏漫蕘忍耐地說。


  鬱茉冷哼:“如果,我要是不答應呢?”


  “……你就不怕你的身世被公之於眾?一個經濟犯的女兒,這名聲要是傳出去,別說厲家的門你進不了,以後我敢篤定,你別想在虞城還能立足。”魏漫蕘臉色一變,轉而陰狠地說道。


  鬱茉聽著,嘴角一勾,露出一個及其淡然的笑:“那寧夫人,咱們就試試看。”


  說著,鬱茉作勢轉身就要走。


  心頭頓時一陣焦急,魏漫蕘的腳微微往前邁了一步,可念及臉麵,又給生生地退了回去。


  不過,就在她以為鬱茉就要這般出去時,鬱茉卻是停了下來,又側身看她。


  這時,魏漫蕘不由得心生一喜,直道鬱茉如今裝模作樣的本事更甚。


  “對了,我忘了說一句。其實……你讓寧潯來找我也無濟於事。當年,你的兒子對我是百依百順,你心裏不樂意。可如今,我隻要看到寧潯,就忍不住心裏作嘔,所以……寧夫人還是別費功夫了,不然小心,你連那個愚笨的盛歡予都抓住了。”


  說完,鬱茉再也不看魏漫蕘,轉身就出了衛生間。


  站在原地,魏漫蕘的臉色鐵青,咬著牙的她望著鬱茉的背影,發了狠。


  “鬱茉,你以為如今,我還能任你羞辱嗎?鬱家還算個什麽?當年,我隻能任憑那死老婆子折辱,可現在,我卻不會再讓你們鬱家人好過。”


  可就在魏漫蕘沉著說著時,一側卻是有什麽東西掉落的聲音。


  一驚,魏漫蕘大駭,她剛才怎麽就沒有謹慎到去查看最裏麵的一間。


  “是誰?出來!”魏漫蕘衝著裏麵,一聲大喝。


  方才她受了鬱茉的氣,這會兒還沒有順過來,故而愈加惱怒。


  一時,衛生間裏極為安靜,等了一小會兒,終於有人打開門,慢慢走了出去。


  “你是……剛才,你聽到多少?”魏漫蕘看了看眼前嬌俏的人兒,可她卻沒空去欣賞那如花的模樣,冷聲,她質問道。


  剛才她跟鬱茉的對話,讓旁人聽著,可是不妥。


  有關鬱茉身世,是她的籌碼。


  “寧夫人不認識我也是正常的,我的父親隻是研究古典文化的學者。”說著,她又道:“寧夫人,尚容一直久聞您的大名,可卻從未能正式認識您,實在是憾事。”


  “你……”一時,魏漫蕘著實看不透眼前的人兒究竟有什麽意圖。


  和婉地笑笑,溫尚容溫柔地說:“家父和厲董是舊識,說來也極不好意思,尚容前不久在厲伯伯的安排下,與厲二哥見過麵。”


  溫尚容雖然說得含蓄,可魏漫蕘又如何聽不明白她所表達的意思。


  這會兒,魏漫蕘的興趣被她給提了起來,看著溫尚容的目光也認真了不少,從上到下打量著,魏漫蕘心頭生出了些算計。


  “果然是個妙人兒,厲董的眼光果然是不錯呢!”嘴角,露出親切的笑,魏漫蕘沒帶一點生疏,走上前緩緩地說:“明兒下午我會邀請虞城一些夫人和她們的女兒到家裏喝喝茶,談談天,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一起?”


  溫尚容聽著臉上帶著愉悅:“能受到寧夫人邀請,是尚容的榮幸。”……


  與魏漫蕘過了招,且還是’得勝歸來’,但鬱茉卻也沒有一絲愉悅,有的隻是心頭隱隱生出的忐忑。


  誠然,如魏漫蕘所言,她的身世如果被眾人知曉,那場麵,卻是她不敢深想。


  而今,厲勉隻認為她不過是個小戶出身,在‘迷境’做過兩年服務生,可一旦關於她的曾經曝出,厲勉對她的態度,可就不是現在的平和了。


  待鬱茉再次回去時,圍繞在厲衍之身旁的人已經被他打發得七七八八。


  一時,鬱茉暗暗地鬆了口氣,總算用不著帶著虛偽的笑。


  “回來了?”微笑著,厲衍之笑笑,自然地伸手拉過她的手:“怎麽手這麽涼?是冷著了?”


  皺眉,厲衍之不悅地說著。


  此時晚宴大廳裏俱是溫暖,又怎麽會覺得冷?


  不過,生來體寒的鬱茉在和魏漫蕘那一番過招後,有些不適罷了。


  搖搖頭,鬱茉柔聲說:“沒事,我就是有些累了。”


  “那我們盡早回去吧!”說著,厲衍之已經拿出了手機。


  “回去?可晚宴還沒有結束,接下來不是……”


  “剩下的,我會吩咐孟子來做,你放心。”一邊說著,厲衍之已經翻找出孟明朗的號碼,撥了號。


  簡單地吩咐了幾句,厲衍之就掛了電話。


  然後,他緊握著鬱茉的手,就已然準備站起來。


  從旁的人看著厲衍之親昵,時刻都將目光落在鬱茉身上,心頭更是感歎。


  還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想來如厲衍之這般手腕強硬,雷厲風行的人都會拜倒在石榴裙下。


  亦是在許多人感慨的目光中,厲衍之攜著鬱茉緩步地走出了晚宴大廳。


  可沒想到的是,他們一走出來,鬱茉就看了方才有過一麵之緣的男人。


  “厲兄,這麽早就走?”那人說著,目光卻是放到了鬱茉身上。


  聞聲,厲衍之的腳步一頓,然後看著從右麵走來的男子,居然難得露出了笑容:“聶兄?你是什麽時候到虞城的?今晚也是來參加這慈善晚宴的?可剛才,我卻沒有瞧見你啊!”


  鬱茉仰頭側目,看著厲衍之一派輕鬆地笑著,心頭微微詫異。


  對待旁人,厲衍之可從來沒有好脾氣,被他稱之魏聶兄的人,到底是誰?

  並且,鬱茉不由的想起了池白露,心頭更是疑惑不解。


  “囡囡,這是從江城遠道而來的聶總,可算作是我不打不相識的好友。”厲衍之說著,轉而又向那男人道:“靖遠兄,這是我的未婚妻,鬱茉。”


  “……未婚妻?想不到,如你這般的冷麵神都能有人要,實在是難得。”聶靖遠卻也是打趣地說。


  “不論如何,我這也算找到了,這一點你是不能笑話我的。可你……都這麽些年了,都還是孑然一身。”


  “不急,我從前得了一隻小鹿,一不留神讓其溜走了。慢慢來,我總會抓住。”聶靖遠這話說得很是有深意。


  厲衍之聽著,自然也不會去多問:“我家這位身子骨一直不太好,今天也有些累,我就先送她回去。等明日,我再邀你一同喝酒。”


  “……怕是不行,今晚我就得趕回江城。今天,不過是臨時有事,過來一趟。”聶靖遠麵色淡然地說著。


  “這麽著急?咱們可也都小一年沒見過了。”厲衍之不掩飾自己的失落。


  當年,和聶靖遠競爭一個國外的項目,那是兩人可是勢同水火,但在競爭中卻皆是互相欣賞。


  可謂是對手即知己,那之後兩人也就心照不宣地視對方為好友。


  平日裏雖說不能見麵,可這份欣賞之情不論多久都不會消散。


  “總有機會,以後衍之兄到了江城,也得攜著夫人到我這兒小聚。”


  “那是自然。”


  一直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二人對話的鬱茉,當聽得聶靖遠那一個‘臨時’時不由得心又是一顫。


  他,是為了池白露來的嗎?

  鬱茉雖然不確定,可心頭多半也有了答案。


  望著聶靖遠漸漸遠去的身影,鬱茉一時仍是沉浸在思緒裏。


  身旁,看著心愛之人盯著別的男人目不轉睛,厲衍之心中不喜:“怎麽?他長得比我好看?囡囡,我告訴你,他可是有老婆的人。有婦之夫,就算多看一眼,也是不行。”


  “有婦之夫?他結婚了?可是剛剛你不是說,他到如今還是孑然一身嗎?”鬱茉的音量提高,不解地說道。


  看著鬱茉詫異的模樣,厲衍之幽幽地一歎:“他的夫人……不,確切的說,是前妻。那人,幾年就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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