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咱們生女兒好不好
“囡囡,為我生一個孩子吧!”
聽著厲衍之這話,靠在他心口處,咬著唇,隱忍地哭著的鬱茉卻是瞬時呆住。
渾身冰涼的鬱茉回到車上後,身子漸漸暖和,也跟著無力,可聽得厲衍之這話,身子卻又是一僵。
孩子?
厲衍之居然這會兒跟她談孩子?
“囡囡,我不是逼迫你和我有個孩子,咱們順其自然好不好?”厲衍之的聲音無比的溫柔,這股子溫柔勁兒仿佛要將鬱茉融化,且慢慢包圍。
鬱茉的頭抵在厲衍的心口處,她似乎能聽到厲衍之緊張的心跳聲。
他的心跳雖是亂了,可依舊那麽有力,鬱茉聽著隻覺分外心安。
“你不想知道,剛才我在書房裏和老家夥說了什麽?”拍著鬱茉的背,厲衍之溫柔地安撫著鬱茉。
聽罷,鬱茉一直克製的好奇心被挑起,隔了一小會兒,鬱茉才緩緩抬起頭。
這時的鬱茉剛剛哭過,眼眶裏微微泛了紅色,她落淚時並不想弄出太大動靜,故而低聲啜泣時,她始終都咬著下唇,盡量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可這般,她的唇被她的貝齒咬得,竟也是猶如塗了嫣紅的唇釉一般,在昏暗的黃色光暈下,瞧得厲衍之心神一漾,接著厲衍之盡可能地不露痕跡地動了動喉頭,咽了咽口水。
“……厲董怎麽說也是你的父親,你不能這麽說他。”抿抿唇,鬱茉眉眼裏帶了些哀怨說道。
於鬱茉而言,父親是尤為重要,聽著厲衍之這般說厲勉,她多多少少心裏不舒服。
連連答是,厲衍之也並不想在這種時候跟鬱茉扯已經極為久遠的事。
“我知道,以後我會注意。”厲衍之好脾氣地回答。
聽得厲衍之斬釘截鐵的回複,鬱茉籠罩在陰鬱裏的眉眼才稍稍緩和。
望著倔強的鬱茉,厲衍之心頭不忍感歎,厲勉那老頭子還不願鬱茉進厲家門,瞧瞧,他的小媳婦兒還沒過門就維護她未來的公公,這得多有孝心。
“書房裏,你和厲董說了些什麽?你有沒有衝撞他?”輕輕歎了口氣,鬱茉緩和了情緒,輕聲問道。
雖然和厲勉也就第二次見麵,可她仍是看出,厲衍之繼承了厲勉的性格。
父子倆性子相似,其實並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就這短短的兩三個小時,鬱茉就看出厲家這兩父子的不和。
若放在平常,二人爭吵,厲勉怕也不會多想。
可今日,厲衍之要是因為她跟厲勉吵起來,厲勉對她的成見隻會更深。
一想到這點,鬱茉就忍不住憂慮起來。這再是堅強的女子,碰上這種事也會不由得心中愁煩。
心心念念著鬱茉,即便思念的人兒就在眼前,厲衍之也是看不夠的,這會兒他又如何看不出鬱茉此時眉眼隱含的憂思。
“囡囡放心,我今天回厲宅,一是陪著你,怕你緊張。二來,就是為了和他好好談一談。所以啊,我抱著談判的心回來,又怎麽會跟他吵起來呢!”厲衍之說得輕鬆自然,其實這會兒腦海中閃過厲勉憤怒地摔杯的模樣。
看著厲衍之麵紅心不跳地說著,鬱茉也安了心:“談判?你是怎麽跟厲董說的?”
見厲衍之神色如常,也並沒有其他異樣,鬱茉想,兩父子的的談話,應該還是不會太糟。
“我同他講,這個世上,我孩子的母親,就隻有你。”手抬起,一把捏住鬱茉的下巴,厲衍之說著,唇輕輕地落在鬱茉的唇上。
這,早已是他想做的。
鬱茉嫣紅欲滴的唇,自他看到就忍不住想要采擷。
蜻蜓點水般的一吻,惹得鬱茉的臉頰滾燙緋紅,她的眸子不敢再去看厲衍之炯炯的眼。
再則,厲衍之說跟厲勉講了孩子的事,這讓鬱茉更是羞得麵色通紅。
望著鬱茉嬌羞的模樣,厲衍之嘴角勾起一笑。
那時,厲勉錯愕不已的模樣,他是記憶深刻呢!
“厲衍之,你他娘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厲勉瞪大了雙眼,他愣怔片刻,終是忍不住罵道。
這二兒子打小不讓他省心,這不……氣得厲勉連罵娘的話都說了出口。
厲衍之始終保持淡然:“我說,你如果還想有孫子的話,就最好不要阻止我和鬱茉在一起。”
“你掌管著厲氏,將來你還會是厲家的倚仗。厲衍之,你怎麽能夠如此任性妄為?你把厲氏上上下下的員工看做什麽?你把從你祖父起就打下的產業當做什麽?”厲勉臉色青灰,此刻早已經是氣得不行,他的手顫抖著指向厲衍之:“你這個不孝子……要不是你大哥如今隻得躺在床上,我何須受你的威脅。”
“厲董,我實在不明白,我和鬱茉在一起,怎麽會影響將來厲氏的發展,所以,這阻擋不了我和鬱茉在一起。但是,作為你的兒子,我希望能得到你真心的祝福,你怎麽看我不要緊,可鬱茉……我希望你對她能仁慈一些。這些年,她受了許多苦,是個有苦都往肚子裏咽的好姑娘。你慢慢的就能明白,鬱茉是絲毫不輸旁人半分的女子,是我窮其一生都想要娶回家的女人。”頭一次,厲衍之同厲勉說話時帶著千萬分的誠摯。
作為男人,受什麽苦,什麽罪,也都該負起責任。可是,鬱茉,他並不想他受到半點委屈。
這個他想一輩子都護在懷裏,守一生的女子,他明白的,她是真的希望能得到厲家的承認。
如鬱茉這般心氣驕傲的人,之前遮遮掩掩的和他在一起,無非是想報仇,可嫁娶卻是不一樣的,她如何也忍受不了被厲家人輕視。
厲勉此刻隻覺血衝頭頂,使得他頭暈目眩:“你的身份……那個鬱茉配不上你。這樣,我不再阻止你和鬱茉在一起,可是,你不能娶她。”
無奈的,厲勉做著最後的拖鞋。
“如果我理解沒有錯的話,厲董是想讓我養小?”厲衍之麵露輕鄙之色,隨後又道:“別說,我不願如此,於鬱茉而言,她更不會接受。厲董,其實你心裏已經極為清楚我對鬱茉的心意,你又何必一再阻攔呢?這句話,我最後再說一次,以後……我絕對不會再與你談鬱茉的事。”
說完,厲衍之眸光帶著堅定且冷肅地說:“我厲衍之的孩子,母親就隻能是鬱茉。”
看著這般的厲衍之,厲勉若說自己不震動是不能的。
書房裏又陷入了靜默,厲衍之和厲勉皆是看著對方,眸光裏俱是不妥協。
隔了良久,最後厲勉終是長長地舒了口氣:“人這一輩子,能遇上一生摯愛是何其有幸的事,你覺得你已經找到了?”
“自然!”厲衍之回答得果決且堅毅。
聽罷,且看著與自己年輕時相似眉眼相似的厲衍之,厲勉不由的一陣恍惚。
當年,他與阿苒在一起時亦是頗多磨難,如阿苒那般矜貴的家庭,是如何也容不得他們在一起的,他們兩人的結合也是經由了頗多磨難。
而今,看著眼前的兒子,厲勉隻覺歲月消逝得太快,他與阿苒的孩子,都已經也找到相攜一生的人兒。
“罷了罷了,我也不願再管你的事,隻要將來你莫要後悔就行。”說罷,厲勉擺手,一臉的無奈,可是隨即他又若有所思的說:“那個鬱茉,就真的是個小戶人家出身的丫頭?瞧著,並不像……其實,若不是她的出身,我倒真挺樂意她進厲家的門。她模樣生得好暫且不提,她舉手投足帶著的那股子傲勁兒,實在不是一般人家養出來的女兒該有的,說句不該提的,就連那個溫尚容,都不及她的一半。”
聽著厲勉誇讚鬱茉,厲衍之心裏肯定是高興的,但他也就隻是默默地聽著,並不言語。
厲勉見他也不出聲,說著說著也就停了,關於鬱茉的身世,他也不多做猜想。
鬱家雖然沒落,可曾經的輝煌也是令人讚歎的。
但是,這件事厲衍之覺得,就算是爛在肚子裏也不能讓旁人知道。
如今的鬱茉,即便頂著小戶出身,‘迷境’服務生的標簽,都比讓人知道她的過往來得好。
好不容易,鬱茉能過上安穩的日子,他並不想接下來再起波瀾,鬱茉再受到傷害。
也就在厲衍之默默思忖時,厲勉卻又發了話:“你如今也不小了,三十有一,立了業就該有個家。那個鬱茉心氣兒高,她就真的會甘心樂意跟著你?算一算,你們差著十歲,她就真願意現在就和你牽扯一輩子?”
看著厲勉明顯的對自己沒信心,厲衍之一陣惡寒:“我就這樣差?”
“倒不是,模樣繼承了我和你母親,肯定沒的說,就是你這性子……那小姑娘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耐力好。”厲勉不由的感歎道。
他自個兒的兒子,多少還是了解的,那木訥的脾性,長久下去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
“如今的小姑娘不比以往,你得多費些心思,說些好聽話。別整天板著一個臉,誰也不欠你的,嘴該甜的時候,該哄哄的時候,都要記得。”想了想,厲勉‘傳授’起了經驗。
要說,他年輕的時候,談個戀愛並不像現在,如今的小姑娘要求太多,並且厲勉想著又是如同鬱茉那般的嬌俏人兒。
厲衍之聽著厲勉說著就沒打算停,不由的就皺起了眉頭:“我都知道。”
“你知道什麽?仔細算算你都該三十有一了,你看看你往家裏帶過幾個姑娘?你這又倔又木訥的脾性,有幾個姑娘家能受得了?我不好好告訴你,以後什麽時候我們厲家能有後?”厲勉一提到孫子,就莫名的興奮起來,要說這人上了年歲,可不就念著能兒孫繞膝嘛!
“既然你主動的提了孫子,那我就直接問你了,渾小子……你是不是得趁著我身子骨還算硬朗的時候趕緊給我生個孫兒了?”……
想著厲勉隨後的模樣,厲衍之就不免覺得好笑。
“你笑什麽啊?說說,你到底是和厲董怎麽說的?”鬱茉看著厲衍之微微愣神,且嘴角帶著些許深意的笑,鬱茉的心又跟著提了起來。
厲衍之瞬時將鬱茉的腰扣住,然後一個用力,將鬱茉給提溜到自己的身前。
鬱茉頓時一驚,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此刻,鬱茉已然離開了副駕駛座,坐在了厲衍之的腿上。
“你幹什麽?你快放我下來。”漲紅的臉不自覺地埋下,鬱茉雙手抵在厲衍之的肩頭,盡量低和他保持著一定距離。
厲衍之卻是緊緊地擁著鬱茉:“你不是想知道我怎麽跟他說的?要不要,讓我用心動告訴你?”
來到鬱茉的耳旁,厲衍之聲音壓的極低。
今晚,他的聲音格外的溫柔,帶了一絲喑啞的嗓音磁性無比,莫名的鬱茉聽出其中夾雜了些撩撥的意味。
其實,很早以前厲衍之就發現,他如果用這般的聲音和鬱茉說話,她就愈發的聽話,性子也愈發的柔軟一些。
到後來,他就習慣了在夜深人靜時,或兩人獨處時這般,如此,效果實在極佳。
隻是,被厲衍之用了小心思,鬱茉還尚且不知。
這時的鬱茉,後脊背一陣戰栗,厲衍之的溫熱呼吸撲到鬱茉脖頸間的肌膚上,引得她腳直發軟。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抿著唇,鬱茉垂低著頭,羞澀萬分地說道。
厲衍之則開始用唇摩挲著她嬌嫩泛著珠玉般光澤的耳朵,且依然用著極低的嗓音:“囡囡是真不知道嗎?我以為……囡囡最是明白我的心。”
說著,厲衍之的手也開始不規矩地動起來。
“還在車上,不行。”鬱茉見再也裝不下去,隻得困窘的說道。
輕聲地笑著,厲衍之感受著懷中人兒的嬌嗔,心頭不免愈發的柔軟:“囡囡不知道嗎?其實在車上,也是可以的。”
“我不要……絕對不行。”暗暗咬著牙,鬱茉在心頭罵了厲衍之無數遍。
這個無賴,真是越來越不懂得收斂。
狹小的車廂內,早已彌漫了曖昧的氣氛,如此的環境下,更適宜兩人的相處,厲衍之就算再君子,在這時,麵對心愛的人兒也不能真能把持得住。
“厲衍之,你把手給我鬆開。”見厲衍之非但沒有收斂,竟然擁著她的腰更緊,鬱茉不禁有些懊惱。
厲衍之卻仍是嘴角含笑:“就從了我吧!你看看咱們這孤男寡女,現下又四下無人……不就真是造小人兒的好時候嘛!”
“你個老流氓。”鬱茉狠狠地咬牙,瞪了他一眼,然後說著:“……這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這個。”
“夜漸深,四處寂靜,不就是想這個的時候嘛!”厲衍之調笑著一邊是說著,一邊輕輕地含住了鬱茉的耳珠。
頓時,鬱茉渾身輕顫,一股無力感襲遍全身。
漸漸的,鬱茉的呼吸帶了些許粗重,沒一會兒她就隻能柔軟無力地趴在厲衍之肩頭。
“就是這樣……囡囡,我就喜歡你跟隻小奶貓一樣依靠著我的模樣。”厲衍之的心被濃烈的滿足填滿。
擁著鬱茉,厲衍之隻覺得,這世上的一切事情,都不再艱難。
耳根都已經滾燙通紅,頭一次在車裏和厲衍之這般親昵,鬱茉是極不適應,也跟無比的緊張。
隨後,她還是不死心地輕聲哀求:“我們回家好不好?不要在這裏……真的很奇怪。”
狹小的空間裏,鬱茉隻覺得空氣裏都是彼此的氣息,令人愈加的頭暈。
“怎麽會奇怪?隻有我們兩個,不會有事。”,在車內暖氣的催化下,此刻的厲衍之早已經是滿身的熱汗。
額前的細密碎發黏著滲出的點點熱汗,緊貼在額頭,厲衍之冷肅的眉眼也沒了傲氣,有的隻是無盡的溫柔和眸光裏無限的癡迷。
在厲衍之眼裏,此刻亦是臉頰帶了些汗水的鬱茉,眼神迷離,媚眼如絲,就猶如暗夜裏一朵盛放的嬌豔玫瑰。
濃豔且馥鬱,明明知道,隻要墮入其中便不能自拔,但此時的厲衍之卻隻想墜入。
可這會兒的鬱茉,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的厲衍之,帶了慵懶的氣息,如此的厲衍之五官有著硬朗的xing感,令鬱茉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沉迷。
慢慢的,猶如深陷沼澤一般,鬱茉越是想要掙紮,可越是陷入更深。
空氣裏混雜著欲念,宛如最攝魂的迷香,催化著深愛彼此的兩人……
這小小的車廂裏,就好似與冰雪的外麵隔開,宛如另一個世界。
彼此相依時亦是不知道時間過得多快,過來許久,黑色的小車才靜了下來。
冬夜裏四下安靜,時不時有呼嘯的風刮過。
車廂裏隻有輕輕的喘息聲,而車外卻是一片寂靜。
忽而,一隻精致白皙的手貼在了車上,然後小手一抹,車窗上白色的霧氣瞬時抹開。
漆黑的車內,鬱茉的頭貼在車窗邊,怯生生地看著窗外。
這時,已經漸漸夜深,小湖畔除了這輛小車,再無其他人的蹤跡。
那盞路燈仍是散發著橙黃的光,在天寒地凍中就是唯一的光亮,引得人心頭亦是暖洋洋的。
雪,也在悄無聲息間,慢慢地大了起來。
紛紛揚揚地,猶如飄絮一般悠悠地墜落。
許是身旁有著厲衍之,鬱茉隻覺得望著漫天的大雪,她卻是心頭被塞得滿滿當當的。
“阿衍,雪又大了起來。”帶了些歡喜,鬱茉湊在車窗邊說道。
懷抱著纖瘦人兒,厲衍之亦是用略帶沙啞的嗓音說道:“咱們囡囡好像並不如說的這般討厭下雪。”
厲衍之帶了魅惑的嗓音就猶如撥弦一般,又引得鬱茉心一顫,她咬了咬唇,盡量克製心頭的酥癢。
誠然,鬱茉最是討厭虞城的雪。
以前的幾年,每到冬日,看著家家戶戶都無不是暖和溫馨,那種失落感就愈加的強烈。
“今年不一樣。”嘴角一勾,鬱茉看著車外的雪,微笑著說道。
懷抱著鬱茉,卻半倚靠在車座上的厲衍之卻是一個起身,坐了起來。
“今年又什麽不同?”厲衍之含笑問道。
其實,厲衍之怎麽會不明白鬱茉為何這般說,可他就是想再讓鬱茉說出來。
經曆過剛才那一番孟浪,鬱茉早已是沒了力氣。
見厲衍之坐了起來,她趕緊在他懷裏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窩在了他的心口處。
“今年有你了啊!我就不再覺得孤單了。”
聽著鬱茉的回答,厲衍之很是滿意,不過他的手卻來到了鬱茉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囡囡,你說小家夥是不是已經來了?”
感受著厲衍之溫柔的撫摸,鬱茉羞紅了臉,趕緊深深埋頭在他的頸窩。
剛才,他們並沒有做任何措施,雖然不確定會如何,但卻也有可能。
“我們兩個的孩子,一定會很可愛,會是這事上最漂亮的孩子。”厲衍之滿足地感歎道。
頭抵在他的頸窩,鬱茉也忍不住輕笑出聲。
聽著鬱茉的笑聲,厲衍之趕忙調笑道:“怎麽?囡囡不覺得?”
隔了片刻,鬱茉才把頭抬起,她的雙手捧著厲衍之的臉,且深深地看著他:“如果孩子長得像阿衍,那他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帥的男孩子。”
“難道,咱們第一個孩子不會是女兒?我倒是覺得,有個像囡囡一般的女兒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兒。”說著,厲衍之又道:“男孩子其實一點也不好,調皮又老是闖禍,不似女兒,體貼又暖心。囡囡,咱們生女兒好不好?”
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鬱茉無奈地說:“這是能商量出來的嗎?是兒子還是女兒,又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
聽罷,厲衍之夜輕笑起來:“的確,囡囡放心,我會努力的。”
說著,他的手更是輕柔地撫摸著鬱茉的小腹。
隨即,又感歎地說:“如果小家夥真的來了,可得好好聽聽我和你媽媽的話,最好出來時,是個小姑娘哦。”
看著臉上表情分外柔和的厲衍之,鬱茉隻覺得瞬時擁有了全世界一般,亦是不自覺地,她嘴角勾起了燦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