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心理準備
再者在生活中碰到的事情,也是不能以常理去理解的。以前看過這樣的一個小小說,大意是這樣,就是說父子兩人到朋友家作客,期間主人去忙活了,留下父子兩人單獨在房間裡面,可是在這個時候卻是發生了件怪事情,那就是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熱水壺,居然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是炸開了。
雖然這個熱水壺炸開了,可是由於父子兩人離得相當遠,所以也並沒有受什麼傷。一會兒主人回來了,這個父親當即承認是自己不小心,將熱水壺給碰倒了。對於這事主人自然是一笑而過,只說道人沒受傷就好。
可是這事情卻是全程被他的兒子看在眼裡,在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一言不發,直到離開了主人家的時候,這個孩子再也忍不住了。於是他問他的父親,當初為什麼要承認是自己將熱水壺打破了,要知道,這明明不是他們打破的呀,而且這個熱水壺離開他們那麼遠,手腳也不會有那麼長啊。
然而他的父親說了這樣的一句話,那就是,生活中的許多事情往往都是說不清楚的,很多看起來很正常的事情,可是在他人的眼裡卻是完全不同的光景。所以有的時候要說什麼樣的話,並不是由事實決定的,而是要看情況的,有的時候說真話往往並不討喜,倒還不如順應形勢,說上幾句假話,倒還是更加讓人覺得你的坦誠。
可以試想一下,如果當時孩子的父親跟主人說起是熱水壺自己炸的,這樣的話因為沒有其他的目擊者,那麼這個事情可能就說不清楚了。因為熱水壺自己無緣無故爆炸的事情不是沒有,可是這樣的幾率也是相當的小罷了。然而這樣的太小几率的事情說出來的話,多少是會讓人覺得有著一種狡辯的嫌疑。
與其如此,倒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這個熱水壺是自己弄壞的,這樣在情理上也是相當的符合邏輯的,再者一個熱水壺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破了也就破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然而有的人卻是莫名的要遵守原則,不是自己做的事情,就是絕不承認,這樣的心態在情理上是沒有什麼樣的不對的,可是在實際的情況之中,可能是並不會太順也就是了。因為不管是任何人,對於一些個事情也是相當的自己的思索的。很多的事情也是需要一個看透不說透的心態去應對的,要是對於什麼事情也是這樣的斤斤計較,那麼想來也是不會活得很輕鬆的。
話說回來,對於劉若姍的這樣的說話方式,我還是相當的欣賞的,只是這可不是在工作中,對於她的這樣的直來直去,我也是習慣了,所以在這樣的時候也是忍不住要擠兌一下她,畢竟這也是生活的樂趣之一。要是沒有她這樣的直腸子,倒也是缺少了點兒什麼。
不過我這樣直接說她,她可是不高興了,這點從她的臉上也是可以看得出來的,因為她在聽了我的話之後,當即是柳眉倒豎:「怎麼,難道是我說得不對嗎,的確是咸了,我有一說一,要不你自己嘗嘗。」
對於她這樣的反駁正在我的預料之中,三個人吃飯要是都安安靜靜的,那可就是少了許多熱鬧了,可是其中一個是嫂子,我也是沒有這樣的膽量敢去調笑她,那麼劉若姍可就是一個最為合適的目標了。一來也是因為我與劉若姍極為的相熟,甚至於到了親密無間的地步,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彼此之間說話毫無顧忌的原因所在了。
因為有的事情真的是不需要什麼樣的婉轉,直接點,有話說話就是最好的,開門見山才能儘快的減少不必要的彎路,這樣對於事情的解決才是最為快速的,也是最為節省腦力的法子。這樣的方式其實在生活中也是適用的,只不過是許多人之間並不會有太多的理解,所以溝通起來較為麻煩罷了。
要是確定彼此之間是有著相當的了解的,那麼直來直去,可以達到最高效的交流,那就是不足為旁人所知的快樂了。
「行行行,你說的都是對的。」我也是沒有法子,畢竟我可拿她沒轍,「要不下次你燒一桌菜我來吃,我也給你找找不足。」
劉若姍不會燒菜這是顯而易見的,於是我便故意用這個來說事,起碼也是可以讓她也是牢記自身的不足之處,也算是一種小小的勝利了,畢竟我雖然燒得不太好,可是她卻不會燒,這樣一比較效果就是立馬出來了。
其實還有個原因就是我想讓嫂子也對於她了解得多一點兒,畢竟以後可是在長期相處下去的,以後嫂子在公司里的許多事情也是要劉若姍出面才行,所以在這之前彼此之一些了解那也是相當的有必要的。因為只有對於一個人有足夠的了解,才是可以更加輕鬆的處理起彼此的關係。
劉若姍的工作能力是不必說的,可是是人都會有短板,沒有人是全能的。可是知道一個人的不足與不知道一個人的不足,那個感覺就是不一樣的了。所以對於許多事情來說,可是沒有什麼樣的情況比彼此了解來得更為直接與生動了。
「啊哈,這樣的機會你是不要想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會燒菜。」劉若姍哈哈大笑,接著又是故作神秘狀。「除非……」
我知道接下來必然沒有什麼好話,以我對於她的了解,一旦她在作出了這樣的表情之後,那麼必然是會有什麼樣的小把戲在後面等著了。所以對於她這樣的一個表情,我也是相當的明白的,因為她可能是會有什麼樣的舉動,或者說是可能作出什麼樣的驚人之舉。
雖然她現在可是在故作姿態,可是既然她開了這樣一個頭,我卻也是不得不接下去,要不然的話那可是有些冷場了,這樣的話也不好。所以我也是只有接著她的話頭下去,就算是個坑,那麼我也是得要跳下去來著。
「除非什麼。」我問,畢竟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有什麼話也是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