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侍候趙霞
當我再回到包廂的時候，開了門低著頭走到趙霞所在的沙發，扭捏的坐到她的身邊，卻又開始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看到桌上的紅酒，拿起來敬向趙霞，「趙夫人，難得您這麼欣賞小弟，來，讓小弟敬您一杯。」
趙霞似乎並不買帳，並沒有動桌上的杯子，只是靜靜的看著我，讓我有點被渾身赤裸的焦灼。
「第一次？」終於像是欣賞完我的窘迫樣子，低沉的煙嗓讓我的一直帶著焦慮心也有點舒緩。她發出疑問，略微偏著的頭，她的側臉在燈光下皮膚一點看不出來是40幾歲的人，依然的嬌嫩如少女，頭髮原來挽著的髮髻，隨手抽下髮髻上的髮釵，一頭烏黑的秀髮，垂直的披灑在胸前和肩膀上。
咽了咽口水，「是，是的」我一緊張就是容易口齒不清，覺得這樣太被動，應該像那個小濤子一樣，聽他說過，對客人要爭取主動權，說服客人，這樣要喝酒還是玩什麼遊戲就可以自己掌控，不至於那麼容易讓客人無聊。
「趙…」話剛出口，就被趙霞打斷了，打斷我的方式是，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嘴上，捏著我的兩片嘴皮子，這是，這是要幹嘛。「@#￥@%%@#……」一時有點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問著趙總您這是要幹嘛，出的聲音自己都聽不出來，她捏得很用力，我又不敢往後退，怕惹了她不高興。
「從現在開始，我不需要你說話，也不想聽到你發出任何的聲音。明白嗎？」趙霞一手捏著我的嘴，一手拿起放在煙灰缸上還沒有燃盡的香煙抽了一口。吐出煙圈直噴在我的臉上，忍著想咳嗽的喉嚨，點了點頭。不說話也好，我也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很好，現在，幫我把鞋子脫了。」她滿意我的配合，放開了捏著我嘴上的手，開口開始要求我為她服務。
不敢再問什麼，也沒有反抗的心思了。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只能儘力的完成趙霞的一切要求，不能讓她對我有一點不滿意。
滑下沙發，半跪在地板上，雙手扶著趙霞的小腳，她的腳大約是36碼的樣子，不大不小，穿著白色的包頭高跟鞋，很嚴謹的鞋子，像她的打扮。
今晚在別墅見到這位趙夫人開始，一身的得宜合體的裙子，一頭盤起的秀髮，再加上嚴謹的包頭沒有花紋的鞋子。要是以前，從這些打扮，我會判斷這是位極有教養，有規矩，很嚴肅的美麗婦人。但，很明顯，趙霞不是，至少，現在的她不是，或者說私底下的她不是這樣的。
小心的扶著趙霞的腳後跟，把鞋子從她纖細的腳下取下，沒讓她的腳碰到地上，我把趙霞的腳放在半跪的大腿上，一手把鞋子拿到另一邊的桌下整齊的放好。
抬眼看了下趙霞，脫完鞋了，還需要我做什麼。她就這麼靠著沙發，一手抽煙，一手橫在胸下撐著另一隻手。並不說話。
低頭看了看懷裡的玉足，不知道該怎麼做，不過聽說過一些客人有戀腳癖之類的，有的少爺還被要求去親吻客人的腳什麼的。我可不想，緊張中捏著她腳的兩手不覺的有點收緊。
忽的手上的玉足一空，趙霞把她的腳抽了回去，正準備抬頭。肩膀上猛的傳來一股衝力，我被趙霞一腳給踢得坐倒在地上。我有點懵，還沒回過神來，就聽到她的聲音，「站起來！」
沒敢發聲，摸著摔坐在地上有點發疼的屁股。乖乖的站直了身子，也不敢看著她了。由著她想幹嘛就幹嘛吧。如果是想找個人來打罵泄憤之類的，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趙霞剛站起來，「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我看了一眼趙霞，看到她沒什麼反應，就主動過去開門，這裡的待者，在廂房有客人與少爺的時候，不是允許進入廂房的。客人叫了服務，也是在門口，有什麼東西，都是由少爺們去開門拿進來的。
避免有的客人和自已的少爺玩得開心，卻被待者的打擾惹得不高興。女人過來尋歡作樂和男人還是比較不同的，她們還是更喜歡隱密一點。
開門從待者手上接過托盤，送東西過來的待者看到是我，好像是有點驚訝，不過暗花的一直對這裡提供服務的人員都很很嚴格的培訓。他沒有作聲，低下頭，遞上托盤就走。
托盤上蓋著布，看到不是點的吃食，可能是點的是用的東西。別問我用的是什麼東西，來這地方，能用的東西，有什麼，大多數接觸過異性的都多少知道點吧。
把盤子放到桌上，還沒等我開口，趙霞一把掀開盤子上的布蓋。長方形的托盤上放著一把鞭子，和一個咬球…
「啪」一聲脆響，她拿起對就我一甩，鞭子散開的鞭尾集成一束，打在我的背上，猝不及防的一下，其實不是很痛，從數是被嚇一跳的嗷了一聲，整個人反射性的退開了幾步，看著趙霞。
趙霞皺著眉頭，另一手拿起桌上盤子里的咬球，扔到我懷裡，「戴上！」這女人，竟然喜歡的是這一套。本來還想說些什麼，想起她剛開始說的讓我不要再說話，看到她皺起的眉頭，閉緊了嘴巴，心裡想著，不能惹她，要讓她滿意，滿意！乖乖接過咬球，自己綁上。
這東西之前也在清單里看過，剛開始還不知道是什麼，清單上標的是叫禁音球，有的人叫口塞球，反正就是一個球，讓你含在嘴裡，兩邊有皮帶扣，環到腦後扣住，就發不出叫聲，頂多也是喉嚨發出的含糊的聲音。
趙霞手上的鞭子也是清單上熱點的單品，屬於特殊類型客人必點的，一條長形的軟棍，外麵包著一層真皮，可以讓手感握著更舒服，也不容易脫手，尾部是一些類似於皮料的十數條布條，打在身上很容易留印子，聽說不會太痛。
「趴下！」又是命令的聲音，即使感到從所未有的屈辱，也只能沉默的跟著趙霞的命令行事。整個人半趴在地上，像在對著女王大人跪服的奴僕。
鞭子一下一下抽在我的背上，臀部上，她一邊抽著，一邊泄憤的說著什麼，說的像是自己的家鄉話，半明不懂的，只感覺應該是在罵人。
沒有抬頭看她的表情，只聽到她原來好聽的低煙嗓，越罵越尖細，甚至於有些刺耳。
身上不停落下的鞭子，偶有幾個抽到肋骨邊上，整個人就嗦嗦的抖幾下，嘴裡咬著那個小球也發不出什麼聲音，只是隱隱的幾聲悶哼。
而後她又讓我翻過身子，整個人騎到我的身上，整個人的意識也開始模糊，翻雲覆雨自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