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誰比誰真心
賀莎莎老實搖頭，“我不知道，姚開初無意當中透露過幾句，好像是說厲家人惹到了他們，但是具體發生什麽，我也不知道。”
她的級別沒有姚開初高，很多事都是姚開初知道她不知道的。
看來，他們應該好好攻克一下姚開初了。
不過在此之前，陸緋緋讓何章傳話，再問賀莎莎一個問題。
“設法逃過我們的檢查，住進酒店搬出直播，真的都是姚開初給你發的信息嗎？”
“賀莎莎，你已經交代這麽多了，要是能提供一個幕後人的聯係方式或者其他的訊息，對你來說好處是翻倍的，你仔細想想。”
話說到這兒，賀莎莎的確有些凝思。
有些事，大致上就是這樣，但是細節還是有出入。
但是怎麽說呢，有些事，還真的就是要看細節的。
賀莎莎的遲疑就說明她知道一些事，並且還沒說出來。
幾人都又來了精神。
問詢的警察也繼續問。
賀莎莎遲疑道，“他給我發郵件……”
說到郵件，陸緋緋猛地就想起了當初李玉蘿的事情。
她也說是有人給她依次發了三封郵件，透露希希的事情，指導她的行為，她才會做出那些事情來。
現在，竟然又是這樣……？
這背後會是同一個人嗎？
陸緋緋思索著。
何章已經打電話吩咐人立即查賀莎莎的手機了。
賀莎莎那邊還在交代。
“他每次的郵件都是不定期的，上麵會有一些指令需要我去做，分別是不是他的郵件有一個辦法，就是郵件名字不管如何都會有H這一個大寫字母……”
“他消息靈活，說陸緋緋和厲雲廷回來了，毒品的事怕被發現，讓我收拾好……郵件會在我看了以後三分鍾內刪除……”
“……”
後麵，基本上就沒有什麽有用訊息了。
陸緋緋和厲雲廷以及何章都坐到了辦公室等待。
關於這件事，三人顯然都已經找到新思路。
最受期待的還是賀莎莎交代的那個手機，技術人員拿去盡量修複郵件當中的資料，厲雲廷想起一件事，還提醒了一句。
“姚開初的手機應該也會這樣，拿過去一起查一查吧。”
沒毛病，於是就一起查了。
而他們在這邊等邊討論。
“這麽看起來要從姚開初身上下手扒出那個人的信息了，我真想不明白，這些人不好好過，折騰這麽一大出是為什麽。”
何章語氣裏有著不解和無語。
然而誰又能明白呢？
陸緋緋喃喃道，“賀莎莎是一顆優秀的棋子，姚開初也是，他比賀莎莎難開口多了。”
“那邊同事正在對他進行疲憊審問，等手機的事有結果，我們就去繼續問他。”
“相隔的時間夠長，他若是知道我們從賀莎莎那邊得到了訊息，想必不會無動於衷。”
何章如此說道。
別說，其實挺有道理的，陸緋緋頓了頓，沒再繼續說話了。
於是就是稍微漫長的等待。
手機結果在一個小時後出來。
“何警官，這是搶救回來的幾個郵件地址，每一個都不同，技術科的小琴發現其中有個重點是這些郵件都是從B城發出來的，雖然他們偽造了國外的IP。”
B城？
這麽遠？
竟然不是帝都命令的麽？
陸緋緋下意識問了一句，“這個結果沒問題嗎？若是帝都發出，偽造的B城地址呢？”
“理論上不是沒這個可能，但小琴是我們最好的技術人員了，她水平很高，查到這兒，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陸緋緋就不再說什麽了。
他們都翻了翻這一份資料。
除了知道是B城發出來的ip，其他一無所獲，看來背後的人真的是很厲害了，把重要的事都隱藏得好好的，讓他們無法下手。
“我們先去問姚開初吧。”
何章提議著，並且站起身來。
厲雲廷和陸緋緋自然是跟上。
事情到現在又失去思路，他們隻能從現有人員身上找接下來的結果。
姚開初已經被換著人問了幾個小時，警察在換，他沒有回答的問題如同輪回一般不斷出現在他的耳朵裏。
任是哪個正常人遇到這樣的事精神都會崩潰，何況是姚開初。
不過姚開初到底是要比其他的人更加抗壓一些。
這麽久了，他額頭冒出大汗，臉色有些發白，眉眼之間全是煩躁，嘴巴竟然也沒鬆。
關鍵的問題，他是一個字兒都沒透露。
不過這種時候本來也就是考驗大家能力的時候。
他不肯說，警察們在攻克心理防線。
隻等待最後一個合適的時機。
而何章他們進了觀察室以後，這個時機，不就是來了嗎？
何章輕聲吩咐著，問詢的警察正好是問了賀莎莎那一個，所以他倒是比較從容淡定的說道。
“姚開初，你知道賀莎莎已經交代了嗎？”
這句話，讓姚開初表情一愣。
回過神後他下意識就反駁，“不可能，她搞直播，你們不能抓她，這樣是失去民心。”
警察就道，“這兩天網上的訊息萬變，你真的知道賀莎莎的現狀嗎？她已經被痛打落水狗了。”
痛打落水狗這幾個字用的精確至極，姚開初的表情一下就變了。
何章忍不住感慨了一句，“姚開初對賀莎莎，倒是比賀莎莎對他更真心啊。”
這男女之間的事情，還真是說不準究竟怎麽的。
“賀莎莎求生心切，已經將她能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姚開初，我勸你也老實交代了吧，你們已經處於劣勢，就這樣死扛下去也沒有用，不如多交代清楚，早點結束，你還可以和賀莎莎團聚。”
不得不說，裏麵坐著的警察就是活學活用，將聽到何章的話也說出口了。
未料，姚開初聽見後，真的轉頭看著他，眼神裏有些不敢置信的光芒，“她把和我的事也說了？”
說什麽啊……
你們之間的關係沒影響大局，所以問一下就罷了。
再說，賀莎莎自己也沒主動交代啊。
他們是自己瞎幾把猜的。
不管如何，問詢警察當然也不會傻得如此直說，他倒是反問了一句，“你說呢？我已經說過，她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她也是我審問的，其中一些事，我可以透露一下，包括，你們的郵件溝通，她被你找上，搭上這艘船……”